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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媒體快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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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份關於中國的新聞自由之新聞和分析的月刊

第160期：2020年2月22號

本期內容：北京透過將公民因言入獄來扭曲中國的聲音；中國在冬奧期間展現的審查和大外宣；香港的學術自由受到攻擊；以及中國涉入的對英美媒體的網路攻擊。



本期標題

本期分析：透過將公民因言入獄，北京扭曲了中國的聲音

新聞報導：

北京在冬奧會期間展現的審查制度和大外宣

新一波讚揚習近平的宣傳活動在針對官媒主持人的指導方針釋出下展開，而中國網友們對COVID指令感到憤怒

審查制度近況：西藏團體、菁英學者、LGBT+內容、經典邪典電影被審查；線上舉報人的網絡擴大

香港：以煽動顛覆罪名定罪、對學術自由的攻擊、失業的記者、網站被封鎖、音樂家被列入黑名單

中國之外：網路攻擊、YouTube內容被刪除、抖音審查，以及在歐洲、亞洲和中東發生的其它事件

重點反制：網民和記者們致力幫助被囚禁的徐州女子



未來看點



行動起來!



本月圖片：被盯哨的彭帥

自11月在微博上指控一名前高官性侵後，中國網球明星彭帥失蹤了。據傳她 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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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府的嚴密監視，中國對此事進行了嚴格的網路 審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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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際社會為她發出了強烈抗議。這張2月7日冬奧會期間，彭帥和法國媒體《團隊報》進行的一場精心安排好的採訪中拍攝的照片顯示，中國奧委會辦公室主任王侃在彭帥受訪時正從旁觀看。這是彭帥自十一月以來第一次接受外媒採訪。採訪是用中文進行的，由王侃負責翻譯，儘管彭帥會說英語。(圖片來源: Daily Mail U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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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透過將公民因言入獄，北京扭曲了中國的聲音

那些致力於建立一個更加公正和自由社會的人必須被聽到

作者：薩拉‧庫克（Sarah Cook）



世界各地的人們很容易陷入這樣的印象：中國以一個專制的聲音說話。中國官媒向國外和國內觀眾宣傳的內容主要是熱烈讚揚習近平和中國共產黨的報導，而網路上又充斥了來自愛國主義網民們的排外言論和霸凌。但這種印象基本上是被捏造出來的 — 由於該政權努力壓制與官方敘事相衝突的許多聲音和觀點，例如人權、言論自由和法治等普世價值 — 而產生的結果。



事實上，一項針對過去一年涉及言論自由的拘留和起訴的評估，揭露了中國人民非常不同的樣子，包括他們的抱負、犧牲、多元和勇氣。這份評估同樣揭示了中共作為一個極度沒有安全感的政權，不斷地在多條戰線進行鬥爭，以壓制即使是最溫和的草根異議行動。



中國作為一個大國，再加上中國共產黨為掩蓋其統治不光彩的一面而採取的許多做法，使得要收集因政治或宗教性因素而被監禁的完整數據變得十分困難。原先公開發佈的判決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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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去年夏天開始從司法數據庫消失後，這種困難變得更加艱鉅了。儘管如此，《自由之家》每月發佈的《中國媒體快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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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試圖紀錄中國人民因分享資訊或表達他們對政治、社會或宗教議題的看法而面臨司法報復的關鍵案例。過去一年所報導的幾十個案件，即使只佔中國政治犯整體數量的一小部分，卻也提供了一些有意義的見解。



多樣性



因發表不受中共歡迎的言論而遭到懲罰的人，其臉譜多樣性令人震驚。按職業分類，這些人包括藝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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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農夫、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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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生、工廠工人、記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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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律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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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中也有越來越多的企業家、億萬富翁以及前政權內部人士如沈良慶。沈良慶是一名前檢察官，於11月被判處三年監禁，罪名是因其在社群媒體的發文及其所寫的其它關於中共紀檢系統濫用權力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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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關於囚犯身份的其他面向也說明了他們的多樣性。他們之中有漢人、維吾爾人和藏人；男性和女性；毛主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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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民主倡議者；基督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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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法輪功信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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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是已經因政治因素而服過刑期的長年維權人士，其他人則是發現自己第一次成為國家鎮壓的對象。



另一個值得注意的是這些案件在地理位置分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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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多樣性。在西藏和新疆等西部偏遠地區，政治監禁的規模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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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罰程度也特別嚴厲且不符合比例原則。但在沿海大城市如北京、廣州和上海等地，警局和法院才是迫害發生的場所，針對如存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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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審查的疫情相關新聞、紀念天安門廣場大屠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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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受難者、批評中國領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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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在部落格上討論如何獲得未經審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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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訊。完整的事發地點清單還包括廣西、安徽、湖南、河南和湖北等心臟地帶的省份。



對平凡的交流進行嚴厲的處罰



儘管存在此種多樣性，針對網路上或現實生活中的言論而被入獄所援引的法律條款仍存在著共同的主題。多數的控告案件隱晦地承認被告並沒有參與任何形式的暴力，而是因為他們所說的或者所相信的而受到懲罰。例如，當局經常提出「煽動顛覆」、「尋釁滋事」、「侮辱英烈」和「利用宗教異端破壞法律實施」的指控。



這些針對非暴力犯罪行為的懲罰是嚴厲的，並且可以重至終身監禁。許多受罰的言論在更開明的社會中被認為是平凡的：對COVID-19規定的抱怨、對某人所在社區的新冠病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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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例流行情況的觀察、嘲笑警方的迷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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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針對某一歷史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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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供不同觀點的社群媒體發文。



根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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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eeSpeechC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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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特帳戶自地方政府網站發佈的通知追蹤而來的案例，被關押的人之中有些被行政拘留長達15天，這是一種越來越普遍的懲罰，因為他們在大流行期間說了對警方冒犯的言論。但還有許多人被審前羈押數年；被剝奪與家人、律師接見聯繫或者受醫療照顧的權利；受到不公正的公審；並被判處更多年的刑期。



著名維權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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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數民族或被禁止的宗教團體成員經常容易受到最重的判刑，刑期往往超過10年，而最近幾位高知名度的企業家也在此列。2021年7月，養豬起家、經營中國最大農藝事業的億萬富翁孫大午，在感嘆中國政治改革的缺乏並表達對在囚維權人士許志永的支持後，被判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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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年刑期；9月，天津法院判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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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法輪功信徒組成的一家三口7至12年有期徒刑，判刑顯然與印製和散發這被禁止的氣功修煉資訊有關；同月，四名西藏喇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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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判處長達20年的監禁，因為警方在一台手機裡發現了他們與尼泊爾僧侶的通聯記錄和地震救援捐款。在一些國家，這些（刑期）比性侵或過失殺人等暴力犯罪的受刑人可能受到的懲罰更嚴酷。



許多案件中，被監禁者的動機和願望在他們的行動裡顯而易見：試圖支持被騙取退休金的員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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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存一張備受尊敬的精神領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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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圖片、反擊誹謗自己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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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實宣傳、舉報工廠雇用童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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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嚴格審查制度下分享關於COVID-19的最新情況，或者揭露司法體系內的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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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其他虐待行為。這些都是普通公民，他們試圖幫助彼此，維護自己的權利，並且建立一個更為公正及自由的社會。



他們所付出的代價比檯面上受到的懲罰還要大。當女性主義倡議家及記者黃雪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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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拘留時，她前往英國攻讀碩士學位的計劃被打亂；唐明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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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揭露了生產亞馬遜公司設備的富士康工廠過勞情形，而被迫與九歲大的兒子分離，並且在父親過世時，無法陪伴在他身邊；資深維權人士郭飛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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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禁止見他臨終的妻子。在一些案件中，被囚者付出了生命代價。中國維權人士郭宏偉去年四月在吉林省服刑期間因腦溢血接受手術後 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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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因曾投訴獄方的腐敗及虐待行為而被判刑13年。五月，「維吾爾人權項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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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的一份報告記載了自2014年以來，至少18名維吾爾宗教人物、維權人士或者家屬在拘留期間或獲釋後不久即死亡的情況。



滾雪球效應和國際影響



當一個人因挑戰不公義而受到懲罰時，其他人經常會來幫助他們。然而，那些提供支持的人自己也可能面臨懲罰，有時遭到更嚴重的指控。公民記者張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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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COVID-19相關報導而被判處四年監禁，她在試圖找到武漢的另一公民記者方斌時被拘留；方斌則因疫情發生的頭幾天在醫院拍攝的影片而受到國際關注。十二月，湖南省官員將一名教師李田田 強制送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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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病院，因為她向另一名因質疑對中日歷史的官方敘事而被解僱的教師表示同情。在李田田獲釋之後，知名律師謝陽因試圖探望她而被指控「煽動顛覆罪」。這系列的滾雪球效應暗示了中國政府為壓制異議而不惜投入的巨大資源規模。

這種鎮壓所造成的傷害超出了被監禁的當事人和他們所屬的群體。它同時破壞了任何試圖在中國建立法治的努力，降低了政府解決不滿的能力，並同時掩蓋和加劇了公眾對政府政策醞釀的失望情緒。



此外，與當今中國的許多其他情況一樣，北京針對言論自由進行起訴的案件範圍、性質和頻率對更廣泛的世界造成了影響。在過去一年中，許多被控告或判刑的人因為向國外發送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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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VID-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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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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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消息，或者以其他管道與流亡者進行溝通、為中國和全球的新聞閱聽眾提供寶貴資訊，而受到懲罰。其他人則本身就是外國公民 — 包括面臨可疑間諜罪指控的澳洲作家楊恆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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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貝里斯籍的李亨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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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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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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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去年四月因資助並支持香港抗議者而被判處11年刑期。



數十名在囚人士因為在全球社群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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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其是臉書、推特和YouTube — 上評論或發表資訊而入獄，即使這些公司並沒有將用戶數據轉交給中國當局。在這些用戶受到懲罰的當下，中國官員和官媒正在這些同樣的全球社群平台上投入可觀資源操縱資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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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通。與此同時，隸屬騰訊旗下的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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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中國平台上，一些用戶似乎因為在私人群組通訊裡分享特定內容而面臨懲罰，反映了公司員工如何轉交數據給當權者，這種作法也有前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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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騰訊既是外國投資的接收者，也是國外科技公司的主要投資大戶，這讓人對其那些合作對象產生質疑：他們是否實際上也是共犯。



訪問中國的外國人們甚至可能發現自己離這些拘留場所很近。上週，法輪大法信息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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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布了一張地圖，顯示北京拘留場所與冬季奧運會場館之間的短距離。許多離奧運場館數英里之遠的拘留中心都是宗教信徒、維權律師、上訪者和其他草根維權人士熟悉的虐待場所。



打破沉默



不幸的是，如果沒有一個重大的政治轉變，所有這些囚犯就不會被釋放，或者有辦法阻止另一批公民因類似原因被關押。但是，國際及在地的行動者仍可有所作為，並且拯救生命。據報導，當局在公眾要求讓張展保外就醫的壓力之下，改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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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關押）條件；經歷兩年對方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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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落的不懈尋找後，維權人士在本月得出他被關押在武漢一個拘留中心的結論；而即使富士康事件的吹哨者唐明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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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在囚，他的行動依然迫使公司停止雇用學童作為工人。



有更多行動能被實行來引起人們對中國言論自由維權人士困境的關注。外國官員在訪問特定省份或城市時應提起相關案件；私營行業的主管層級應該利用他們對商品供應鏈的影響力來支持吹哨人，就像維權團體在唐明芳的案件中對亞馬遜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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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出質問一樣；而科技公司的投資人們應該對他們在監控和壓迫中可能參與的共犯行為提出詢問。



記住中共不想讓世界或者中國大眾聽到的許多聲音是至關重要的。憑藉著他們的勇氣、非暴力和為同胞們所做的犧牲，他們為中國和其他地方的美好未來帶來了希望。



薩拉 • 庫克是《自由之家》中國、香港和台灣地區的研究主任，也是其《中國媒體快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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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主任。這篇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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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發表在2022年2月22日的《外交官》上。



北京在冬奧會期間展現的審查和大外宣

維吾爾族運動員被選為奧運火炬手：透過挑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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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維吾爾族滑雪運動員在2月4日的開幕式上幫忙 點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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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運火炬，中國政府似乎 承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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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對冬奧會的外交抵制和對維吾爾族暴行的譴責。即使有政府支持的記錄，維吾爾人的命運也是岌岌可危：新疆警方於2月11日 確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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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2008年北京奧運會的前維吾爾火炬手因 「觀看反革命影片」，而被判處14年監禁。

中國官方媒體和外交官聲稱美國付錢給運動員來 「破壞」 奧運會：一篇於1月28日由官媒《中國日報》發表並經中國外交部發言人援引放大的文章聲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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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政府付錢給運動員好讓他們在奧運會期間製造麻煩。這篇在運動會開始前發表的不實報導引用了不具名的消息來源，聲稱美國可能 「煽動 」運動員譴責中國，或者 「在比賽中消極怠工，甚至拒絕參賽」。這篇文章是中共（CCP）宣傳敘事的一部分，以反擊任何對該黨 「成功 」舉辦奧運會的批評。

美國運動員的言論成為宣傳工具；對中共的批評被忽略：美國滑雪運動員亞倫·布倫克(Aaron Blunck)在2月13日的記者會上表示，美國媒體對中國的報導是錯誤的。後續中國 官方媒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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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 外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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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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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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媒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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帳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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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宣傳活動中推廣了這段 影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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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國和瑞典運動員 批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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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政府人權 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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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評論則未被報導。

虛假的網絡在推特上進行奧運大外宣： ProPublica和《紐約時報》在2月18日發布的聯合 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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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了一個由3000個最近註冊的人頭帳戶組成的網絡，這些帳戶向外推廣了官方媒體對奧運會的宣傳。推特暫停了超過800個人頭帳戶，這些帳戶還廣泛使用#Beijing2022等標籤來壓制批評意見。

當局公佈了被控制的彭帥採訪：2月6日，中國當局安排指控一名高官性侵的中國網球明星彭帥和一家法國媒體進行一場被控制的採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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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與訪談的記者將這次會面描述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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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方宣傳」，並表示這場訪談並不能證明彭帥的安全。一名中國奧運高級官員 在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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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對彭帥針對事先以書面形式提交的問題回覆進行 翻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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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圍繞華裔美籍滑雪運動員谷愛凌的宣傳和審查：美國出生的中國滑雪運動員谷愛凌在2月7日的Instagram發文中為中國的長城防火牆作了 輕率的辯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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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則貼文在微博上被審查。谷愛凌在回應此社交媒體網站（該平台在中國是被封鎖的）上的網友評論時稱，「任何人都可以下載 "虛擬私人網路（VPN），因為它們 「名副其實是免費的」，儘管VPN在中國是不僅非法，許多人因使用它們而被重 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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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被 監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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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微博用戶嘲笑她的評論，這則評論被截圖並在該平台上在被審查刪除前被分享了3000多次。一個關於谷愛凌沒有跟著唱中國國歌的 主題標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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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在微博上被審查。谷愛凌選擇代表中國而不是為美國參賽這點被中國大力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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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但中國的媒體評論也同時提醒不要 過分宣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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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愛凌的奧運之旅，指出她很可能仍然擁有美國公民身份，也許會因此危及「中國的國家榮譽和信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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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荷蘭記者被驅離突顯了對外國媒體的限制：2月4日，一名荷蘭記者在直播時被中國保全志工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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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凸顯了中國對外國媒體的限制增加， 駐華外國記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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協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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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CCC）和國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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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者聯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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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的報告也記錄了這一點。國際奧委會將這一事件定調為 「孤立的 」事件，但現場的 記者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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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此提出了異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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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這樣的事件在電視直播中被拍攝下來是很罕見的。FCCC的報告還指出了為西方發行商工作的東亞裔女記者在 奧運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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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間和之後所面臨的嚴重網路騷擾。儘管北京試圖控制圍繞奧運會的敘事，包括透過 付費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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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網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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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聲，許多國際 媒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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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持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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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 報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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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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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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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透過操縱推特標籤對批評者進行壓制：《華爾街日報》2月8日發表的一項 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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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親中的推特用戶大量濫用諸如#genocidegames這樣的標籤發文，這些標籤原先被倡議者用來組織反對中共的活動。推特關閉了其中一些違反其政策的帳戶。

YouTube上的奧運影片自動播放中國大外宣：一份WIRED發表的 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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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當用戶搜索奧運相關關鍵字時，YouTube會自動播放親中和反華的宣傳影片，一些影片獲得了數十萬的瀏覽量。加拿大的一名研究人員在觀看完奧運剪輯後，看到了支持北京的網紅 影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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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的報導發現中國政府與一些網紅之間存在 聯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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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ouTube 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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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多數影片都來自可信賴的來源，而其它影片並不違反其政策。

香港和大陸當局打壓奧運維權人士：大陸和香港的官員打壓了那些試圖在北京奧運會進行或籌備期間進行抗議的維權人士。在香港，警方逮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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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歲的維權人士古思堯，罪名是 「密謀顛覆行動」，因為他計劃在2月4日用棺材和寫有 「民主和人權高於冬奧」、「打倒中國共產黨」和 「結束一黨專政」 的旗幟抗議奧運會。古思堯被拒絕保釋。在大陸，警方在奧運會前逮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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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名著名的維權人士，並對其他人進行嚴密監視，或威脅他們不要發表意見。其他人的微信帳戶也被限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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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奧運吹哨者的跨國壓制：根據2月3日對其兒子的 採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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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特務威脅一位吹哨者在中國的家人。這名吹哨者計劃出版一本關於1980及1990年代奧運期間，中國由國家主導運動員使用興奮劑的書。該吹哨者薛蔭嫻住在德國，她在那裡得到了政治庇護。



新一波讚揚習近平的宣傳活動在針對官媒主持人的指導方針釋出下展開，而中國網友們對COVID指令感到憤怒

中共二十大召開前各種讚揚習近平的宣傳：在2022年底中國共產黨第二十次全國代表大會召開之前，中國為讚揚習近平而進行的新一波宣傳工作鋪天蓋地。外界預計習近平將在這次大會上歷史性地第三次就任中共總書記。中共官媒代表新華社 推出的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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線上影片系列《學習和回顧習近平》 主打針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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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年輕人，並在其社交媒體帳戶和影片共享平台抖音（中國版TikTok）、微信影片和快手上進行了宣傳。新華社稱，截至2022年1月為止，這30集包含習近平講話片段和其他影像的短片內容已被觀看了5.5億次。《中參館（ChinaFile）》一月底出版一份 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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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出，自2018年起，中共在全國各地建立了數萬個 「新時代文明實踐中心」以推廣所謂的「習近平思想」；至2021年11月已有2000多個實踐中心在新疆設立。另一個可能為因應中共二十大而施行的資訊控制是，自2月中旬以來，外界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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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度搜索引擎的翻譯平台 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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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習近平的中文名字翻譯成其他語言，而是以星號代替。一些分析認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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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針對 「敏感」詞篩選審查系統的一部分，這些公司很可能在中共二十大召開之前擴大了審查範圍。

對官方媒體主持人的監控更加嚴格：1月27日，中共中央宣傳部和國家廣播電視總局聯合 發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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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管理廣播員和主持人職業行為及社會活動的一份新指導 「意見」。這份文件稱這些人為 「黨的宣傳的重要力量」，並且強調媒體的首要任務是 「培養政治素質」，同時呼籲廣電機構制定規則，限制其僱員的社會活動。文件還呼籲廣播員和主持人淨化他們的 「社交圈」和 「朋友圈」。

地方政府針對新冠病毒發佈的指令引發網友憤怒：在2月1日農曆新年開始前，中國網友在社交媒體上 抗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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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方將他們返鄉的行為定義為 「惡意 」行為。河南省一位縣長警告將對 「惡意返鄉」的居民進行嚴懲的影片被廣傳並引起了軒然大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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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多網友也譴責了僵化的抗疫政策的擴大實施，以及這些政策在不同地區執行時沒有因應當地的需求進行修改。中共喉舌《人民日報》和其他官媒 批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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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名官員將COVID-19政策推向極端，以試圖將中央政府領導人與此類措施拉開距離。網友的 評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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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 「惡意」 一詞後來被審查。地方官員在施行政策時往往面臨來自北京的巨大 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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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防止COVID-19的爆發；但同時，如果這些嚴格的政策導致明顯反彈，他們就有可能受到 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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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審查制度近況：西藏網路群組、菁英學者、LGBT+內容、經典邪典電影被審查；線上舉報人網絡擴大

政府擴大了線上舉報人系統：1月，中國中央網信辦（CAC）和中央宣傳部的高級官員 呼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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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快建立一個 「國家綜合系統」，用於線上舉報 「違法和不良資訊」。這一措施旨在進一步鼓勵公眾透過線上舉報內容來協助審查員。自2014年成立以來，中央網信辦一直在建設一個全國性的系統以確保所有網站和平台都有機制供公眾舉報違規內容。除此之外，網信辦也推出了一個通用的舉報網站12377.c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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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2021年12月，根據網信辦指出擁有此類舉報系統的網站總數已超過3,500家。根據《Protocol》最近的一項調查，自2019年以來，網信辦大幅 增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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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月的 「指導 」文件數量，特別是在COVID-19大流行病出現後。

政府下令關閉藏傳佛教網路社群：由五個國家機關聯合在12月21日發佈的新 規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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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止在沒有政府許可的情況下，於中國網路上傳播宗教內容。該條例於3月1日生效，目前已經開始實施。根據一名居住在青海的藏人在1月20日看到的公告，青海省（該省五分之一的人口為藏族）當局已經 禁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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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宗教有關的藏人社群媒體上的群組。新規定呼籲宗教 「漢化」，即由黨 領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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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宗教團體並控制基於宗教的內容。

菁英學者的微信帳戶被審查：2月3日，在他的第六個微信帳戶被關閉幾天後，北京大學法律教授賀衛方 手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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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封抗議信給（微信）母公司騰訊。據賀衛方表示，這些關閉使 「交通、購物和防疫相關應用程式條碼掃描 」等日常活動無法進行，並侵犯了他的公民權利。在2013年因一波政府對自由派知識分子的掃蕩而離開微博以前，他這個平台上曾經擁有 超過一百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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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絲。另一位北京大學教授的微信帳戶在轉發賀衛方的抗議信後被停用三天，而一位清華大學教授批評中國法治趨勢的文章則被從微信中 刪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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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4日，一個頗具影響力的北京大學智庫 移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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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在微信上發佈的關於中國減少對美國科技依賴（被稱為 「脫鈎」）的不利因素的報告。儘管評論員指出該報告 「出乎意料的坦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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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沒有提供刪除的原因。

Grindr離開，對LGBT+內容進行更廣泛的審查：北京市廣播電視局在1月6日宣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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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止流行的 「耽改」 體裁（即在電影和電視劇中虛構男人之間的愛情故事）以 「營造一個清朗健康的網絡空間」。雖然這些規定只適用於在北京製作的內容，但中國三大廣電平台中的兩個都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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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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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主要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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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月27日，LGBT+交友軟體Grindr從中國的各個應用程式市場（包括蘋果app商店）撤出，理由是對中國新的資料保護規範的 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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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11日，中國觀眾發現重新發行的美國流行情景喜劇《六人行 》裡，提到同志內容的片段 被刪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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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及這一情況的主題標籤也在微博上被刪除。自2021年以來，中國一直在加強對「飯圈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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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同志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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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的打壓，理由是需要 防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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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毒的偶像崇拜」，並維護家庭和社會結構以及人口增長；官員們可能也擔心偶像崇拜在國家控制之外的社會活動及政治組織的 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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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影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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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鬥陣俱樂部》的結局被替換，然後又被改了回來：1月下旬，中國觀眾注意到1999年電影《鬥陣俱樂部》的原始結局被 替換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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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局拯救世界的資訊。在遭到中國和國際觀眾的強烈反對後，2月6日，據報導，串流媒體巨擘騰訊公司 恢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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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的結局，但其他一些元素如裸體畫面，還是被剪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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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以煽動顛覆罪名定罪、對學術自由的攻擊、失業的記者、網站被封鎖、音樂家被列入黑名單

自1967年以來第一次以「煽動顛覆」罪名進行的定罪，原因是張貼抗議海報：一名香港法官在1月31日 判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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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頌生入獄8個月，罪名是展示和持有寫著 「（香港）警方是全港最大犯罪集團」或稱行政長官林鄭月娥為 「毒婦」 等抗議口號的數位和實體海報。這項裁決是自1967年以來，首度依據這條殖民時期的法律作出的第一個監禁判決。由於還有數名記者和倡議者正在等待煽動罪的相關審判，後續可能會有更多類似的判決。

大學裡的言論自由被打擊：過去一個月發生在當地大學的幾起事件證明了香港的言論自由和學術自由正持續惡化。1月28日，香港浸會大學學生刊物《Jumbo》的整個編輯部 辭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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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抗議校方對其報導的干預。校方先前在收到外界投訴，認為該刊物可能違反了《國家安全法》（NSL）後採取了行動。第二天，香港大學（港大） 遮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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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在一個學生宿舍附近的橋上對天安門大屠殺受害者的悼念，這是香港僅存的對該事件受害者的公開悼念標誌之一。2月1日，一位來自美國的人權法律教授公開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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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香港政府拒絕了在港大任教的簽證，原因可能是他目前在「人權觀察（HRW）」工作，該非政府組織於2020年被中國當局制裁。

官方媒體攻擊學術界和研究資助委員會：自2月7日開始，官方媒體《大公報》發佈了一系列針對香港學者和研究機構的抹黑文章，這可能預示了新一輪的打壓。該報首篇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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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責政治學學者方志恆是 「支持獨立的分子」 ，香港教育大學其後於2月13日確認方志恆不再在那裡 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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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該報 指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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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大學法學院院長傅華林開展 「反華 」項目。該報的 系列報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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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鎖定了政府的諮詢機構大學教育資助委員會，稱其使用公共資金 「補貼」違反《國家安全法》的學術研究項目。《日經新聞（亞洲版）》最近的一篇文章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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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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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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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密文件，這些文件暴露了北京與《大公報》之間的密切關係，例如一位中聯辦高級官員就稱讚《大公報》是 「中央政府的黃金麥克風」。

針對媒體的打壓使數以百計的記者失去工作：根據彭博新聞社的估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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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以國家安全為名的打壓中，香港過去一年有1115名媒體從業人員失去了工作，約佔香港華文媒體工作者總數的20%。一些人離開了這個行業，去 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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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館，開計程車，或者擔任自由工作者。其他人則被迫從事臨時工或兼差以維持生計，如送餐、撿垃圾、當服務生、清潔空調或搬運傢具。

英國非政府組織 「香港監察 」網站被封鎖：2月14日，非政府組織 香港監察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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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通知，稱其網站在香港境內被封鎖，很可能是奉警方之命。這是 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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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安法》生效以來已知第七個被封的網站。

《香港電台》將粵語流行歌手的名字從電台中刪除：政府擁有的香港電台（RTHK）在1月初開始轉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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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份黑名單，列出了10名不能在電台播放其音樂的粵語流行歌手和團體名字。黑名單中包括像何韻詩這樣經常發聲的民主派音樂人，但也包括那些歌曲沒有政治內容但在某種程度上激怒了中國當局的藝術家。此外，2月15日，國家安全警察 逮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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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手阮民安，罪名是在社交媒體上發佈 「煽動性 」內容，以及在2021年的演唱會上演唱抗議歌曲《願榮光歸香港》。



中國之外：網路攻擊、YouTube內容被刪除、抖音審查，以及在歐洲、亞洲和中東發生的其它事件

涉及中國的對英美媒體的網路攻擊：國際媒體巨擘「新聞集團」在2月4日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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旗下員工，上個月發現了一個與中國有關的網路攻擊，至少從2020年2月起，記者們的電子郵件和其他文件就可以被駭客獲取。該公司在美國出版《華爾街日報》、道瓊斯和《紐約郵報》， 在英國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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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行《泰晤士報》和《星期日泰晤士報》。駭客使用了與台灣和維吾爾族有關的關鍵詞搜索，以及與國防和軍事有關的議題。調查駭客事件的網路安全公司將其描述為 「很可能是為了收集情報，以有利於中國的利益。

YouTube在被大量檢舉後移除數個獨立的中文頻道：自1月中旬以來，YouTube已經暫時或永久地刪除了幾個獨立的中文新聞和反主流文化的頻道。1月13日，YouTube關閉了ipkmedi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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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由中國異議者在華盛頓特區建立的網站，以及總部設在加州的《中國數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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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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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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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頻道。兩者在 刪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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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與版權相關的影片後，最終頻道被恢復。接著在2月11日，反主流文化的團體 "Ruters"（對路透社的一種戲稱）的兩個頻道被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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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名為 「小反旗」和 「小池塘」的帳戶經常嘲笑習近平和其它中國領導人，其中一則影片有近10萬名追蹤者；另一則影片則獲得了超過一百萬的瀏覽。一些觀察猜測，這些被刪除的影片與中國愛國主義網民在中共二十大前於海外平台系統性地舉報侵權有關

TikTok在美國和德國被審查：《洛杉磯時報》在1月28日 報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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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喜劇演員Jiaoying Summers的TikTok帳戶於2021年底被暫停三個月，因為她開了一個關於中國獨生子女政策的玩笑並引起了廣泛關注；該公司聲稱這 「違反了社群指南」。德國一篇2月11日的報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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稱，影片的自動產生字幕用星號取代了 「再教育營」、 「勞改營」和 「集中營」等關鍵字，該公司稱這是一個錯誤。中國公司字節跳動旗下的TikTok以前曾被指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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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行 審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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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關於中共在印尼、以色列、波蘭的媒體影響力的新研究：1月和2月的幾份報告考察了北京在世界各地的媒體影響力。印尼1月20日出爐的一份 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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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察了中國官方媒體在現實生活中不斷擴大的實際影響力，包括以印尼語出版和針對年輕受眾的新媒體，招待記者的中國之旅、與當地媒體的合作，以及審查制度。2月10日，以色列當地媒體 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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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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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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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官員為讓在該國的中國學生回報當地媒體對冬奧會的報導而做出的努力。一篇2月15日出版的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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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查了俄羅斯和中國官方媒體在波蘭的敘事，發現其目標相似，都是為了宣傳威權主義的治理模式和讚揚中國對大流行疫情的處理。中國國際廣播電台波蘭分台被發現在宣傳來自中國政府的假消息時引用了俄羅斯媒體作為消息來源，即COVID-19始於美國軍事基地迪特里克堡。

中國政府為荷蘭大學的人權中心提供資金：荷蘭媒體在一月下旬 報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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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姆斯特丹大學（VU）主辦的「跨文化人權中心（CCHRC）」由一所中國大學全額資助以 「發展全球人權視野」 。與該中心有關的幾位學者曾在中國官方媒體上為中國政府的人權記錄 辯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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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合作關係被曝光後，阿姆斯特丹大學 退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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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金，該中心的 網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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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被撤下，取而代之的是一份聲明，稱並非該中心的所有出版物都符合其願景。



重點反制：網友和記者們致力幫助被囚禁的徐州女子

最近幾週網友們的焦點圍繞在一名江蘇省農村小屋裡被發現脖子上掛著鐵鍊的婦女的案件，揭露了她所受到的虐待並進行問責。一名Vlog拍攝者於01月26日首先在抖音上發佈了一段 影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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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示徐州市豐縣的一名婦女被鎖在一間冰冷的小屋裡。這段關於這名婦女、她的丈夫和八個孩子的影片是該名Vlog作者錄製的系列影片其中一部分，他在這系列影片採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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貧困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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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募集慈善捐款。影片發佈兩天後在各平台上瘋傳， 估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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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19.2億人次觀看。當地官員則發表聲明，聲稱該婦女並非如一些人所懷疑的那樣是人口拐賣的受害者，而是有 「暴力」傾向的精神疾病，但網友們拒絕接受這一解釋。

雖然因為有官方媒體和一位全國人大代表參與其中，提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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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界對該案件的關注度，但正是網友的憤怒和對正義的追求迫使當地官員公佈更多資訊。儘管微博上的標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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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審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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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抖音關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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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博作者的帳戶且刪除了原始影片、微信刪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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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篇表達憤怒的文章，百度和其他中國平台也刪除了與此案有關的內容，但是，中國網友們仍拒絕讓這個故事消失。網友們在其他平台上轉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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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影片、 重新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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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相關的標籤或標題，並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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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國媒體在國內媒體被噤聲時關注該事件。



圖片說明: 因試圖探望徐州婦女而被拘留的其中一位女子的帳戶截圖。她在自己的車上寫下聲援口號（來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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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夢姐姐小券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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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博）

由於網路上的壓力，縣市官員在1月28日至2月10日期間就此案發表了四份聲明。最後一份聲明確認了該婦女的身份，稱她來自雲南省，被帶到江蘇治療精神疾病，並且證實她是人口拐賣的受害者；聲明還說當局已經逮捕了包括她丈夫在內的三人。根據報導，這名女子已被轉移到一家精神病院。然而，兩名試圖去探望她的女子於2月11日在徐州 被拘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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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名是 「尋釁滋事」，這是對維權人士常用的指控。她們後來被釋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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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截至2月18日，人們對官方的說法仍然存疑；一名來自雲南的前調查 記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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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圖追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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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拘留女子的家人，並在隨後發表了一份詳細報告，質疑當局是否真正確認了她的身份。



未來關注

與訊息基礎設施相關的政府持有 「黃金股」：中國政府正持有越來越多涉及訊息基礎設施或掌握公民戰略數據的私營公司「黃金股」，並因而使政府單位或國營企業在其董事會中擁有發言權。 值得關注：國家對私營科技公司的進一步參與，以確保政府對數據的控制，並擴大監控和數位媒體基礎設施。

計劃中的第23條國家安全相關立法將使香港記者面臨風險：香港保安局局長 宣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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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局計劃在2022年下半年引入立法，制定長期被擱置的《基本法》第23條，處理國家機密和間諜相關活動。值得關注：由於「國家機密」此一指控在大陸通常被用來對付記者和維權人士，因此法條本身的措辭，以及它的頒布是否會進一步限制媒體，並有可能導致更多的記者和網路使用者被監禁。香港政府曾在2003年嘗試通過類似的立法，但在遭到大規模抗議後擱置了該提案。

微信在中國境外政治運動中扮演的角色：澳洲總理史考特•莫里森擁有76,000名粉絲的公共微信帳戶被轉移到一家中國公司，引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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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壇抨擊；許多政治人物稱這是對澳洲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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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干涉」，並誓言要抵制這家公司。證據證明在2021年9月加拿大聯邦選舉期間，微信上有中國官方涉入 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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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散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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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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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關注：在民主國家的政治競選期間，更多的關於利用微信以接觸中文使用者選民的討論；澳洲的聯邦選舉將在今年稍晚時舉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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