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



Email not displaying correctly? View it in your browser.

[link removed]

Donate

[link removed]

[link removed]

[link removed]

[link removed]

[link removed]

[link removed]





中國媒體快報

第173期: 2023年9月

訂閱

[link removed]

/ 繁體中文

[link removed]

每月更新與中國有關的新聞自由事件和分析

本期標題

本期分析：中國政府不停進化且日益激進的對外假資訊宣傳手段

本期新聞：

審查消息更新：網信辦新一輪打壓行動，LGBT+ 帳戶被封，手機應用程式新規定，更多審查案例

官方敘事與網友反擊：全民反間諜運動，北京外圍洪災，日本福島核廢水排放

逮捕與監禁：新法修正可能進一步限縮言論自由，消費者權益及反貪腐倡議人士被判刑，曾前往土耳其的維吾爾人被捕

香港：警方針對流亡異議者的親友進行打壓，港版國安法的最低刑度確立，法庭拒絕反送中主題曲的禁令，報紙的批判性專欄被迫關閉

中國之外：金磚國家高峰會的媒體操弄，位於美國的組織協助擴散中國政府官方敘事，塞爾維亞的監控技術，中共在坦尚尼亞開設黨校培訓

成功反制：倫敦海外群體動員抵制親中共的塗鴉

未來看點

繁體中文

[link removed]

本月圖片

中國本地異議人士進行抗議行動







這張圖片是自由之家-《異言網》

[link removed]

-計畫收集到的數百張照片之一，該計畫記錄了自2022年6月以來，發生在中國各地的實體抗議活動。 上個月，該計畫推出了一個照片及影片資料庫

[link removed]

，這些照片和影片主要來自中國和全球社群媒體平台，其中一些由公民社會的合作夥伴提供。該照片描述的是2023年3月甘肅省的示威活動，數十名置產者在一個建築工地外拉起橫幅，要求政府對開發商停工的建地進行處置，這是置產者

[link removed]

抗議活動近年增加趨勢的其中一個例子。 圖中一條橫幅呼籲「文明維權，不打不砸，要求交房」。 圖片來源：自由之家/《異言網》

[link removed]

，案例 1553

[link removed]

。





 中國政府不停進化且日益激增的

對外假資訊宣傳手段

近期的調查和打擊行動顯示中國政府影響力行動的日益複雜化——同時展現其強烈干涉目標國家內政的積極意願

莎拉 ‧ 庫克

[link removed]



8月29日，臉書（Facebook）的母公司Meta

[link removed]

在一份有關網路威脅的報告中宣布已清除數以千計與中國執法部門有關聯的臉書假帳號和粉絲專頁，稱其為「全球已知規模最大的跨平台秘密影響行動」，並由「來自中國不同地理位置的人員」管理。該公告及其詳細報告在發佈後成為全球頭條新聞，引起了網路安全公司和數位政策專家的關注。

然而，該披露只是冰山一角。中國政府在針對假資訊的宣傳行動方面不斷演化，藉由使用假帳號向全球社群媒體用戶散播明顯是錯誤或誤導性的內容。

自今年六月以來，多項法證調查、智庫報告、平台透明度報告和媒體報導綜述了一個令人不安但毫不意外的趨勢：與中國政府有關的行為人不斷以更隱蔽的方式進行假資訊宣傳等網路影響行動，嘗試採用比往年更為複雜、更難察覺，且可能是更為有效的策略，同時涉及民主國家公共辯論的核心問題。

這再次印證了去年由自由之家發佈的《北京全球媒體影響力》

[link removed]

報告結論，並顯示出民主國家需要投入更多資源來檢測和緩解中國政府假資訊影響行動的企圖。

而在制定適當應對措施的同時，決策者、大型科技公司、公民社會研究人員和普通社群媒體用戶應牢記中國政府最新的假資訊行動傳播手段，具備以下特點：

1. 擴展影響力至新平台及更多受眾

首次

[link removed]

被記錄到由中國政府所支持的全球假資訊活動始於2017年，且通常針對推特、臉書和 YouTube 等大型平台上的中英文用戶。但最近的報告顯示，中共政權的操縱行為正在擴展到更多的平台、語言及不同地理受眾。上個月被Meta

[link removed]

關閉的一個名為「垃圾偽裝」

[link removed]

的假帳號網絡曾被披露並整頓，但仍持續活躍；該網絡覆蓋範圍已經擴展到臉書和Instagram之外，並被發現了與其他50多個應用程序的連接，包括TikTok、Reddit、Pinterest和Medium，以及亞洲和非洲的當地線上論壇。Meta認為，將影響行動轉向較小的平台可能是對大型公司加強監控、檢測和刪除的蓄意回應方式。

微軟

[link removed]

（Microsoft）於9月7日發布的另一份報告則揭露了一系列影響力舉措，從假帳號群體，到一群偽裝成獨立評論員的中國國家機構相關網紅。該公司在多個平台上統計出至少230名此類國家媒體人員或類似附屬機構，擁有40種不同語言的帳號且觸及達1.03億用戶。該報告還描述了過去一年內，真人用戶和自動化的帳號在印尼語、克羅地亞語和土耳其語等新語言以及Vimeo、Tumblr和Quora等新平台上擴張的情況。

2. 使用更複雜的策略增加參與度並規避檢測

雖然一些網路行為，例如被 Meta 曝光的「垃圾訊息偽裝」網絡，難以獲得真正的社交媒體用戶參與，但近期其他影響行動卻取得了更大的成功。微軟

[link removed]

的報告發現，使用生成式人工智慧（AI）工具創建圖像、並交由模仿美國選民的帳號作為網路迷因分享，已經成為一種新興的趨勢。這樣的圖片，即使具有明顯的 AI 缺陷，也已經獲得了真實用戶的額外傳播。據報告顯示，影片和其他視覺媒體是當前共享內容的常見特徵。其他有效策略包括使用與時事相關的熱門話題標籤，如與澳洲

[link removed]

政治有關的標籤，企圖影響澳洲內政；或編寫假帳號以第一人稱進行評論。

另一種策略是使用未標注來源的圖片，以避免被輕易發現與中國官方媒體有關聯。美國網路安全公司Nisos

[link removed]

的調查發現，在推特的舊規定下，一些西班牙語和葡萄牙語帳號發佈了中國官方媒體文章的截圖或使用了中國新聞社的圖像和影片，但並未被標記為中國國家媒體或進行相關分類。 另一方面，澳大利亞戰略政策研究所

[link removed]

（ASPI）發現，支持中國政府的假資訊網絡在社群帳號被關閉後，透過購買東南亞跨國犯罪組織的假身份來重新組織，並發佈不實或具有分裂性的內容。

3. 精心制定內容和敘事清洗方案

在最近的一系列調查中，最引人注目的發現之一是代理實體或多個平台上的帳戶被用於「清洗」內容，從而提高了內容的可信度並混淆其來源，以至於甚至一些參與其製作的人也不知情。例如，Meta

[link removed]

的調查中揭示出一份錯誤百出的、長達66頁的「研究報告」，聲稱美國政府隱瞞了COVID-19病毒的起源。該文件在 Zenodo.org上發佈後，由假帳號藉由兩個不同的YouTube和Vimeo影片進行宣傳；基於這些內容的文章隨後在LiveJournal、Medium和Tumblr上發布，最後，臉書、X（前身為推特）、Reddit和其他平台上的帳號放大了這些連結。

在2023年7月，美國網路安全公司Mandiant

[link removed]

披露了另一起引人矚目的事件。一家與中國政府有關聯的公關公司借助美國招聘網站和新聞服務網站，招募大量不知情的美國人

[link removed]

撰寫與中共敘事一致或批評美國政策的內容，並藉新聞服務網站在合法的新聞網站域名上發布其生成內容。2022年中，該公關公司成功地招募了一名音樂家和演員組織了一場在華盛頓特區的小型抗議活動，並將抗議活動的照片作為影響力活動的一部分進行傳播，目的是破壞當年的國際宗教自由峰會和美國議員禁止進口維吾爾人強迫勞動產品的努力。

4. 利用污名化和煽動方式詆毀真實報導並破壞民主社會

中國政府的假資訊行動不單僅僅宣傳親中訊息，還加倍下注於一場長期戰略

[link removed]

，旨在試圖放大關鍵的政治和社會議題上的分歧，或者詆毀活動人士、記者、政策制定者和民主政府的聲譽。

例如在Meta平台上活躍的「垃圾偽裝」網絡，試圖騷擾或抹黑美國的記者（如樊嘉揚）、政治評論員和異議人士（如陳破空），甚至包括民選官員（如共和黨議員吉姆・班克斯和民主黨議員南希・佩洛西）。加拿大政府在8月

[link removed]

曝光了一起5月份發生的事件是騰訊旗下的微信平台上一場聯合假訊息行動，試圖詆毀加拿大保守黨議員莊文浩（Michael Chong）的聲譽。莊的父親是中國和香港政府壓制行為的公開批評者。

此外，這些假資訊網絡還將矛頭指向智庫和其他非政府組織。這些組織的調查揭示了中共的跨國鎮壓和假資訊行動，有效地推動了公眾意識和政策因應。位於西班牙馬德里的非政府人權組織保護衛士

[link removed]

（Safeguard Defenders）和位於澳洲的ASPI都受到了騷擾、威脅和冒名頂替的廣泛攻擊。ASPI

[link removed]

發現，其在YouTube上排名前50的中文搜索結果中有70％是「由與中共有關聯的假帳號發佈的」。

就引起分歧的議題而言，微軟

[link removed]

報告中發現 AI 生成的網路迷因圍繞著諸如美國的槍支暴力和「黑人的命也是命」運動等問題展開。ASPI的研究

[link removed]

指出，與中共有關的假帳號試圖影響公眾對國內社會議題的討論，如性別、性侵和原住民人權等問題。這些帳號試圖放大公眾對生活成本壓力、以及針對澳洲政黨、議會和銀行系統等機構的虛假醜聞所帶來的不滿情緒。

5. 披露、反制假訊息行為下的新弱點

中共的宣傳人員有充分的理由投入更多的精力來掩蓋他們的假資訊行動。這在某種程度上得益於目前與中國有關的相關策略調查成果不斷積累，以及最近一系列美國聯邦起訴書

[link removed]

明訂了假帳號網絡與中國公安部之間的關聯性，使得觀察者更容易追蹤並將具體活動歸咎於中國政府的影響力行動。例如，Meta和微軟能夠根據共同的發文模式、帳號運營商的位置、共同代理或服務器基礎設施的使用，或者中國網路上關於公關公司、網路安全公司和假新聞網站與政府關係的資訊，做出相對明確的歸屬。加拿大政府則發現，針對莊的網絡攻擊詆毀行動「極有可能」

[link removed]

與北京有關，而ASPI表示所記錄到的行為與此前被曝光的中共相關秘密網絡行為相似

[link removed]

。

然而，儘管遭到揭露，沒有跡象表明中共政權計劃停止其操縱行為。事實上，幾乎可以肯定的是

[link removed]

，中共將會在2024年美國和台灣總統選舉期間採取更為激進的行動。以上評估強調了民主回應的優點，有助於維護線上通訊和政治流程的完整性，包括技術公司的透明度報告、政府監測和網路安全公司的調查。但是，這也凸顯了一些弱點，例如在各平台上（特別是在較新和更小眾的服務上）監測和下架不一致，以及與中共有關的網絡利用這些漏洞來實現其影響目的的程度。

在其新的管理領導下，X已經移除了許多增加透明度和防止虛假行為的政策和團隊。同時，總部位於中國的字節跳動（byteDance）旗下的 Tiktok 在被記者詢問後，才刪除

[link removed]

了數百個與Meta假帳號群網路相關的帳號。而中國科技巨頭騰訊的應用程式微信，至今仍未分享其他用戶在其平台上發現的宣傳行動相關資訊。在此背景下，公眾、公民社會、美國政策制定者以及民主同行們都需要施加壓力，並建立激勵機制，以迫使所有科技公司更加嚴肅地對待來自中國政府等方面的假資訊威脅。

莎拉・庫克是自由之家中國、香港和台灣的資深研究員。本文是作者關於中國假訊息

[link removed]

演變系列文章

[link removed]

中的第四篇。此文章也於2023年9月18日由《外交家》

[link removed]

發表。





審查消息更新

網信辦新一輪打壓行動，LGBT+ 帳戶被封，手機應用程式新規定，更多審查案例

中國網信辦打擊假訊息和網路霸凌： 7 月 16 日，中國國家網路資訊辦公室（網信辦）宣布了一項打擊

[link removed]

虛假資訊的新措施。 在此一週前，即7月7日發布的新規定

[link removed]

要求，網路平台需監控並暫停傳播虛假或有害內容的帳戶，並加強對網路有影響力的人和內容創作者的控制，以此防止網路暴力和仇恨言論。 據報道，自 2023 年第一季以來，已有 8,000 多個社群媒體帳號

[link removed]

（包括並未宣揚暴力或仇恨言論的帳號）被迫關閉，當局同時也採取了其他行動。作為相關回應，公司、組織和個人據信

[link removed]

正在使用內容審核服務，特別是中共喉舌《人民日報》新的人工智慧審查工具 「人民社交」，對網路資料進行政治內容過濾的預審。 中國政府最近對網路謠言和網路霸凌的打擊與習近平早前在7月15日的在7月15日全國網路安全和資訊化工作會議上强调建立中國互聯網"安全防護"的意圖不謀而合

[link removed]

。

打擊 LGBT+ 帳戶和內容： 微信無故在8 月 22 日暫停

[link removed]

了幾個 LGBT+ 公開帳戶，包括飛天貓兄弟盟、船思 和北京拉拉沙龍。據報道，8 月 23 日，在台灣歌星張惠妹的演唱會上，保全阻止

[link removed]

歌迷穿著彩虹設計的服裝，而張惠妹是 LGBT+ 社群的公開擁護者。 8 月初，一位擁有33.7 萬粉絲的微博網紅稱，秦皇島一家星巴克店內的「彩虹驕傲月」主題商品被倡議者在社群媒體討論且引起關注後，遭回收下架

[link removed]

，並在河北省的其它城市被没收 。自由之家的 《異言網》在 8 月報導

[link removed]

揭露，2023 年 6 月有幾起與驕傲月有關的行動遭到鎮壓，包括線上攝影比賽和驕傲路跑。 這些事件反映了自2021年以來，中國對LGBT+族群打壓的日益加劇。

針對手機應用程式的新規定、蘋果聊天機器人下架、百度文心一言聊天機器人審查： 8 月8 日，工業和資訊化部（MIIT）發布新規，要求

[link removed]

手機應用程式發布商於2024年3 月前向政府提交業務詳情。 新聞、出版、教育、影視、宗教等特定服務類別的發布者也必須向省級主管機關提交批准書和承諾書。 根據路透社 9 月 4 日的報導指出，騰訊、華為技術、小米、OPPO 和 vivo 應用商店已開始

[link removed]

遵守中國新的應用監管規則。 同時，蘋果公司於8月1日宣告將在8月15日從中國應用商店下架

[link removed]

100 多款類似ChatGPT 的應用程序，包括Spark和ChatGAi Plus等基於人工智慧的聊天機器人和翻譯服務功能應用。 8 月 31 日，百度向大眾發布了文心一言聊天機器人，其操作類似於 ChatGPT。 據報，該系統旨在限制對1989年天安門廣場鎮壓事件等敏感話題的討論

[link removed]

，並宣傳中共在台灣和香港地位等問題上的立場；當被問及這些被審查的話題時，系統會自行結束對話、建議使用者改變話題，或回覆尚未經過訓練，無法回答。

其它被審查的內容包括火化統計數據、事故報告、TEDx 系列活動、經濟學論文、歷史書籍，以及秦剛的相關資訊： 一份關於浙江省火化人數的統計報告於7月13日發布，報告顯示COVID-19的死亡人數高於官方統計。該報告很快就被從發布的省政府網站上刪除

[link removed]

，相關的社群媒體貼文也遭到審查。 7 月 23 日，黑龍江省一間體育館屋頂坍塌後，社群媒體上關於政府官員恐嚇悲痛父母以及悼念罹難者的貼文也被迅速審查

[link removed]

。 8月，警方取消

[link removed]

了原訂於該月13日在廣州舉行的TEDx活動，該活動包括藝術家、研究人員、反校園霸凌倡議者和企業家的演講，理由是擔心該活動與外國組織有聯繫。8月14日，中國禁止

[link removed]

搖滾樂團Slap（耳光樂團）及其相關內容在中國網站和應用程式上傳播，原因是他們創作的歌詞內容多涉及社會意識和熱門時事話題，包括最近一首

[link removed]

引發網上熱議的歌曲，該歌曲討論了疫情和「徐州鐵鍊女」醜聞等事件。微博也審查

[link removed]

了香港商人兼作家劉夢熊在新加坡報紙上發表的一篇題為《問題在經濟，根子在政治》的文章，該文因指責習近平和執政黨是中國當前經濟問題的罪魁禍首而在網路上獲得廣泛關注。中國一個國家外圍的協會以「歷史虛無主義」以及該書不符合共產黨政權提倡的敘事和政策為由，查禁

[link removed]

了一本關於蒙古族早期歷史的書籍。 另外，在秦剛於7月25日被突然解職後，中國外交部從其網站上刪除

[link removed]

了數百份有關秦剛的新聞稿，並移除了網站上的評論區。據報導，微博過濾了對「秦剛」名字的搜索，並審查

[link removed]

了相關標籤。





官方敘事與網友反擊

全民反間諜運動，北京外圍洪災，日本福島核廢水排放

全民反間諜運動：繼七月份收緊有關外資企業的新法規和擴大中國反間諜法的適用範圍之後，中國政府正在呼籲

[link removed]

其公民協助當局開展反間諜工作。 作為負責監督外國情報和反間諜工作的主要機構，中國國家安全部在其新建立的微信官方帳號上發布的首篇貼文

[link removed]

中寫道，公民「廣泛參與、共同防範」間諜活動對加強國家安全和共產黨的領導十分重要。為此，包括新華社和中共中央電視台在內的中共官方媒體發布了

[link removed]

假新聞，稱中國國家安全機構發現了美國中央情報局（CIA）的間諜活動，並同時提醒人們在海外旅行時要小心。各種形式

[link removed]

的反間諜宣傳層出不窮，包括充斥在微博、微信、抖音和小紅書上的影片、圖片和動畫資訊，伴隨著「你身邊可能有間諜」的警告訊息。一些圖片敦促學生監視家庭成員，引起了教師和家長的批評

[link removed]

，認為這系列政策是洗腦行為。

對河北洪災新聞被封鎖和審查的憤怒：七月下旬，一場颱風襲擊了北京及周邊的河北省，造成嚴重洪災。據報導，當局於 8 月 1 日決定將洪水分流到幾個所謂的蓄洪區，導致某些地區的情況進一步惡化，引發了眾怒

[link removed]

。中國網友也對一位省級官員認為「河北週邊地區應被用作『護城河』以減輕北京壓力並保護首都」的暗示性言論表達憤怒；居民們並批評了政府應對措施的其它方面，尤其是危機期間沒有地方官員到場。居民和涿州市公安局在微博上發出求助的影片和貼文很快就被刪除。截至 8 月 3 日，有關該主題的討論和相關微博標籤的瀏覽量已超過 8000 萬次，但全都遭到審查

[link removed]

。

假資訊引發福島核廢水排放的爭論：自8月24日日本福島核電廠排放

[link removed]

經處理的廢水後，中共官方媒體在社群媒體上發起了一系列譴責行動，散佈有關排放廢水安全性的假訊息，將日本描繪成一個不負責任的國際行為者。中國民族主義網友的線上反日情緒因此激增

[link removed]

，出現了「全世界都會記住日本政府的所作所為」等激烈反應。據信，與官媒中共中央電視台有關的微博帳號「玉淵潭天」發布了一則貼文，其中包括一張題為「日本撥款700億日元作為公關用途，以釋放核污染廢水」的圖片。 截至8月24日，與該圖文相關的一個標籤在微博熱搜榜上排名第二，獲得了 6.67 億次瀏覽。 其他討論福島核廢水排放的網路內容，包括一篇批評反日網民不合邏輯論點的文章，也很快遭到審查

[link removed]

。





逮捕和監禁

新法修改可能進一步限縮言論自由，消費者權益及反貪腐倡議人士被判刑，曾前往土耳其的維吾爾人被捕

針對行政處罰的修訂可能進一步限縮言論自由： 中國《治安管理處罰法》修訂草案

[link removed]

已於8月底提交全國人民代表大會常務委員會。草案

[link removed]

包括禁止服裝、標誌以及製作、宣傳或發表「有損中華民族精神」及「傷害民族感情」言論的新規定。這些提案及其模糊的定義引發了法律專家和網路使用者的擔憂

[link removed]

，他們在網路上發文呼籲當局刪除這些規定。該草案徵求意見截止時間為9月30日。

倡議者因在網路上批評、支持被監禁的維權律師而被判刑： 7月20日，前律師、著名消費者權益倡導者郝勁松因「尋釁滋事罪」而被判處

[link removed]

九年有期徒刑，這是近年來針對共產黨批評者的常見罪名中下達的最長刑期之一；郝勁松因2020年1月在網路上就敏感的國際問題發表評論並批評中國當局而被拘留。據報導，他在拘留期間遭受了酷刑

[link removed]

。在另一起案件中，維權活動人士宋澤（又名宋光強）曾於2014年因倡議行動被捕。8月15日，他因在網上發文支持被監禁14年的維權律師許志永而被拘留

[link removed]

，罪名同樣是「尋釁滋事」。

貴州省和山東省的反貪腐倡議者受到懲罰： 8月31日，直言不諱的前貴州大學經濟學教授楊紹政於7月29日的閉門審判後被以「煽動顛覆國家政權罪」判處

[link removed]

四年半監禁。 楊紹政於2021年5月被拘留，原因是他在一篇網路文章中計算出中國政府和中共每年的人事費用高達20兆元人民幣（約2.75兆美元）。 在被捕之前，楊曾多次被警方警告

[link removed]

不得在網路上發表敏感言論，且因其行為被貴州大學開除。據報導，楊紹政已該對判決提起上訴。 另外，9 月 1 日，有新消息稱，被網民稱為「農民反腐英雄」、在抖音（中國版tiktok）上擁有 4.7 萬粉絲的山東倡議者陳學遠面臨「尋釁滋事罪」的指控

[link removed]

。在 2023年1月被拘留之前，他一直透過發布短片來記錄和揭露當地的腐敗問題。

曾前往土耳其的維吾爾人被捕，哈薩克男子因誦讀古蘭經而被拘留： 據美國之音（VOA）8月15日報導，一個總部設在挪威的維吾爾人權組織發現，中國當局最近逮捕了一些在2010年代初從中國前往土耳其並返回的維吾爾人，當時的中國政府仍廣泛允許維吾爾人前往土耳其。該組織統計了至少10起此類案件，其中包括2023年初被拘留的維吾爾族流行歌手、新疆藝術劇院愛樂樂團成員努爾力・哈吉（Nureli Haji）。 許多被捕者皆曾在土耳其留學。 此外，據報導，7 月 14 日，哈薩克族人庫斯曼・熱依木（Kusman Rehim）因在穆斯林婚禮等場合誦經，且被發現家中藏有《古蘭經》而被拘留

[link removed]

。

入獄作家、中國公民記者的健康狀況惡化： 澳洲籍華裔作家、民主活動家楊恆均向支持者轉達的一則訊息顯示，他的健康狀況正在惡化

[link removed]

，且擔心自己可能會死在獄中；楊恆均於2019 年8月到中國探親期間因間諜罪被捕，自2021年5月的審判以來一直在等待判決結果，但多次被推遲。 另外，據自由亞洲電台（RFA）9月1日報導

[link removed]

，中國公民記者張展因早期報導武漢COVID-19疫情而於2020年12月被判四年監禁，經過數月的絕食抗議後被送往醫院。 最後，知名北京媒體人耿瀟男

[link removed]

和退休教授陳兆志

[link removed]

分別因支持中國知識分子和分享有關 COVID-19 的資訊而被判服刑三年和三年半後已於日前獲釋

[link removed]

。





香港

警方針對流亡異議者的親友進行打壓，港版國安法的最低刑度確立，法庭拒絕反送中主題曲的禁令，報紙的批判性專欄被迫關閉

警方盤問、拘留流亡異議者的親友：七月初，香港警方發出逮捕令，並懸賞

[link removed]

100 萬港幣（12.77 萬美元）通緝八名目前流亡在外的維權人士和前立法會議員。幾天之內，警方開始盤問並拘留他們在香港的家人與親信，並持續進行此類行動至今年夏季末。7 月18 日，警方盤問了流亡勞權倡議者蒙兆達（Christopher Mung）的親屬，兩天後又訊問了律師和前立法會議員郭榮鏵（Dennis Kwok）的家人； 8 月8 日，警方訊問了位於華盛頓特區的倡議組織負責人郭鳳儀（Anna Kwok）

[link removed]

的父母。 除了這八名被通緝的主要目標外，警方還探訪了現居德國的公民倡議者鄺頌晴（Glacier Kwong）的家人，並對其住所進行了搜查。香港警方發言人告訴

[link removed]

媒體：「不排除會有包括拘捕在內等其他執法行動。」大部分被盤問的人士隨後被警方釋放。 然而，迄今為止最嚴重的行動是在 8 月底，羅冠聰的大嫂

[link removed]

在其公寓遭到搜查後被警方正式拘留。這些針對流亡異議人士家屬的行為似乎是更大規模行動的一部分，目的是切斷逃往國外的倡議者與其在香港的人際聯繫。 8月10日，警方以危害國家安全的罪名逮捕了10人，指控他們向現已解散的「612人道支援基金」

[link removed]

提供支持，該基金試圖在2019年香港的民主示威期間幫助抗議者，包括接受海外捐款和向逃往海外的人提供經濟援助；去年，該基金的前受託人被逮捕並面臨罰款。

因在臉書上發表文章而被判煽動叛亂罪，《香港國家安全法》最低刑期確立：7月27日，63 歲的武術教練江達權（Danny Kong）

[link removed]

因在臉書（Facebook）上發文批評共產黨，並發表諸如該黨「是極權組織」等事實性評論，被依殖民地時期的煽動叛亂罪判處三年監禁。江達權在被判刑前一天承認在臉書上發佈各種言論和圖片。總部位於華盛頓的香港民主委員會

[link removed]

指出：「大多數香港人都會同意這些觀點。」這凸顯了該組織可能有意利用江達權一案作為例子，恐嚇其他人保持沉默。另外，8月22日，一個法官小組駁回

[link removed]

了在獄中服刑的大學生呂世瑜的上訴，他承認在 Telegram 頻道中發布「煽動分裂國家」訊息，並要求按照香港普通法制度的慣例減刑。 法官們一致駁回上訴，並確立根據《香港國家安全法》（港版國安法），「情節嚴重者」須處以至少五年的刑罰的依據，為後續正依該法進行的起訴案件開創了先例。在另外兩起與外國人能否入境香港有關的案件中，8月16日，曾記錄香港民主抗議活動的美國麻省藝術設計學院攝影學教授Matthew Connor

[link removed]

申請入境被拒，這是他自2019年以來第二次被拒入境。這起事件發生在丹麥設計出紀念1989年天安門廣場鎮壓事件的著名「國殤之柱」雕像的藝術家高志活（Jens Galschiot）

[link removed]

致函香港當局的五天之後，他在信中試圖核實立場傾向中國政府的官方媒體提及當局已對他發出逮捕令的報導。

法官駁回針對反送中示威主題曲的禁令，香港政府提出上訴：7月28日，香港高等法院駁回了政府提出禁播反送中主題曲《願榮光歸香港》的請求，稱該禁令將產生寒蟬效應並削弱言論自由。 作為透過司法反擊的例子，這在政治敏感案件中已變得越來越罕見。香港政府曾試圖禁止這首歌在網路上傳播，因為這首歌曾在一些體育賽事中被誤當成香港國歌而非中華人民共和國（中國）國歌播放。許多香港人在網路上慶祝這一出人意料的判決；但也有人擔心，這樣的勝利將是短暫的，因為法院已於8月23日批准了政府提出的上訴請求。此案聽證日期定於9月13日。

政府官方報告、批判性的報紙專欄、廣東話提倡團體消失：隨著香港當局加強對該地區的控制，以往可以獲得的資訊和社群團體持續被迫消失。 7 月 28 日，網媒「獨立媒體 InMedia

[link removed]

」報導稱，香港律政司已從其網站上刪除了 2020 年之前的所有年度《香港刑事檢控》報告。此舉被視作

[link removed]

是為了保護根據《香港國家安全法》和其它法律對公民倡議及民主抗議者進行起訴的檢察官身份，因為一些人呼籲國際社會對他們實施制裁；2020 年後的報告仍可查閱，但幾乎沒有律政司人員的照片。另外，8月14日，立場偏向中國政府的《東方日報》

[link removed]

宣布停辦經常批評

[link removed]

香港政府和官員的專欄「功夫茶」。兩週後，一個推廣廣東話

[link removed]

的團體「港語學」（Gongjyuhok）宣布停止運作

[link removed]

，因為國安人員對該團體前創始人的住所進行了無證搜查，理由是該團體出版了2020 年廣東話徵文比賽的一篇參賽短篇

[link removed]

烏托邦小說。





中國之外

金磚國家高峰會的媒體操弄，位於美國的組織協助擴散中國政府官方敘事，塞爾維亞的監控技術，中共在坦尚尼亞開設黨校培訓

金磚國家峰會聚焦在習近平的大外宣：今年8月下旬，習近平罕見地出訪南非並出席金磚國家高峰會。該組織由巴西、俄羅斯、印度、中國和南非政府組成，並宣布將從 2024年1月起新增六國成員。 在峰會期間，「中國數字時代

[link removed]

」鎖定追蹤報導了一場「以中國作為中心的媒體協調宣傳行動，旨在批評西方，並提升習近平的 “核心” 領導地位。」這一企圖包括於8月18至20日舉行的第六屆金磚國家媒體論壇，該論壇聚集了來自30 個國家的100家媒體、智庫和各組織的200名與會者。 論壇的中方主席強調了其促進金磚國家媒體間更大合作的目標，但也藉此機會公佈了中共官媒新華社下屬智庫的兩份報告，其中包括一份關於「習近平經濟思想」的報告。新華社記者也對與會者進行了採訪，並將採訪影片

[link removed]

製作成一段題為「全球南方反對西方媒體壟斷」的剪輯片段。習近平政權透過與當地媒體合作

[link removed]

聯合發布文章的策略也很明顯，例如習近平本人撰寫的一篇文章出現在南非的多家媒體上，並在隨後由中共官媒對其進行報導。

極左派倡議人士與中共宣傳機構的關係引起關注：《紐約時報》

[link removed]

在8月5日發表了一篇關於非營利組織、智庫和媒體間網絡的深度調查文章，揭示了一系列非營利組織、智庫和媒體實體與美國社會主義倡議者兼科技企業大亨辛翰（Neville Roy Singham）有所聯繫，並在許多情況下接受其資助。 該報導概述了這些組織所推動的各種進步倡議，但同時，這些團體也傳播了中國政府所推動的內容及談話要點。報導列舉了從美國到巴西再到印度的例子。文章還著重介紹了辛翰的妻子埃文斯（Jodie Evans），她是和平組織「粉紅代碼」（Code Pink peace group）的創始人，自2017年以來，她從批評中國政府打壓女性主義捍衛者，轉而推廣中共扶貧運動，並為對維吾爾人的大規模關押進行辯護。辛翰目前定居上海，與中國媒體公司Maku Group共用辦公空間，該集團的目標是在世界舞台上「講好中國故事」——這也是中國官員和官媒經常提到的目標。 就在上個月，辛翰還參加了一個中共宣傳論壇。除了《紐約時報》的調查外，「中國傳媒研究計畫」

[link removed]

（China Media Project）團隊還發表了一篇關於「粉紅代碼」及其有問題的親中國政府官方敘事宣傳的詳細分析。2022 年由美國雜誌《New Lines》

[link removed]

發布的調查首次引起了對辛翰及其相關網絡的批評關注。

大華與華為出產的攝影機一起被安裝在塞爾維亞的監視網絡中：7月30日，自由歐洲電台/自由電台（RFE/RL）公佈

[link removed]

了一份長達數月的調查結果。該調查發現中國大華公司所生產的人臉辨識攝影機已被安裝在塞爾維亞農村的各個角落，以作為公共監控計畫的一部分。根據該份調查結果，至少有 10 個地方政府將合約授權給一家名為 Macchina Security 的供應商，但該公司幾乎沒有任何公共紀錄，且持續進口中國製造的監視攝影機。大華公司因涉嫌參與侵犯中國維吾爾族和其他穆斯林少數民族的人權而於2019年被列入美國制裁名單。作為「安全城市」合約的一部分，塞爾維亞首都貝爾格勒當局已經安裝了華為攝影機。

中國共產黨在坦尚尼亞設立學校對當地官員進行一黨執政培訓： 中國共產黨（中共）在坦尚尼亞開辦了第一所針對外國官員進行海外培訓的學校

[link removed]

。 該訓練中心被包裝成是支持非洲經濟發展的一種方式，但實際上，它提供的課程和培訓更具政治性，由隸屬於中國黨校的中國教職人員授課。主題包括黨的建設、黨內紀律、習近平思想，以及如何構建執政黨凌駕於政府和法院之上的政治體制。非洲的工作人員也會就民族主義等主題進行簡短講座。 去年成立的姆瓦利姆・朱利葉斯・尼雷爾領導學校（Mwalimu Julius Nyerere Leadership School）

[link removed]

是中國政府明確輸出其治理模式的一個罕見例子。 它是由中共與安哥拉和辛巴威（兩國在自由之家的《全球自由度報告》

[link removed]

中均被評為不自由國家）、坦尚尼亞和莫三比克（兩國均被評為部分自由國家）、納米比亞和南非 （兩國均被評為自由國家）的六個執政黨所聯合創辦的，反映了民主國家領導人也參與其中。來自反對黨的成員沒有資格成為參加學員。 2022 年，該中心舉辦了一場會議，共有來自上述六個國家以及中國的 120 人參加；而今年 6 月舉辦的另一場研討會則有 170 人參加。 Axios

[link removed]

和丹麥《Politiken》報紙的訪談發現，至少有一些畢業生在離開學校時更渴望在自己的國家內建立更強大的一黨專制治理模式。





成功反制

倫敦海外群體動員抵制親中共的塗鴉

8 月 4 日，倫敦以街頭藝術聞名的紅磚巷（Brick Lane）其中一面牆被粉刷一新

[link removed]

，然後漆上了宣傳中國共產黨（中共）意識形態的標語。這些標語由年輕的中國藝術家所繪製，包括24個漢字，宣揚中共宣傳中常見的12 個「社會主義核心價值」；雖然這些標語包含「民主」、「自由」、「法治」和「平等」等詞彙，但它們是透過中國官方敘事的視角來詮釋的。目前尚不清楚其意圖是為了宣傳中共還是出於諷刺中共，但在倫敦建立中共標語牆並破壞那裡現有藝術品的舉動，仍令觀察家們感到震驚

[link removed]

。

圖片來源：中國數字時代

[link removed]

很快，當地藝術家和對中共及習近平統治下鎮壓行為持批評態度的在英異議人士的強烈反響隨之而來。一位在中國長大的女性在接受法國24台的影片採訪

[link removed]

時說：「看到這些其實感覺蠻創傷的....這對我和我的朋友們來說是相當大的創傷，因為在小學和國中時期，你必須謹記著這些口號......這幾乎就像一個洗腦準則。」這些塗鴉引發了國際關注，並在社群媒體上被瘋傳。在接著幾天裡，當地的中國和香港居民開始在原來的標語上塗寫諷刺或反對的評論，如「有些人比其他人更平等」和「中國沒有自由」。

據報導，當地的陶爾哈姆萊茨區議會（Tower Hamlets Council）因其反對「多餘和非法的塗鴉」政策而清除了擁護和批評中共的塗鴉，此舉被一些藝術家批評是扼殺了一場重要對話。8月13日，有更新的批評習近平和中共的塗鴉出現

[link removed]

，包括譴責中國政府在香港、新疆和西藏的行為，以及回顧1989年天安門廣場大屠殺的資訊。附近的街柱上也被人張貼

[link removed]

了反對習近平的塗鴉海報。

而在中國網路上，倫敦塗鴉牆批評習近平和中國共產黨的標語及照片的相關話題討論很快在微博上被封鎖

[link removed]

；一些網友回報說，在分享這些標語後，他們的微信帳號被封號。





未來看點

與失蹤中國國防部長有關的消息審查： 繼七月底外交部長秦剛突然被神秘免職後，至九月中旬，中國國防部長李尚福

[link removed]

已在公眾視野消失兩週，顯然也同樣可能面臨被解職的命運。 李尚福是習近平在六個月前任命的，據信他因涉嫌與中國軍方有關的腐敗問題而正在接受調查

[link removed]

。值得關注：有鑑於圍繞著秦剛的審查規模之大（見上文），注意中共官方網站上是否清除過去提及李尚福的內容、禁止社群媒體上有關他後續發展的討論，以及限制外界對於誰可能接替他位子的猜測。

對流亡海外的香港異議人士家屬的起訴：有鑑於過去兩個月以來，許多流亡海外的香港倡議者和前立法者的親友受到審訊，甚或在某些情況下遭到拘留，值得關注：這些人之中，是否有人被依據《香港國家安全法》或其它法律遭到起訴、他們將面臨何種指控，以及法官在多大程度上會試圖抵制政府明顯政治化的集體懲罰行為。

跨國鎮壓新增案例及相關國際回應：在過去的三個月裡，圍繞著中共所主導的跨國鎮壓

[link removed]

——意即政權對流亡海外的異議人士和海外群體成員的追捕——新的相關事件或調查層出不窮。 這些事件包括中國律師盧思位

[link removed]

在寮國被拘留和驅逐出境、在日本

[link removed]

和土耳其

[link removed]

招募維吾爾人以監視其社區的其它人、關閉位於紐西蘭

[link removed]

的中文獨立報紙，以及對美國法輪功研究網站的網路攻擊

[link removed]

。這些事件再次凸顯了中共政權及其代理人為騷擾、恐嚇、壓制、監控，以及在極端情況下遣返來自不同社群和目標所採取手段的廣泛性。民主國家的官員和媒體對這些事件的關注也與日俱增，ˊ這一點從跨黨派的美國國會及行政當局中國委員會最近所舉行的聽證會

[link removed]

以及非營利媒體ProPublica 的一項調查

[link removed]

可見，後者發現了海外中國警察站與義大利和西班牙的組織性犯罪之間存在關聯。值得關注：民主國家為更完善地保護跨國鎮壓受害者而實施的政策，以及國際壓力在寮國等獨裁國家的有限影響。





行動起來!

訂閱《中國媒體快報》：每月直送電子郵箱，獲取《中國媒體快報》最新資訊，最深入分析。免費發送！點擊這裡

[link removed]

或發送郵件至 [email protected] 。

分享《中國媒體快報》：幫助朋友和同事更好的理解中國不斷變化的媒體和言論審查狀況。

獲取未經審查的消息內容：請點擊這裡

[link removed]

或這裡

[link removed]

，找到比較流行翻牆工具的綜合測評以及如何通過GreatFire.org獲取翻牆工具。

支持良心犯：瞭解如何採取行動幫助新聞記者和言論自由維權人士，包括在往期《中國媒體快報》中特別提到的良心犯。點擊這裡

[link removed]

訪問《中國媒體快報》資源中心：透過自由之家網站的新資源中心

[link removed]

，了解決策者、媒體、教育界人士和捐助人可以如何幫助推進中國和其他地方的言論自由。





Copyright © 2023 Freedom House

All rights reserved.

Freedom House

1850 M Street NW 11th Floor

Washington, DC 20036



update subscription preferences

[link removed]



[link removed]

[link removed]

[link removed]

[link removed]

[link remo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