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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媒體快報

第170期: 2023年5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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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月更新與中國有關的新聞自由事件和分析

本期標題

本期分析：中國政府加強施壓外商公司的行動，揭示出更深層次的問題

本期新聞：

審查和監控消息更新：網路空間限縮、《人民日報》被下架回收、維吾爾人手機被監控

中國網友的強烈抗議：北京大火、「徐州鐵鍊女」判決結果、高青年失業率

法規修訂：學術數據庫對外國使用者祭出限制、新的人工智慧規定、修改《反間諜法》

香港： 創作及文字記錄被審查、《香港國安法》案件的法條更改、中共話術

中國之外：拼多多被暫停供人下載、Meta移除假資訊網絡、有關跨國鎮壓的新控訴、在俄羅斯及宏都拉斯的大外宣

成功反制：藝術家以及電影工作者如何面對監控、報導、以及對曾發生過的抗議行動紀錄

未來看點

繁體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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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月圖片

神聖的茶杯







這張照片於5月初在社群媒體上廣為流傳，並在被一位現居澳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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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作家及前中國外交官分享後，於推特上獲得了超過13萬次的瀏覽數。內容描繪上海一間博物館展示了各種中國共產黨（中共）領導人習近平使用或觀賞過的物品。除了這個茶杯外（根據展覽解說，習近平在視察中共其中一個會址時「端詳」了這個茶杯）圖片中還包括習近平在參觀博物館時使用的一對耳機，以及他在主持人民解放軍會議時使用的一組餐具。這些展覽反映了中國國營媒體中經常出現的人格崇拜和對習近平的諂媚迎合。來源：@poljunkie_au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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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kaios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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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特





 中國政府加強施壓外商公司的行動，

揭示出更深層的問題

政治性的起訴是中國社會日益蔓延的禍害

莎拉‧庫克

近幾週來，中國的安全和宣傳機構把矛頭對準了在中國的外商顧問和審計公司，進行了突擊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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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拘留員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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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修訂擴大《反間諜法》，同時還在電視上播出了精心製作的「調查性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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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紹了其公開執法打擊的情況。

此次行動已經在國際商業界引起了恐慌，但最近針對高知名度和低調的民間倡議者的監禁判決提醒了人們，對私營部門的打壓案件只是中國更大政治性起訴模式的一部分。

中國可能是世界上政治和宗教犯人口最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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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國家。自2017年中國政權在新疆發起大規模拘禁行動以來，總數顯著增加，最近自3月以來似乎又有所上升，法院在長期等待的審判中宣判刑罰，也可能是因為COVID-19疫情導致的審判延遲而需要趕上進度。

而回顧過去3個月中公開曝光的20多個判決案例，可以讓我們在一定程度上瞭解問題的規模、受到懲罰的行為種類，以及該法律制度中，使這種起訴得以發生的深刻缺陷。

全國範圍內對大大小小罪行的搜捕

從最新的案例可以推斷，因政治或宗教性因素而被監禁在中國是一種全國性現象。自3月以來，因和平地行使言論自由權利而被拘留或起訴的人群不僅來自像北京或上海這樣的大城市，也包括來自具有大量少數民族人口的地區，例如新疆或四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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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的案例亦有發生在東北的山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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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的廣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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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中部的湖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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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河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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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香港。而根據一些消息來源，香港現在可能擁有超過1,400名政治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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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外，被逮捕或判刑的人包括漢族、藏族、維吾爾族和一位內蒙古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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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歷史學家（從中國逃亡幾個月後被從鄰國蒙古被帶走）。人權倡議者余文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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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的妻子許艷也在前往會見訪華的歐盟官員時被拘留。

然而，即使是看似微不足道的違規行為或在更民主的國家中被讚揚的活動，在中國也會受到嚴厲的懲罰和自由剝奪。上月，中國最著名的兩位人權律師許志永和丁家喜先後被判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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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期徒刑14年與12年，刑期尤為嚴苛。他們的罪行似乎與其它倡議者會面，討論公民權利和民主改革有關。其中，許志永還曾發表一封公開信，批評習近平主席對COVID-19大流行的處理方式。這樣長的刑期並非例外。最近的其他長刑期案件包括5月初被判處8年監禁的知名人權捍衛者郭飛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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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法輪功學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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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公民記者同樣被監禁了8年，以及一名被判處11年刑期的維吾爾族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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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許多人在其它情況下被判處了較短的刑期，但有鑒於他們所涉及的行為，仍屬量刑過重。比如，一名西藏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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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主張年輕人學習藏語的重要性而被判處4年監禁；一名來自河南的上訪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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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向更高級別的法院上訴村莊腐敗問題而被行政拘留10天；一名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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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因為訪問被封禁的全球社交媒體平台，且發布了一段據稱被分享或按讚約7000次但內容被認為有損中國和中國共產黨（中共）聲譽的影片，於是被監禁了1年半。另外，更有一位香港家庭主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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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在推特上批評警察並發文表達支持香港獨立而面臨「煽動叛亂」的指控。

日益擴大的監控和不斷變化的紅線

從最近的一些判決中可以看出，中共政權廣泛的監控能力以及其可以投入於個案的龐大資源。其中，有一起以技術專家阮曉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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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程隨想」為焦點的起訴。他的匿名部落格已有10多年歷史，他在部落格中提供了如何繞過網站封鎖的指南，並分享了與審查機構有關的文章和翻譯。當得知他已被捕並被判7年監禁時，一些網友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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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驚和失望，指出倘若像阮曉寰這樣技術精湛的人也會被識別，那麼普通的網路用戶就更不堪一擊了。

在許志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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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中，中國安全部門在全國範圍內進行了長達數週的搜捕，最終在近2個月之後抓獲了他。然而，當局並不總是依靠高科技監視來鎖定異議人士。劉愛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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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兩名美國公民的母親，也是一名法輪功學員。她因持有與被禁止的法輪功和其學員遭受迫害有關的書籍和印刷品，在一位鄰居向警方舉報她散發傳單後，於3月下旬被判處4年監禁。

儘管一些異議人士知道他們的行為可能會受到懲罰，但其他人可能在沒有被預料到的情況下違法了法律。中共的紅線標準朝令夕改，過去被允許或容忍的行為現在可能被視為“敏感”而受到懲罰，甚至存在被溯及既往的情況。在中國或香港境外參與異議活動的個人，即使多年過去、或之前訪中時沒有問題，一旦回到中國境內也可能受到起訴。

近期發生的以下三起案例證實了上述風險：4月21日，一名留學日本的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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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2年前在臉書上發表支持香港獨立的言論而被逮捕，並被依涉嫌違反國安法被起訴。該學生已獲得保釋，但她的護照已被沒收，無法返回日本完成學業。4月23日，台灣八旗文化出版社的非小說出版商李延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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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出版了一些批評中共的書籍，在上海探望其病重的母親時被拘留。

與此同時，中共黨媒《光明日報》記者董郁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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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報在與一名日本特使會面後，自2022年2月起被控間諜罪並被拘留。作為中國國際關係的敏銳觀察者，董郁玉在外國記者和外交官中尤其廣為人知且受人尊敬。因此，當他感覺到政權對這種對外的交流互動越來越敏感時，他開始在寫作時更加謹慎，在與外國人會面時也更加小心。但他的預防措施顯然是不夠的。他在退休前三個月被拘留。最初，他的家人沒有公開他的被捕，希望指控會被撤銷，認為他與外國代表的接觸只是他工作的例行公事。董郁玉的案件目前正在審判階段。對商業界來說，這可能是最令人不寒而慄的，因為他們認為近期一系列對顧問和審計公司的突擊檢查也與中共加強擴大《反間諜法》有關。

社會成本

中國的政治迫害對受害者和整個社會都會產生長期的影響。中國的牢獄拘留條件惡劣，普遍存在營養不良、酷刑和拒絕提供醫療治療的情況，每年都有在被拘留期間死亡的案例。被監禁者的家庭被分離，職業生涯受阻，生計被毀。即使在被釋放後，仍然不斷受到監控和騷擾，尤其是在政治敏感日期前後。在過去的1個月裡，兩名因工作而入獄的人權律師李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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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王全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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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家屬因房東受到當局壓力，而被逼迫搬離。這是李和平自2015年以來的第7次被驅逐。方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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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疫情早期拍攝的武漢醫院影片引起了全球關注，被判3年監禁後獲釋，但他的親屬因擔心警方騷擾而不敢收留他，使他形同無家可歸。

上述示例僅僅揭示了在中共統治下因政治或宗教性因素而被禁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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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議題的冰山一角。據估計，此類囚犯的總人數達數百萬之多。而近來被突襲的企業以往被視為更加獨立和受保護，但實際上，當前商業界所面臨的根本問題是類似的：他們同樣面對一個法律可被任意曲解、紅線變化無預警，法官受中共（CCP）控制並且缺乏救濟管道的體制。因此，外國領導階層、投資者，甚至任何與中國法律體制有接觸的人，都應該從那些被針對的倡議者和宗教信仰者身上汲取教訓。因為即使所從事的行動內容不同，該政權也只會越來越將對其利益構成潛在威脅認定是相同的。

莎拉・庫克是自由之家中國、香港和台灣的資深研究員





審查和監控消息更新：網路空間限縮、

《人民日報》被下架回收、

維吾爾人手機被監控

中國國家網信辦的打擊行動： 中國的網路監管機構——中國國家互聯網信息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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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信辦）宣布從3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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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為期兩個月的全國性「清朗」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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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加強內容管控和打擊「嚴重的網路亂象」、「假新聞」 和謠言。此次行動特別關注「自媒體」，包括獨立作家、部落格作者和社群媒體網紅。這場新的行動延續之前2023年第一季已經採取的一連串刪文、罰款和其他措施。據報導，已有超過4200個網站和55個應用程式被關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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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監管機構並且傳喚了2200多個網站的負責人，令其內容符合政府標準。被罰款或者管理人員被傳喚的平台包括微軟的Bing、百度、新浪微博、斗魚和豆瓣。自3月以來，網信辦已經封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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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有關老殘窮族群日常生活中面臨的挑戰的影片和貼文，以管控可能會損害中國共產黨（中共）形象或破壞經濟和社會發展的部分內容。其中一則在中國網路上被刪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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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內容是由戶晨風拍的一則影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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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為「隨機找老人購物，我來買單」：在影片裡，戶晨風採訪了一位每月收入微薄的老太太，然後和她一起去買菜，並堅持支付總價18美元的商品。這段影片被從兩個中國的影片平台上刪除，但在YouTube上仍然可以被看到；戶晨風的線上帳號據說已被停權。

《人民日報》被下架回收：數百萬份中共喉舌《人民日報》因報紙中的一句話漏刊了習近平的名字，而於3月30日被下架回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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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句全文應為「以習近平同志為核心的黨中央審時度勢」，但卻印成了「以同志為核心」；這種涉及國家官員姓名或職位的報導錯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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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視為嚴重的政治事件，並可能導致懲罰。據報導，這則最新的事件在《人民日報》的媒體工作者和管理階層中引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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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恐慌，並揣測該報的社長、中共大外宣的資深人士庹震是否會被撤職。網民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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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事件，開玩笑說「習近平沒了」或報紙「殺了」習近平。還有報導稱，含有錯誤的版本被以每份數百元人民幣的價格出售。

整合的上海監控系統： 關注監控情況為重點的媒體IPV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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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5月2日報導，根據他們發現的文件，中國當局藉由一個專門的大數據警報系統加強了對外國記者和維吾爾人的監視。該系統是上海警方數位轉型的一部分，使用26個模組來篩選警方數據，並發送各種事件的通知。這些模組包括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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預計前往新疆的外國記者和識別抵達上海的維吾爾人，並企圖追蹤性工作者、非法移民和毒販。該系統連接到警方於客製化的阿里雲上操作的雲端服務，並且能夠連接到34類的資訊，包括外國人的生物特徵、簽證細節、海關、飯店入住情況、民間航空和鐵路預訂的資料。

就維吾爾人手機上存取的宗教性內容進行審訊： 「人權觀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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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5月4日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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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2017年到2018年間，新疆警方在烏魯木齊使用自動化大規模監控系統搜索了120萬部手機近1100萬次。這些搜索是根據一份標有「暴力和恐怖」標籤的5萬份多媒體文件名單進行的，將維吾爾族和其他突厥族穆斯林居民標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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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進行審訊。然而，「人權觀察」針對1000份文件的抽樣調查發現，57%的文件含有與暴力無明顯聯繫的資料，且只有13%的資料涉及暴力元素（28%無法確定）。在可能觸發審訊的非暴力內容中，有一部關於1989年天安門廣場抗議和鎮壓的著名紀錄片，以及伊斯蘭宗教內容，如《古蘭經》和婚禮歌曲。





中國網友的強烈抗議：北京大火、

「徐州鐵鍊女」判決結果、高青年失業率

北京醫院大火、媒體漠視和相關審查引發的眾怒： 北京長峰醫院於4月15日發生了一場致命大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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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致29人不幸喪生。官方原因是醫院裝修時產生的火花引燃了易燃油漆，但直到8小時後細節才被公佈，並導致了眾怒並批評政府和官方媒體的沉默。火災的相關影片被發佈在社群媒體上，但很快被刪除。微博標籤 #北京醫院火災 也被審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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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網民對有關火災的熱門話題被操弄及審查表示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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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網友總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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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這種情況：「第一時間封鎖消息，第二時間他們刪除痕跡，第三時間滅火救援，第四時間撤掉熱搜。」在另一個例子中，一位北京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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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微信上評論：「最可怕的不是這29人的死亡，而是長達8小時的沉默。」

徐州鐵鍊女判決結果出爐：2022年1月在徐州被發現的一名婦女被奴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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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案件持續在中國引起公眾關注。 4月7日，江蘇省徐州市中級人民法院以拐賣婦女和虐待罪判處6人監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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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多網友批評這起判決結果過於寬鬆，尤其針對董志民這名從人口販子手中購買該女子並與她生了八個孩子的男子的刑罰；儘管在法庭審理過程中，更多有關他對該女子實施酷刑和性虐待的細節被曝光，但他依然僅被判處了九年。微博上的一條評論寫道：「才九年？」在一小時內被移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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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獲得了超過10,000個讚。判決後，中國女性主義者的一段影片呼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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釋放中國網友烏衣並重審她的拘留案；烏衣在前往支持該婦女時被拘留。曝光徐州鐵鍊女的原始影片裡顯示該婦女被鎖在一個冰冷的小屋裡，這則影片在被審查前於微博上流傳。其他試圖就該案發表意見或獲取資訊的人也面臨報復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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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著名導演王聖強的微博帳號被關閉，以及人權律師盧廷閣在江蘇當局的壓力下，撤回了與該案有關的資訊申請。

對中共共青團有關畢業生失業的文章的反擊： 中國網路上最近出現了一種被稱為「孔乙己文學」的趨勢，這個詞在多個平台上瘋傳。這種網絡寫作風潮將沒有工作的畢業生比作1918年著名作家魯迅經典短篇小說中的貧窮知識分子「孔乙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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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映了中國青年對當前高失業率的普遍不滿。 3月中旬，中國共產黨的青年團和央視網在社群媒體上的一篇貼文試圖回應這一現象，稱受過教育的年輕人找不到工作是因為他們不夠努力。這引發了強烈的反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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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在微博上獲得2.8億的瀏覽次數迴響。作為回應，當局迅速審查了任何批評意見，包括一首在嗶哩嗶哩上獲得超過300萬點閱數的「陽光開朗孔乙己」流行諷刺歌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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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詞包括「雖然我每天都洗臉，但口袋比臉還乾淨」以及「讀書是為了中華崛起，而不是去送外賣快遞」等句子。審查人員並於4月份刪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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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篇文章，該文將失業危機的責任指向習近平，提出「與其讓孔乙己脫下長衫，不如讓皇帝先脫下新裝」。





法規修訂：學術數據庫對外國使用者祭出限制、新的人工智慧規定、修改《反間諜法》

學術數據庫對外國使用者祭出限制： 中國最大的線上學術數據庫——中國知識基礎設施工程（中國知網）於4月1日開始限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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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國用戶訪問部分數據庫。這一限制是根據自2022年9月1日生效的《資料出境安全評估辦法》等新規定進行的，並由經營中國知網的單位於3月17日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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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影響的機構。被限制連線的數據庫包括統計年鑑、學位論文和人口普查數據，但中國學術期刊的一個關鍵數據庫仍可被連上。這次暫停是近期一系列對希望在中國網路上獲取資訊的外國研究人員越來越多限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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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最新一步，從而阻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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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外國學者研究中國議題和記錄中國違反公民權利和涉及監控的可能。另外，由黑龍江省一位執業律師經營的微信部落格於3月19日表示，最高人民法院（SPC）減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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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中國判決文書網（CJO）上的案件數量，該網站是全國各級法院司法判決的主要數據庫。該部落格揭露，2023年只有31件新的判決書在網路上被公佈，而2019年則有554534份。許多人觀察到自2021年以來，數據庫中公開發布的判決書數量有所下降，以往可獲得的判決資料也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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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tbot聊天機器人及人工智慧相關規定： 中國網信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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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04月11日公佈了一份在中國提供生成式人工智慧（AI）服務的管理條款草案。該草案在5月10日之前公開徵求意見，要求像阿里巴巴（該公司於公佈草案的同一天宣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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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出新的大型語言模型「通義千問」）和百度（其「文心一言」聊天機器人則於3月16日推出，是ChatGPT的中文替代品）等供應商負責確保其訓練數據集符合中國政府維持「真實、準確和客觀」的標準，且供應商必須進行「安全評估」，對用戶進行實名註冊，並在三個月內更新他們的技術，以防止再次生成不適當的內容。任何由人工智慧生成的內容都應當「體現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並且不得「煽動顛覆國家政權」或包括其他被中共視為不良的內容。 5月5日，一名來自甘肅省的洪姓男子因使用ChatGPT生成和傳播有關火車失事的假新聞而被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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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方根據2023年1月10日生效的《互聯網信息服務深度合成管理規定》新法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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逮捕了洪某。這是中國第一個與使用聊天機器人有關的已知刑事案件。

《反間諜法》修訂： 4月26日，全國人民代表大會常務委員會（人大常委會）通過了對其《反間諜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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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修訂——該法將於2023年7月1日生效——擴大了已經具有廣泛影響力的條款，並完成自2014年以來的首次更新。修訂後的法律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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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有關間諜活動的定義，包括針對國家機關或關鍵資訊基礎設施的網路攻擊，但也對接觸、協助或向被認為危害中國國家安全的個人或實體轉讓資訊做出了更模糊的定義，其中可能包括權利團體、國際媒體或外國政府。這一修訂加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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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在中國經營的外國公司的安全風險。自2023年3月以來，中國對貝恩顧問公司和美思明智集團等外國公司的打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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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增加。





香港：創作及文字紀錄被審查、

《香港國安法》案件的法條更改、中共話術

漫畫家被解僱、圖書館審查曝光： 香港《明報》於5月11日宣布自5月14日起將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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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知名諷刺漫畫家黃紀鈞（筆名「尊子」）40年的合作關係。該報沒有作出解釋，但近幾個月來，黃的幾幅漫畫受到了政府官員的批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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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告發布後的第二天，當地媒體發現黃紀鈞的書籍和插圖在香港公共圖書館的列表中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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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發現促使香港記者檢查數據庫中的其他政治敏感話題，如1989年的天安門大屠殺，並且發現有幾十則書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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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紀錄片不知去向。 《明報》報導說，自2020年以來，超過40%的影音資料和「政治主題」的書籍自公共圖書館中被刪除。另一個藝術審查的例子是，3月底，恐怖片「小熊維尼： 血與蜜」在最後一刻取消了原定的放映計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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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可能是這隻熊經常被用來諷刺習近平。根據總部設在美國的香港民主委員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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統計，這是自2020年11月以來在香港發生的第20起電影審查案件。上個月，美國藝術家艾馬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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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線上藝術裝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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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被撤下，其中隱晦地提到了47名面臨起訴的香港民主倡議者，該裝置曾在一家百貨商店展出。

《香港國安法》案件的法條變化： 4月下旬，香港律政司建議修訂《刑事訴訟程序條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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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允許檢察官在涉及《香港國安法》的案件中對高等法院法官的無罪判決提出上訴。該建議正在審查中，但可能會影響到對傳媒老闆黎智英的審判，他的案件正交由高等法院進行審理。而另一個影響到黎智英案件的規則變化則是香港立法機構於5月10日一致通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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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項法案，允許香港行政長官決定海外律師是否可以代表被依《香港國安法》控告的客戶。這是香港政府官員不斷試圖阻止黎智英聘請外國律師代表他的最新手法。

香港政府禁止媒體報導有中國官員出席的活動： 香港當局禁止幾家經由官方註冊的新聞媒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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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導4月15日的國家安全教育日活動，該活動由中國駐香港最高層級官方代表夏寶龍主持。被禁止的新聞機構包括以批評香港和中國政府報導而聞名的網路媒體香港自由新聞（HKFP），以及一家通訊社（HKFP關於該事件的報導沒有提及該機構的名字）。當被要求解釋這一行動時，官員們迴避了問題。 5月2日，HKFP報導說，一名政府監察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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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對其投訴作出答复，並承諾對該事件進行調查。 4月15日的禁令是第二次此類事件在涉及中國高級官員的活動中發生：去年7月，來自香港、日本、美國、台灣和歐洲各國的至少10家媒體被禁止報導特首李家超的就職典禮。

地方官員使用更多的「中共話術」： 「中國傳媒研究計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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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4月6日發表的一份分析報告記錄了香港官員使用類似於中國官員慣用大外宣辭令的高峰。研究人員發現，自從李家超成為香港特首以來，過去的八個月裡「中國共產黨的官方話術越來越頻繁地滲透到香港當局的敘事中。」使用量增加的短語包括「講好香港故事」（這是習近平對中國官媒和宣傳官員「講好中國故事」此一指示的衍生版）、 「百年未有之大變局」（有鑑於香港的自由度下降，這也可能被批評者拿來挖苦使用），以及對香港這樣一個金融中心來說相對奇怪的「精準扶貧」。

針對流亡的香港記者們進行的新調查： 最近成立的海外香港傳媒專業人員協會於4月10日在國際記者聯盟的支持下，發表了一份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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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報告針對超過一百位離開香港並現居於英國、加拿大、澳洲、台灣或美國的記者們進行採訪。調查結果反映了許多記者的資深經歷——有超過三分之一的記者有至少21年的從業經驗——以及他們和香港媒體業面臨的挑戰。雖然80%的人說他們並不後悔自己離開香港的決定，但超過一半的人表示不再從事新聞業，並且有許多人表示對要在一個非中文為優先語言的環境中工作感到不自在。儘管如此，該研究也發現有8個最近由香港流亡記者成立的媒體平台和11個YouTube頻道。最新加入這個名單的是上個月在台灣成立的光傳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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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國之外：拼多多被暫停供人下載、

Meta移除假資訊網絡、有關跨國鎮壓的新控訴、在俄羅斯及宏都拉斯的大外宣

Google因惡意軟件曝光而暫停供人下載拼多多： Google於3月21日宣布基於安全考量，暫停了中國電商應用程式「拼多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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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其Google Play商店供人下載，因為發現該應用程式含有惡意軟體。 4月3日，CNN發表了一份調查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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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報告基於與網絡安全專家和拼多多前員工的對話，發現該應用程式能夠繞過用戶的安全設置，監視用戶在其他應用程式上的活動、閱讀私人訊息、取得照片，並改變裝置設定。專家表示，這種活動非常不尋常，並指出該應用程序在被移除後仍可以持續在後台運行。這些發現對該應用程式在中國境內以及境外的許多用戶都有影響。

Meta公司移除了與中國有關的假資訊網絡、推特公司刪除了國營媒體標籤： 在5月3日發布的2023年第一季度「對抗威脅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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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Meta公司報告了被其阻止下來的新的源於中國的影響力操作嘗試。據該公司稱，最近一波的移除使2017年以來與中國有關的操弄行動數量達到6個，其中3個是在過去7個月內被舉報的。報告還確定了在技術、威脅行為者和地理面瞄準的目標進一步的演變，即使這些網絡在獲得廣泛受眾之前就被移除。報告列舉了在過去被其他行為者使用過的策略，包括「在西方成立一個媒體公司作為幌子、在世界各地僱用自由撰稿人、招募抗議者，以及與非洲當地的一個非政府組織合作。」這些行動以往沒有被中國的操作人員使用過。並且，這些貼文的內容不僅與中國有關，還涉及在歐洲和美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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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起分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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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推特在4月底突然改變了其關於國營媒體標籤的政策，取消了之前對中國官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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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註的標籤。此前，3月下旬有消息稱，該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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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改變了對這些帳號的處理方式，擴散它們的內容觸及，並向用戶推薦它們。

北京跨國鎮壓和壓制批評言論的新細節曝光： 自3月以來，中共監控和恐嚇海外中國公民及其他流亡社群成員的行動再次受到國際關注並引發相關的法律行動。有關不同國家未登記的「海外警察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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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持續被披露並成為眾人爭辯的焦點，據報導，這些機構的代表對當地社群進行監視，並試圖壓制批評言論。 4月17日，紐約當局逮捕了兩名與這樣的警察局有關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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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方在控告他們和另一份指控中國40多人的起訴書中概述了這些人與中國公安局的關係，以及其監視異議者的活動，包括於2015年習近平訪問期間組織針對法輪功學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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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威的抗議行動；文件還揭露了在當地報紙上發表文章以抹黑中共指定目標的指示。針對這群中國特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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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指控將他們與Zoom上發生的與討論天安門廣場大屠殺有關的審查事件，以及用於攻擊異議者和傳播有關新疆、香港、俄羅斯全面入侵烏克蘭，以及新冠大流行等主題的假帳號的「巨魔農場」聯繫起來。 5月9日，麻薩諸塞州波士頓市政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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逮捕了另一名男子，指控他在沒有註冊的情況下擔任中國的外國代理人。該起訴書列舉了諸如轉發中國和香港倡議者的姓名和照片、組織針對香港民主運動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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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反抗議活動，以及向公安局官員提供潛在可供招攬目標的姓名。類似這樣的行動在美國以外也曾出現在媒體及公民團體的調查。總部設在歐洲的「保護衛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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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2022年9月的一份報告中首次揭露了中共海外警察局的現象，4月11日，《金融時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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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一項學術調查發表了一份長篇報告，介紹了在土耳其和其他地方的維吾爾人的經歷，他們是被監控以及中共當局試圖招募的對象，而他們在中國的家人則面臨中共的恐嚇。

應對中共跨國鎮壓： 政策制定者已開始更密集地關注跨國鎮壓議題，就這一問題召開聽證會且提出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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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月10日，美國國際宗教自由委員會舉辦了一次這樣的聽證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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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聽證會含括的議題範圍觸及全球，但會中包括了中國維權律師滕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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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維吾爾人權項目的朱莉・米爾薩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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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證詞，以及法輪大法信息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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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書面意見。他們的陳述進一步詳細說明，中國政府的跨國鎮壓對美國的學術界和大學生、維吾爾族僑民、米爾薩普在中國的姻親，以及美國和澳洲法輪功學員的人身攻擊產生了影響。

中國政府在俄羅斯及宏都拉斯共和國的媒體合作和宣傳： 中國國家製作的節目在主流媒體上播出以及新簽署的合作協議仍然是中共外交的一個特點。在習近平3月出訪俄羅斯後，俄羅斯24台（一家大型國有地方頻道）推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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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為「習近平最喜愛的經典語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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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第二季節目。該節目提供了在一些國家，國營媒體與當地媒體合作傳播的枯燥宣傳例子。 Elena Soboleva在5月2日發表的關於中國媒體與俄羅斯市場互動的分析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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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中國官方媒體在俄羅斯社交媒體平台上的宣傳可以說是更為成功且內容也更吸引人。例如，新華社在俄羅斯VK平台上的賬戶有110萬粉絲，諷刺的是，這比俄羅斯自己的國家通訊社還要多。與此同時，正如中國傳媒研究計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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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份報告中所概述的，在洪都拉斯與台灣斷交並轉向中國的兩天后，北京官營的中央廣播電視總台（CMG）已經在慶祝一個新的官方分局在該國的就職典禮。中央廣播電視總台拉丁美洲分部的負責人告訴洪都拉斯的文化部長，新的分局可以 「與該國的主要媒體組織合作」。 3月26日，在宣布改變外交關係的幾個小時內，洪都拉斯國有頻道Canal 8就已經用西班牙語播放了一個關於建交的兩檔節目。此種與當地媒體的合作一直是中國官媒接觸世界各國當地受眾的主要且有效的策略，這是自由之家在2022年北京全球媒體影響力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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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個重要發現。





成功反制：藝術家及電影工作者如何面對監控、報導、以及對曾發生過的抗議行動紀錄

今年春天開幕的幾個藝術展覽和電影突顯了中國、香港和散居各地的藝術家、電影製作人及其它內容創作者在嚴峻的審查機制及法律報復下，如何持續探索敏感話題和社會議題。

電影《不止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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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3月在中國上映，首周票房收入達到5230萬人民幣（740萬美元）。這部電影大致上是根據韓福東的真實故事改編的，韓福東是廣州《南方都市報》的一名調查記者，該報曾以其嚴謹的報導而聞名。故事發生在2003年——那個年代的中國比今日享有更多的新聞自由——電影講述了韓福東揭露B型肝炎帶原者所面臨的歧視，而當時的中國約有1.2億名Ｂ肝患者。這部電影在中國的票房讓一些時政觀察員感到驚訝，這反映出外界很難知道中國政府的「紅線」在哪裡。

3月21日在哥本哈根電影節上首映的另一部電影是《完全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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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部紀錄片展示了中共政權的監控機制如何影響兩個家庭的日常生活——被攝主角一位是記者，另一名是被關押的人權律師。該片的導演張嘉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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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上一部關於中國獨生政策的影片上映後，一直無法返回中國，於是遠程指導新片，從遠端與這些家庭合作，並遵守嚴格的安全拍攝協議。

與此同時，在香港，中國藝術家王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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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展覽於3月底開幕，其展出主題是對當地政府紅線的測試。畫作描繪了中國的地下詩人和作家，作為對中國白紙抗議運動的致敬，還有一段虛構的藝術家和政府審查員之間的討論影片。而隨著香港對管制政策的緊縮，五位居住在加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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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香港人合作舉辦了一個本月開幕的展覽，旨在記錄和紀念於2019年發生的大規模香港民主抗議運動。





照片解說：藝術家黎薇於廣東的展出其作品《宣言》，展覽後來被迫中斷。來源：中國數字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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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這些例子突顯了許多藝術作品設法觸及到觀眾的嘗試，但近期的另一個事件點出了肇因於中共的始終存在的限制。 行為藝術家黎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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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5月4日於廣東省深圳市展出了一件作品，其中包括用中英文展示的去年春天上海封城中的著名標語：「我們是最後一代，謝謝！」僅僅不到兩天，展廳便被迫關閉以進行「維修」，李的微博帳號似乎也被暫停權限了。





未來看點

天安門大屠殺紀念日的相關逮捕和審查： 6月4日是中國1989年民主抗議行動殘酷軍事鎮壓的34週年紀念日，而隨著這個日子的臨近，中國和香港的倡議者或網路用戶如果試圖紀念這個日子，就會被逮捕。值得關注：對看似不經意提及該事件的審查，就像去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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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一位知名的社群媒體網紅在6月3日的直播中展示了一個坦克形狀的蛋糕所發生過的。

香港警方科技和監控技術的升級：香港保安局於4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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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訴立法者，在警方尋求對其通訊及數位儲存系統進行升級時，他們可能會出於「國家安全考量」 而尋求來自中國的供應商的服務，以避免未來因面臨外國制裁而受到干擾。計劃中的升級估計將花費57.8億港元（7.38億美元）。值得關注：更多有關香港當局從中國購買的警方監控或技術處理科技的細節，以及其對人權的影響。

Tiktok的未來： 總部設在中國的字節跳動公司旗下風靡全球的應用程式Tiktok（抖音海外版），由於監控和內容控制問題，繼續面臨限制，而新的事件和研究則提高了人們對其與中共黨國關係的擔憂。自3月底以來，至少有四個國家——澳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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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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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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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奧地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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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入其它民主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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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禁止在政府公家設備上使用該應用程式。 3月底提交給澳洲國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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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份報告稱，經由內容分析，發現「與其他一些社群媒體平台相比，TikTok上親中國共產黨的內容和政治錯誤資訊的比例更高」，而美國一家研究機構製作了關於被監禁的香港媒體巨擘黎智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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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紀錄片，他們的帳號被暫時停用，直到記者向該公司詢問該禁令的情況。 5月17日，美國蒙大拿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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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過立法，將在2024年1月全面禁止該應用程序，但這項立法很快被當地的內容創作者在法庭上提出質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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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關注：有關Tiktok內容審核的進一步調查，強制出售的前景，以及對蒙大拿州法條的挑戰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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