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ail not displaying correctly?

View it in your browser

[link removed]

.

中國媒體快報：

訂閱

[link removed]



[link removed]

/ 繁體中文

一份關於中國的新聞自由之新聞和分析的月刊

第168期：2023年2月

本期內容： 北京的審查員可能如何形塑人工智慧生成內容的未來，中國官員低估COVID-19死亡人數，以及政府增加對頂尖科技公司的持股。同時，香港民主派47人的審判開始，而在衣索比亞、巴西、澳洲和台灣，都發生與中國媒體影響力有關的事件。

本期標題

本期分析：北京的審查員，可能形塑人工智慧生成內容的未來

本期新聞：

審查消息更新：COVID-19死亡人數，阿里巴巴「金股權」，蘋果下架社群媒體應用程式

國營媒體與網友敘事對照：間諜氣球，李文亮紀念，一名學生之死

監禁：中國警方鎖定防疫措施抗爭者，新疆被拘禁者資料庫公開，書店老闆的妻子被禁止出境

香港：民主派人士受審，煽動罪案件更新，電視台將宣傳《國安法》，外國科技業者受審查

中國之外：衣索比亞推特活動，台灣資料外洩，中國應用程式的全球傳播，監控科技出口引發關切

成功反制：廣傳的推特貼文道出政治犯的苦難

未來看點

本月圖片：茶會取消

這幅漫畫是由現居澳洲的中國藝術家巴丟草創作，發表於2月11日

[link removed]

，創作的背景是《衛報》

[link removed]

報導英國外交及聯邦事務部有意於二月中會晤新疆維吾爾自治區人民政府主席艾爾肯．吐尼亞孜。美國政府已經制裁

[link removed]

吐尼亞孜，原因是他參與對維吾爾族和其他新疆少數民族的人權侵害。巴丟草的漫畫畫出一名英國官員與吐尼亞孜一同用茶，象徵此舉淡化維吾爾族人權危機。在英國國會議員

[link removed]

和人權團體

[link removed]

的強力抗議下，吐尼亞孜已取消

[link removed]

這場訪問。（圖片來源：巴丟草推特

[link removed]

）

北京的審查員，可能形塑人工智慧生成內容的未來

當人工智慧遇上中國政權的資訊控制，足以扭曲國際資訊流通

作者：莎拉．庫克

[link removed]

ChatGPT是以人工智慧驅動的聊天機器人，由美國公司OpenAI製作，才上線數個月，就已經吸引上千萬名用戶

[link removed]

；上線之後，這項技術的一個版本，也已經整合進微軟搜尋引擎Bing的有限預覽版

[link removed]

中。現在，許多科技作家開始猜測，人工智慧輔助的搜尋引擎，可能會如何影響美國科技巨頭Google和微軟之間的競爭

[link removed]

。人們採用ChatGPT之快速，也代表著一個更大的趨勢：雖說人工智慧的工具在近年來已經愈趨熱門，但有人主張

[link removed]

，從2023年起，人工智慧將在人們的日常生活中更加醒目。

而任何人若要檢驗人工智慧的設計、運用和影響，就必須認真考慮中國的情況。在中國，人工智慧驅動的工具，已經廣被用於監控與政治有關的內容

[link removed]

、審查

[link removed]

言論，以及監視

[link removed]

大眾。而科技公司在中國共產黨的要求下所開發的各種新作法，隨著全世界進入人工智慧整合的新階段，都可能影響中國以外的網路使用者、政策制定者和各家公司。

在新的一年，以下這幾項關乎人工智慧與中國的情勢，值得特別關注：

1. 關乎在中國「人工智慧生成內容」本身的審查

演算法工具在訓練時使用的資料，會直接影響演算法工具本身；因此，對於政治、社會與宗教議題，中國既然有言論審查，中國的人工智慧生成內容，就幾乎必然會受到這些審查的影響──已有證據顯示，這件事情已經發生了：

中國的資訊既被嚴格審查，又充斥政府宣傳，因此，如果機器學習工具的資訊來源，受限於中國所謂的防火長城，那麼，中國資訊的各種遺漏與偏誤，都將反映在這項工具的產出之上。舉例而言，羅伯茲（Margaret Roberts）和楊（Eddie Yang）在2021年的研究

[link removed]

，發現以百度百科條目訓練的自然語言處理演算法，其產出內容的觀點，會不同於以全球性、未經審查的中文維基百科訓練的演算法。以全球資料訓練的演算法，會以正面的方式分析「選舉」、「民主」等詞彙，或者將之與「穩定」等名詞聯結；相對地，以百度百科訓練的演算法，則會正面評估「監控」、「中國共產黨」等詞彙，而「民主」等單詞反而會與「混亂」這樣的負面詞彙連結。

此外，人類也可能在機器產生內容之後再行干預，進而也造成人工智慧系統內含有言論審查。中國科技巨頭百度的文字圖像生成工具ERNIE-ViLG

[link removed]

才剛上線，異議藝術家巴丟草

[link removed]

和其他用戶就馬上發現當中的錯漏與人為操縱，而一篇九月在《麻省理工科技評論》上發表的研究

[link removed]

，則描繪出審查的部分輪廓：沒有關於天安門的圖像，沒有中國的領導人們，也沒有「革命」或「翻牆」（比喻使用反審查工具瀏覽被封鎖的網站）等詞彙。

百度表示ERNIE-ViLG的訓練

[link removed]

資料來自全球，並非只使用中國的資訊。這意味著，這項工具目前被觀察到的各種審查與遺漏，起因必然是開發者主動為之，以符合政府管制和公司政策──關於審查，政府和中國共產黨已經有詳盡的規則和指引，而中國的科技與社群媒體公司又各自有專屬的黑名單，以及實際上執行審查的方法

[link removed]

。這些不同公司的人工智能工具之間的差異，日後可能會更加明顯。

2. 中國聊天機器人的管理

世界各國的人們試驗著ChatGPT可以如何使用，但在此同時，中國用戶卻不能完整使用該工具。雖然ChatGPT尚未被防火長城封鎖，但註冊時用戶需要提供電話號碼，只有部分國家

[link removed]

的電話號碼可以使用，而中國不在其中。因此，中國網路上出現各種不同的變通方法

[link removed]

與仿冒品，有些確實有用，有些則不然，而且許多需要付費；而據報，在2月10日前後，騰訊的微信平台和阿里巴巴的淘寶市場上，相關的連結已經停止出現

[link removed]

。

在此同時，許多中國本地開發、以人工智慧為基礎的專案，也正在研發當中，預估將於今年提供公眾使用。舉例而言，百度的「文心一言」據報將於下個月上線

[link removed]

，而由於百度的搜尋引擎受到相當嚴格的審查，研究又已經發現，其所開發的人工智慧文圖生成工具也有審查的痕跡，因此可以想見，百度聊天機器人所給出的內容，應該也會充斥著言論審查和其他的操縱。ChatYuan則是另一個人工智慧聊天工具人，已經在騰訊的微信系統中運作，是一個小型的程式，而ChatYuan的創辦人已經向記者承認，ChatYuan會「過濾特定關鍵詞」，而且相較於國外的狀況，審查的層次也可能有更多層次。此外，人們已經發現，前文所提及的一些ChatGPT仿冒品

[link removed]

，也會迴避在中國被認為政治上敏感的主題。

然而，即使一個聊天機器人在名義上有受到審查，仍然可能產出無法預測的後果。據報導指出，文心一言的訓練資料來自全球，因此，用戶可以注意機器人是否將會「無心失言」，牴觸中共的偏好。有一些假資訊研究者

[link removed]

，要求ChatGPT從中共的角度，或者從廣為人知的陰謀論者的角度寫出文章，藉此得到令人不安的產出，用戶可以用類似的方法，嘗試反擊中國的聊天機器人：如果有用戶要文心一言從異議人士或維權律師（比如劉曉波或高智晟）的角度，或者從習近平的黨內敵人如薄熙來的角度，討論民主、中國憲法或習近平，文心一言會如何回答呢？而中國的網路用戶需要實名登記

[link removed]

，如果聊天機器人產生的結果違反中國政府的審查規範，公司和用戶可能面臨怎樣的處罰呢？

3. 中國審查對全球人工智慧生成內容的影響

中國是全世界網路使用者最多的國家，也有最多的中文使用者，這帶來了一些重要的問題：中國龐大但又受到嚴格審查的資訊，將如何在全球層次上影響人工智慧生成的內容，尤其是中文的內容？以所有可用的中文內容訓練出的人工智慧工具，是否會隱隱帶著有利於中國的偏誤，並且反映在內容上？

微軟的Bing是第一個將ChatGPT和對話式人工智能整合進搜尋技術的全球性搜尋引擎

[link removed]

，但先前，微軟也曾有不良紀錄，讓中國版本內的審查，影響到全球性的搜尋功能。2021年12月，加拿大研究團隊「公民實驗室

[link removed]

」（Citizen Lab）測試Bing的自動搜尋建議，發現北美用戶的中文搜尋結果有審查的痕跡，達到統計上顯著，甚至在美國的英文搜尋結果也出現這樣的狀況。我們並不清楚這個現象背後，究竟是由那些因素造成，而微軟也宣稱這背後的錯誤配置已被修復，但公民實驗室發現，截至2022年5月，一些異常現象仍然存在；研究者

[link removed]

在報告最後警告：「微軟或任何其他公司，不太可能可以一方面對某群用戶經營有益於言論自由的平台，卻對另一群用戶強力執行政治性審查。」

微軟持續在中國經營審查版的Bing，這使得微軟的狀況確實獨特，但Google和其他全球性的搜尋引擎，仍可能面對北京言論審查的某種外溢效應，甚至受到支持中共的行動者有意操縱。去年，有研究者指出，對於「新疆」等搜尋關鍵詞，以及COVID-19起源的陰謀論，北京方面有能力在Google新聞和YouTube搜尋

[link removed]

中，讓中國政府製作的內容聲量更大。在加入人工智能聊天機器人後，搜尋引擎的功能究竟會更容易被操縱，還是更不容易，我們還無從得知。

4. 北京運用人工智慧製造全球性假訊息

在假訊息方面，相較於俄羅斯，中共及其附庸算是後進者

[link removed]

，但是，從2018年開始，已經有多起

[link removed]

假帳號群體傳播謠言，或刻意為中國政府製作的內容提升聲量。雖然至今為止，這些作為的效果仍然有限，但研究者不斷發現各種證據

[link removed]

，指出他們正在從事實驗、加強適應，策略也越趨繁複；我們可以預期，親北京的行動者未來將會能夠運用人工智慧科技，並將其用於在全球散布假訊息。

最近，NewsGuard

[link removed]

這間公司的研究者探討了這可能的樣貌，研究者請ChatGPT以中國或中共官員的角度，回應「新疆維吾爾族人被大規模拘禁」或「COVID-19源於美國的陰謀論」等主題，產出的結果與中共的宣傳高度相似，而且語調彷彿權威，但並未引述任何資料來源。研究者指出，一般使用者就這些主題發問時，得到的結果應會更為公允，但這場實驗

[link removed]

告訴我們，立意不良的行動者可以運用這項科技「使其力量倍增，在全世界散布有害的虛假故事」。

這項威脅並非只是假想而已，網路安全公司Graphika

[link removed]

本月發布報告，指出一項與中國政權有關的假訊息活動，已經運用了由人工智慧生成的假造人像；Graphika指出，這是國家行動者使用這項科技的第一起案例。這波活動使用了虛構的媒體《狼新聞》（Wolf News），主播有男有女，「報導」與中共宣傳敘事相符的新聞，主題包含美國的槍枝暴力問題以及美中關係；這些影片進一步由一些被稱為「垃圾郵件龍」（Spamouflage）的帳號群組轉發，這個群組與中國有關，Graphika已經追蹤多年，已經披露其為親中共假消息的常見來源。Graphika表示，研究者本來以為這些主播是拿錢辦事，但後來追蹤來源，發現來自一個販賣商用人工智慧生成假人像的英國網站，其服務通常是用於廣告。

這些影片的觀賞數偏低，而且英文使用有嚴重錯誤，但Graphika指出，若能結合「假人像影片」與「更好的腳本」，可以帶來更有說服力、更有效的內容，而更好的腳本則可以由ChatGPT這樣的自然語言系統生成。

亟需公開透明

中國的審查體系最大的特色就在於不透明，我們對於審查機器如何運作的理解，多半來自外洩的審查指示、前員工的證言、現任員工向媒體匿名陳述，以及前文引用的那一類外部研究與調查。許多國際科技公司的透明度已經有限，但中國的科技公司，對於其產品和服務（包含人工智慧生成的應用）如何運作、內容又如何受到控管，通常更加不公開，比如，百度的ERNIE-ViLG文圖生成器，並未公開說明

[link removed]

內容控管政策，而DALL-E和Stable Diffusion這兩個國際性的文圖生成器則有。

既然人工智慧明顯可能被濫用，向中國科技公司施壓，要求更為公開透明，都將會是對使用者有利的作為；這些公司在國際上的競爭者，在研發和運用新的人工智慧生成工具時，應該將強而有力的人權相關原則納入考量，並且設下透明與可課責性的國際高標準。在此同時，我們也相當需要各種獨立調查和嚴謹測試，來偵測並了解親中共的內容操縱，藉以讓使用者得到相關資訊，並且協助創造對「表達自由」和「訊息多元性」的保護機制。

而這些努力，也很可能仰賴人工智慧科技的協助──這或許告訴我們，時代真的不一樣了。

莎拉・庫克是自由之家中國、香港和台灣的資深研究員。

審查消息更新：COVID-19死亡人數，阿里巴巴「金股權」，蘋果下架社群媒體應用程式

低報COVID-19死亡人數：12月，中共官員放棄清零政策之後，COVID-19快速在中國蔓延，部分專家和地方官員估計，截至2月初，可能已經有65%

[link removed]

至90%的人口

[link removed]

染疫。關於大規模死亡的消息，特別是高齡人口死亡的訊息，在國際新聞、社群媒體和中國居民與海外親戚的對話中快速傳播，但是，官方宣布的死亡人數仍低到讓人無法信服

[link removed]

，截至2月9號只有83,150人

[link removed]

。醫療專家和傳染病學家表示這個數字是嚴重低估，世界衛生組織（WHO）也對低報表示關切。《紐約時報》

[link removed]

（New York Times）引述不同學術研究，運用四種不同方法估計死亡人數，估計值都在一百萬至一百五十萬之間。低報背後的原因，除了官方對於「COVID-19致死」的定義狹窄之外，還有官方積極的言論審查和混淆視聽：據報，至少有九座城市

[link removed]

不再公布火葬場的季度統計數字，而1月17號，路透社

[link removed]

也報導，多座醫院的醫師，都被要求避免在死亡證明書上將COVID-19列為死因。至於線上，國家互聯網信息辦公室

[link removed]

也公告，從1月17日開始，實施長達一個月的「2023年春節網路環境整治」；在公告中的其中一項規定，要求打擊關於疫情的「虛假資訊」，包含「春節期間關於病毒的個人經驗」。美國媒體《中國數字時代

[link removed]

》報導，微信上原有一篇文章，寫到山東省鄉村地區用於悼亡的紙馬缺貨，該篇文章已被刪除。在言論審查下，發現中國COVID-19的真實死亡人數或許是不可能的，而這樣的不確定性有利於中共領導高層，畢竟國營媒體對於美國和其他民主國家的死亡人數曾經大幅報導，將其視為管制失當與國家衰敗的表徵。

中國購買阿里巴巴和其他科技公司的「黃金股」：一月初，中國政府轄下一個單位，購買了中國電商巨頭阿里巴巴

[link removed]

兩間子公司的股份，其中一間子公司負責優酷（網路影片串流服務）以及UC（瀏覽器）；合約也讓該單位指派了一名董事，名為Zhou Mo（周默），其姓名與國家互聯網信息辦公室一名官員吻合。這場交易反映了2015年來的大趨勢

[link removed]

──中國黨政機構近年來購買了多間科技巨頭的「黃金股」，尤其注重旗下有社群媒體平台的公司，比如新浪微博和短影片分享軟體酷愛網

[link removed]

。雖然所謂黃金股通常只是1%的股權，但卻能有超乎比例的影響力，通常包含可以指派一名董事，並對關鍵決策（如由誰負責言論審查和內容管制）有否決權；根據《財經時報》

[link removed]

（Financial Times）取得的公司文件和規章，字節跳動在北京的一間子公司，就出現了這樣的狀況。據報導指出，政府也在協商以類似的方式入股騰訊，而騰訊旗下的產品，就包含無孔不入的微信和廣為流行的QQ電郵服務。部分專家

[link removed]

指出，擴張黃金股背後，可能是為了能增強控制與政令執行（特別是針對內容），而不必動用近年來震撼產業的巨額罰款與監管。

蘋果下架社群軟體Damus：新社群軟體Damus於中國和世界各國上架兩天之後，蘋果就依照國家互聯網信息辦公室的命令將其下架

[link removed]

。2月2日，Damus的推特帳號發文

[link removed]

，張貼出下架通知，並且寫到「來得真快」。這個新軟體提供去中心化的平台，讓用戶可以不用輸入姓名、電話號碼或任何身分證明就能創建帳戶；在中國，絕大多數的網路上活動，都要求用戶實名登記，Damus所提供的高匿名性，因此在中國相當少見。在Damus上，用戶彼此之間，是透過加密的「接力」網絡溝通，而非透過中心化的伺服器，使得全面封鎖該平台相當困難。Damus快速吸引了許多尋求不受審查平台的中國用戶們──在下架前一天，Damus於下載數排行榜上，從第54名躍升

[link removed]

到第21名。雖然該軟體在應用程式商店已被移除，但已經下載的中國用戶回報該軟體仍可使用

[link removed]

。

國營媒體與網友敘事對照：間諜氣球，紀念李文亮，一名學生之死

氣球被控為間諜用途，相關網路評論由審查員和宣傳部門主導：2月4日，美國政府射落

[link removed]

一顆氣球，美方指控中國使用該顆氣球從事間諜活動；在射落氣球之前，美方已經追蹤該顆氣球在北美上空的飛行軌跡多日。美方對該顆氣球的應對措施，包含取消一場高級官員原定前往北京從事的外交訪問，並全票通過譴責中國對美監控的決議，也快速對多家中國航空公司展開制裁。雖然這起事件在國際上廣受討論，而且後續還出現其他報導，指出有其他用途不明的航空器，但是，在中國的網路上，對於這起事件的討論

[link removed]

很少，而且許多只是輕鬆帶過。在中國網路上，一些幽默的標籤（hashtag）快速成為熱門話題，也有熱門貼文

[link removed]

將此事聯結到近期流行的電影，或者農曆新年的慶祝活動。有一些貼文則較為嚴肅地討論此事，論及其對已經高度緊張的中美雙邊關係可能有何影響，其中部分貼文被審查、撤除。網路使用者觀察到，關於「間諜氣球」的搜尋結果，在很短的時間內就已經受限

[link removed]

，只會出現政府同意的結果。中國政府對氣球一事，一開始罕見地表達「遺憾」，但緊接著就開始堅稱氣球只是「民用無人飛艇」，批評

[link removed]

美方對其反應過度；國營媒體也跟隨外交部的說詞，強調

[link removed]

美方的反應「歇斯底里」，以之「證明

[link removed]

」美國不是一個負責任的國際行動者。此外，有趣的是，政府發言人和國營媒體也指控

[link removed]

美方在中國領土從事監控；中方雖然持續反駁關於間諜活動的各種指控，但他們這樣的作法，看來是為了正當化

[link removed]

自身被指控從事的作為，或者是提出相對應的指控。

網路使用者維護李文亮線上紀念：去年年底，在中國政府突然取消清零政策下，公共衛生健康狀況陷於不確定當中，在此之際，網路使用者在李文亮醫師最終的微博貼文下，集體維護了一道「哭牆」。2019年12月，李文亮醫師警告同事有新型冠狀病毒出現，之後便被當局要求禁聲。2020年2月6日，李醫師死於COVID-19，在此之後，該則貼文就成為政府防疫措施批評者和言論自由提倡者的虛擬紀念處。今年，在李醫師的忌日，到該則貼文留言的人們，討論

[link removed]

近期的染疫與死亡潮，並提出希望疫情相關限制可以取消，也向李醫師保證他不會被遺忘。在世界各大城市，包含波士頓、雪梨、柏林、東京、斯圖加特和華盛頓特區，都有民眾集結悼念李醫師，並支持中國的言論自由；在紐約，中央公園一張長凳上的一塊紀念牌

[link removed]

，成為懷念李醫師的人們聚集的地方。

一名學生之死，引發關於年輕人心理健康危機的公眾討論，以及對政府敘事的懷疑：江西省一名15歲的寄宿學校學生胡鑫宇，遺體在1月28日被發現

[link removed]

，已經是他被通報失蹤超過一百天之後，遺體發現地點在學校附近。警方判定胡鑫宇死於自殺，但官方公布的細節，並未使得人們停止對此案作更多揣測，而其中一些兜不攏的地方，更讓人們擔憂胡鑫宇可能遭到謀殺。關於此案的標籤獲得超過十億的瀏覽量。本案所凸顯的，一方面是人們對中國年輕人心理健康危機的討論，另一方面則是對於官方普遍的不信任。官方為胡鑫宇之死調查所舉辦的記者會，照本宣科、無比僵硬，官員只讓國家控制的媒體記者提問，引發網路上大量抨擊

[link removed]

。此外，胡鑫宇之死，也使得「失蹤案件有所增多」成為

[link removed]

人們討論的話題。中共喉舌《人民日報》呼籲人們停止對胡鑫宇的死因再做揣測，微博也宣布清理了關於本案「超過3,500則違法內容」，並封鎖或刪除了數十個帳戶。

監禁：中國警方鎖定疫情中的抗爭者，新疆被拘禁者資料庫公開，書店老闆的妻子被禁止出境

反清零抗爭後，數十人被捕：11月底

[link removed]

，中國各城市中，人們為了紀念新疆烏魯木齊的死者，舉行多起守夜與抗爭──烏魯木齊多人死於火災，但他們之所以會死亡，主因是嚴苛防疫政策下對人們行動的限制。當時，抗議者要求取消清零政策，也有抗議者訴求放寬言論自由，甚至政治變革。在抗議過後數週到數個月，已有數十人被拘禁，其中許多人年紀落在20幾歲。「人權捍衛者

[link removed]

」（Chinese Human Rights Defenders）發布的清單，於2月2日更新，列出將近50人被捕，地點遍布北京、上海、南京、四川、武漢、廣州等處，實際被拘禁者的人數應該更高。部分抗爭者被控尋釁滋事罪

[link removed]

，刑期可以高達十年，本罪在中國經常被用於處罰和平的言論表達。許多抗議者缺乏經驗，看來也相信參與抗爭應該相對安全，因此，這批被拘禁者當中，有許多人並未採取預防措施

[link removed]

，以隱藏自己的身分，或是隱藏自己曾出席抗爭；舉例而言，他們攜帶手機，並且在微信等受到高度監控的應用程式上張貼照片，讓中國警方追蹤他們變得更為容易。

新疆被拘禁者資料庫公開：2月9日，學者

[link removed]

和維權者組成的團隊，發表了一個新的搜尋工具，讓人們可以搜尋新將被拘禁者。「新疆警察檔案

[link removed]

」（Xinjiang Police Files）是以一批

[link removed]

外洩的政府檔案為基礎，內容包含超過70萬新疆人的姓名，許多人甚至還有照片，這些人多數都以某種形式被監禁。這個網站的目標，是希望維吾爾離散者和其他人，可以用中文姓名或身分證號碼搜尋他們所愛的人。在資料庫上線之際，CNN也刊登一則特別報導

[link removed]

，報導內容是一些流亡維吾爾人藉由這個資料庫，終於了解自己兄弟姊妹、父母、表親或堂親的下落──當他們看到，他們的親人是因為自己在海外的寫作或抗爭而受罰，甚至只是因為有與他們通話或寄錢給他們就被拘禁，許多人表示感到相當心碎。

書店老闆的妻子被禁止出境：謝芳是前書店負責人于淼的妻子，自2022年8月起被限制出境，不得離開中國，1月31日，美聯社

[link removed]

（Associated Press）報導了她的情況。于淼與三個孩子現居佛羅里達州，在1月中決定公開這個狀況，於社群媒體上貼出謝芳寫給官員的信件

[link removed]

。謝芳在機場被攔下，無法離境，她表示，警方承認她是「無辜」的，但仍拒絕讓她離境，除非她的丈夫回國。2018年之前，于淼任職於上海著名的季風書店

[link removed]

，但在該年，官員以書店販賣過多「敏感學者」的著作、主辦過多「敏感演講」為由，強制其關閉。

維權律師獲釋：一群與著名律師唐吉田有聯絡的人，在網路上張貼一則訊息

[link removed]

，該則訊息中說唐吉田在被拘禁398日、與外界無法聯繫下，終於獲釋，目前人在吉林省敦化的老家，訊息日期為1月14日。唐吉田自2007年來從事維權工作

[link removed]

，承接案件涉及愛滋病患、貧農財產權和法輪功，於2021年12月，原訂與歐洲外交人員會面，赴約途中被拘捕。

香港：民主派人士受審，煽動罪案件更新，電視台將宣傳國安法，外國科技業者受審查

民主派人士於香港最大的《國安法》案件中受審：2021年1月，47名民主派立法會成員、運動者和學者被捕，2月6日，他們開始受審

[link removed]

。「香港47人」因為在2020年7月組織或參與非官方初選，而被控顛覆國家政權罪，只有16名被告並未認罪，多數被告保釋被拒、仍然在囚，其中包含著名學生運動者黃之鋒以及資深媒體人毛孟靜

[link removed]

。審判前如此長時間的拘禁，過去在香港相當少見，但國際上的法律專家示警

[link removed]

，《國安法》案件的保釋難度已經有所提高，而且更不透明。對法院運作有所觀察的人們，懷疑

[link removed]

有人收錢

[link removed]

在審判前一晚就到法院排隊旁聽，這些人與親政府組織相關

[link removed]

，目標在於防止一般大眾進入法庭觀審。

被控煽動罪案件更新：2020年起，政府開始更常使用

[link removed]

一道殖民時期遺留的煽動法，至今，香港仍持續有人面對該法下的追訴。兩個民主派團體舉辦了農曆新年市集，警方在市集上逮捕

[link removed]

六人，指控他們製作、出版一本關於2019年抗爭的「煽動性」書籍。根據中參館（ChinaFile）截至2022年12月的資料

[link removed]

，至少已有63案援用煽動法。曾在被迫關閉的《立場新聞》擔任編輯鍾沛權，在2022年10月開始、至今尚未完結的煽動罪審判中，被檢方詰問

[link removed]

超過三十天，辯方形容

[link removed]

檢方詰問「無止無盡」，也批評審判其他方面違反正當程序，比如在二月，檢方到最後一刻才提交四箱新證據。

外國記者面對更多障礙：日本攝影師幾石倫子，因為先前曾舉辦有關2019年民主抗爭的攝影展，而遭到移民官員訊問，最終於12月30日遭到拒絕

[link removed]

入境，香港記者協會表示

[link removed]

本案「令人憂慮」，也提到她已是2018年來第四位被拒絕入境的外國記者。

新媒體管制要求宣傳《國安法》，壹傳媒下市：2月14日，政府宣布新的牌照

[link removed]

規定，要求

[link removed]

香港的三家免費電視台和兩間廣播電台，每週播送宣傳《國安法》與國民教育的內容，長度至少30分鐘。自2021年起，政府透過愛國

[link removed]

教育

[link removed]

和解散

[link removed]

香港獨立大眾媒體，嘗試洗腦市民，特別是年輕一代，這樣的新牌照規定又是一項案例。在此之外，1月12日，有關單位將壹傳媒下市

[link removed]

，帳面上的理由是因為

[link removed])-,Cancellation%20of%20listing,Rule%206.01A(1

壹傳媒違反香港證交所的規定。2021年6月警方搜索壹傳媒總部後，該公司股票就已停止交易

[link removed]

。財經專家主張，這樣的作法有政治動機；數日前，壹傳媒前老闆、英國公民黎智英

[link removed]

，與英國外交部官員數日前才剛會面

[link removed]

，討論目前仍持續進行的法律案件。黎智英目前正因被控違反《國安法》候審，同時也因詐欺罪和與抗爭相關的罪名被囚。

外國公司主動加強自我審查：GitLab 是一个在中国被封锁的网页，而12月30日，香港使用者发现，苹果浏览器Safari的安全搜寻功能也暂时封锁

[link removed]

了GitLab，这应是肇因于苹果已悄悄将中国公司腾讯所建立的网页黑名单套用在香港用户上。安全浏览功能的用意，应是保护用户不受恶意网页（比如钓鱼网页）所害，但也可以用于标记中国政府不允许人们看见的网页，这个功能在2019年于中国实施，当时就已经引起关于隐私权的顾虑

[link removed]

；分析家指出，这个功能可以将用户数据传送给腾讯，而腾讯又是受到中国资安法规管制。在这个案例中，外国公司将符合北京审查机制的服务用于香港，而这样的案例已经不只一起。《辛普森一家》有一集提及中国的强制劳动营，而在二月初，迪斯尼也将该集从香港的串流服务中移除；《辛普森一家》有另一集节目提及天安门屠杀，而迪斯尼在2021年11月

[link removed]

也已经从香港Disney+移除

[link removed]

该集。

中國之外：衣索比亞推特活動，台灣資料外洩，中國應用程式的全球傳播，監控科技出口引發關切

橫跨非洲的外交之旅，伴隨著支持中共的推特活動：中國新任外交部長秦剛，在上任後的第一場出訪

[link removed]

，訪問衣索比亞、加彭、安哥拉、貝寧和埃及，此舉的用意，應在於強調中共對於中非關係的重視。關注媒體的人們，發現一場看來由網站《衣索比亞真相傳媒》（Ethiopian Truth Media）所策劃的一波推特貼文

[link removed]

，這波貼文相當不尋常，且在秦剛於1月10日來到衣索比亞後隨即開始。該網站過去曾組織支持衣索比亞政府的社群媒體活動，但這波貼文是該網站第一次聚焦

[link removed]

於對中關係。相關的推文使用特殊的標籤，而且不只標註中國政府的帳號，也標註其他經常批判中國政府的媒體和單位，包含《中國數字時代》、《中國傳媒研究計畫》（China Media Project）、《金融時報》(Financial Times) 以及美國國會及行政當局中國委員會（US Congressional-Executive Commission on China）。中國使館也協助提高當地媒體對秦剛到訪相關報導的能見度，但看來並沒有在這場照本宣科的推特活動中扮演任何角色，反倒是衣索比亞駐蘇丹大使

[link removed]

看來有參與。

中國應用程式Bondee和Kwai引發海外關切：抖音在國際上快速傳播，這點已經獲得許多媒體報導，但其他中國的社群媒體應用程式也擴張到海外，卻較少受到關注。Bondee是元宇宙應用程式，在1月17上線後，在菲律賓、泰國、馬來西亞和台灣都成為被下載次數最多的社群媒體。但已有人批評Bondee處理支付資料方式不當

[link removed]

，而且與一個被控侵害使用者隱私權的中國應用程式有關聯

[link removed]

。短影片應用程式「快手」及其國際版Kwai以南美和東南亞市場為發展目標，截至2021年，在巴西就已經有四千五百名使用者。研究者發現，Kwai在巴西特別幫助

[link removed]

暴力和極端主義的內容，而記者也表示，Kwai不但是去年9月巴西總統大選前假訊息

[link removed]

的來源之一，並且也傳播

[link removed]

各種陰謀論和暴力內容，是導致巴西利亞選後暴動的可能原因之一。2022年，國有的北京廣播電視台買下快手1%的股權

[link removed]

，持有「黃金股」。

台灣健康資料醜聞顯示安全風險：近期大規模的資料外洩

[link removed]

，暴露了台灣公民的個資，使得中國政府取得敏感資訊的風險更加提高。1月，健保署兩名員工和一名前任主任秘書，被控蒐集11個國安與軍事機構官員的個資，並將之外洩，個資涵蓋的時間可能高達13年；在此事之後，檢方對健保署展開調查。有媒體報導

[link removed]

和立法委員

[link removed]

宣稱，這些健保署員工是將這些資料賣給中國官員，而中方長期以來都希望取得台灣公民和領導人的敏感資訊；其他起政府與私人的資料外洩，也促使一些立委呼籲

[link removed]

政府實施更好的個資保護監管機制。

中國假訊息活動，涉入澳洲政治：澳大利亞策略政策中心（Australian Strategic Policy Institute）的研究者，發現在社群媒體上一波有計畫的貼文

[link removed]

，透過傳播關於澳洲政治的假消息，或者提高澳洲國會內性侵與不當行為相關控訴的能見度，讓人們對於政治體系更加不信任。參與此波貼文的帳號約有三十個活躍帳戶，與中國的假訊息傳播者「垃圾郵件龍

[link removed]

」有所連結；「垃圾郵件龍」自2019年開始活躍，過去曾經散布關於香港抗爭

[link removed]

和疫情

[link removed]

的假訊息，在2020年春天開始，也開始張貼專門針對美國

[link removed]

的英語內容；澳大利亞策略政策中心的研究者認為，「垃圾郵件龍」是從2022年後半開始涉入澳洲政治。

關於監控科技出口的新研究：新研究指出，監控科技在海外的擴散過程中，中國公司扮演舉足輕重的角色；這波監控科技的擴散，發生地點從辛巴威

[link removed]

到蘇里南

[link removed]

，而使用人工智慧從事人臉辨識的科技尤其重要。在非洲，研究者吉里（Bulelani Jili）於1月發表研究，發現中國製作的公共安全平台

[link removed]

，以及各種旨在讓該平台可以發揮作用的訓練與執法合作計畫，經常在沒有足夠的法律保障或監管下被運用，這通常是有利於威權，讓公民受到科技濫用之害。美國

[link removed]

、澳洲

[link removed]

等政府開始調查中國製造監控科技的國安風險；1月，布魯金斯學會

[link removed]

（Brookings Institute）的學者的一篇研究手稿，也指出中國比其他國家更常出口人臉辨識的人工智慧工具，而獨裁政權與民主較脆弱的國家則更常進口這些科技，學者們因此主張，對人工智慧研發與貿易

[link removed]

的相關管制，必須考慮此一現實。

成功反制：廣傳的推特貼文道出政治犯的苦難

中國應是全球政治犯和宗教犯最多的國家，而由於資訊嚴格受限，家屬、朋友和人權組織要了解這些在押者的最新狀況，可謂相當困難，而推特雖然在中國被封鎖，但仍然是關於在押者的資訊能夠在海內外傳播的重要憑藉。在上個月，推特的重要性在多起案件中都相當明顯──幾則以中文或英文撰寫、關於中國在押者的推文遭到廣傳，獲得數十萬人瀏覽，甚至可能受到國際媒體關注。

最明顯的案例應是曹芷馨

[link removed]

，她是一名北京的年輕女性，因為參與反清零的追思會與抗爭被捕；她在被捕前拍攝一則令人難過的影片，影片中她說，中國的年輕人「關注這個社會」，而當如烏魯木齊大火這樣的事件發生、當同胞遇災時，「我們」有權表達「合理的情緒」。這則影片先在微信上傳播，被禁之後，一名與曹芷馨有聯絡的人，將這則影片上傳到YouTube

[link removed]

和推特

[link removed]

。截至寫作時，一則附有該影片的推文已經有312,000次觀看，影片片段也在CNN

[link removed]

上播放，全國公共廣播電台（NPR

[link removed]

）、《每日電訊報》（Telegraph

[link removed]

）和《華爾街日報》（Wall Street Journal

[link removed]

）也都報導了她的案件。

龐勳

[link removed]

的案件知道的人則比較少一些。龐勳曾在四川當地的電台擔任主持人，根據報導，他在2020年因為修練法輪功

[link removed]

被判刑五年（法輪功在中國遭到嚴格的迫害）。2月11日，他一名人在境外的友人，在推特上

[link removed]

張貼一則令人心碎的貼文，表示龐勳已在2022年12月於獄中被殺，貼文內還附有一則影片，影片中龐勳的屍體傷痕累累，這則影片應是由他的家人提供。「豆瓣鵝組日報」說：龐勳「是一個非常陽光帥氣的大男孩（…）他是我所認識的最單純善良的人（…）雖然我不信法輪功，但這絕不是中共可以殺害他的理由！」這則推文已經獲得超過五十萬瀏覽次數，許多人留言表示關切，也獲得中國流亡者

[link removed]

媒體和亞洲自由電台

[link removed]

（由美國出資）報導。

​​

圖說：龐勳（左）因為修練法輪功被捕，在12月死於中國監獄。卡吾薩爾與卡米萊兄妹合照（右），卡米來於12月在新疆被捕。 （圖片來源：@dbezuqun

[link removed]

、@kewserwayit

[link removed]

）

卡吾薩爾

[link removed]

（Kewser Wayit）的案件是另一個案例：他是一名維吾爾族人，有一名19歲的妹妹卡米萊（Kamile Wayit），是河北的大學生，在寒假期間到新疆拜訪家人後被拘禁，她被捕的原因應是因為在微信上貼文

[link removed]

，支持反清零的「白紙」運動。她的哥哥不住在中國，為了她的案件發布了一則推文，得到178,000次瀏覽

[link removed]

，另一位中國記者也發推

[link removed]

提及此案，獲得120,000次瀏覽。

推特近期因為意外封口

[link removed]

中國異議人士而備受監督，在富豪馬斯克（Elon Musk）購買推特後更為明顯。以上這些例子都顯示，這些問題亟需獲得解決，對於在中國監獄中受苦的無辜人們有實際的影響。

未來看點:

「兩會」3月5日開幕：每年一度的「兩會

[link removed]

」（中國全國人民代表大會和中國人民政治協商會議全國委員會）將於3月5日開幕，習近平將在會中正式就任第三任國家主席（他在10月就已經就任中國共產黨總書記）。值得關注：北京加強安全管制

[link removed]

和網路監控，以及是否將出現可能影響言論自由的法律提案或人事任命。

香港47人案結果：香港47位民主派人士中，有16名被告作無罪抗辯，外界預估他們的審判將持續90天

[link removed]

，其中將至少有4名共同被告擔任其他被告的敵性證人；而認罪的被告（包含著名的抗爭者如黃之鋒和學者戴耀廷）也將面臨判決。值得關注：除了最終的刑罰之外，也應注意審判過程中對正當程序的違反，以及對於香港民主陣營更廣泛的影響。

「中國模式」敘事在對外宣傳更形重要：2月7日，習近平在一場研討班

[link removed]

上對中共高層講話，稱頌

[link removed]

「中國式現代化」，是發展中國家「更好社會制度」「不同於西方」的典範。值得關注：接下來幾個月內，這個敘事在中國政權對外宣傳當中是否將更形重要。

行動起來！

訂閱《中國媒體快報》：每月直送電子郵箱，獲取《中國媒體快報》最新資訊，最深入分析。免費發送！點擊這裡

[link removed]

或發送郵件至 [email protected] 。

分享《中國媒體快報》：幫助朋友和同事更好的理解中國不斷變化的媒體和言論審查狀況。

獲取未經審查的消息內容：請點擊這裡

[link removed]

或這裡

[link removed]

，找到比較流行翻牆工具的綜合測評以及如何通過GreatFire.org獲取翻牆工具。

支持良心犯：瞭解如何採取行動幫助新聞記者和言論自由維權人士，包括在往期《中國媒體快報》中特別提到的良心犯。點擊這裡

[link removed]

訪問《中國媒體快報》資源中心：透過自由之家網站的新資源中心

[link removed]

，了解決策者、媒體、教育界人士和捐助人可以如何幫助推進中國和其他地方的言論自由。

Follow on Twitter

[link removed]



Copyright © 2023, All rights reserved.

Our mailing address is:

Freedom House

1850 M Street NW

11th Floor

Washington, DC 20036

update subscription preferences

[link remo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