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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媒体快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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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份关于中国的新闻自由之新闻和分析的月刊

第161期：2022年4月20号

本期内容：党国如何采取各种手段，人为地渲染其关于俄罗斯入侵乌克兰的说辞；中国自COVID-19开始以来最严重的一波疫情爆发，其中参杂了不实政治宣传、网民强烈抗议、审查和虚假信息；美国的起诉书揭露了中共旨在对其批评者进行销声的跨国打压方案。

本期标题

深度分析：当中共作为 “战地记者”

新闻报导：

以政治宣传、网民强烈抗议、审查和虚假信息为特色的迄今为止中国最严重的COVID-19疫情爆发

审查近况：飞机失事报导受限，对记者的恐吓，打压豆瓣，宗教内容被禁止

澳大利亚记者因反对乌克兰战争而被审判、被以颠覆罪起诉、被拘留

香港：根据国家安全法和煽颠法，对记者和DJ进行起诉和恐吓，包括针对健康的报导

中国之外：香港的域外威胁，在美国的跨国打压，澳大利亚的选举，人为的操作宣传使关于TikTok的辩论变得模糊不清



重点反制：中国人民挑战关于乌克兰战争的政治宣传



未来看点

行动起来！

本月图片：本月图片：关于上海的报导被 “404”

这张屏幕截图显示当使用者输入一篇在《财新》——一家以犀利重磅报导著称的中国金融出版物——发表的关于上海COVID-19疫情爆发的 调查报告 网址，网页结果显示 “404” 的错误代码（意即：“您要查看的页面不存在或已删除”）。这篇调查了在上海东海老年护理医院死亡实情被隐瞒的文章在4月2日发表后，被审查员删除。东海老年医院是上海最大的护理医院，有数名在那里的工作人员和院民COVID-19检测呈阳性。据对上海一位殡仪馆馆长的采访，已有超过十几名院民死亡。一篇 4月1日在中国英文官媒《第六声 （Sixth Tone）》上发表的关于该医院的报导 文章 也被 删除 (图片来源：自由之家)



本期分析：当中共作为 “战地记者”

党国的信息控制手段如何人为地渲染了其对乌克兰冲突的诠释

作者：萨拉·库克（Sarah Co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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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国庞大的信息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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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制通常专注于扭曲中国公民能够获得的有关自身国家的信息，而关于其它国家的事务的重要性则被降为次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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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在过去的七周里，中国共产党（中共）高层在俄罗斯总统弗拉基米尔．普京无端入侵乌克兰的事件中明显决定跟其站在同一阵线，这助长了一场全面的宣传活动，以塑造对数千英里之外发生的事件的公众舆论和网上议论。

在中共政权琳琅满目的信息控管手法中，有三种策略似乎在这场宣传中发挥了格外巨大的作用：呼应俄罗斯国家假信息的旗舰官方媒体，操纵社交媒体标签和热门话题，以及审查其他观点和信息来源。

这一努力有效地在中国周围筑起了一道隔离的墙，使身处中国的新闻阅听众对于本世纪最重要的地缘政治事件之一的印象，与被呈现给世界各地其他人的版本截然不同。

用以扭曲现实的三管齐下策略

在普京入侵乌克兰后的几周内，中国的三家官方媒体——中共喉舌《人民日报》、国家广播公司中国中央电视台（央视）和民族主义小报《环球时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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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积极地向中国新闻阅听众提供来自俄罗斯官方的不实政治宣传。它们并非单纯放送俄罗斯政府的官方观点或声明，而是刻意传播包含多个纯属谎言的内容。例如，这些官媒宣称乌克兰士兵投降并交出了他们的武器、乌克兰总统弗拉基米尔．泽连斯基逃离了基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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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俄罗斯军队只针对军事目标发动攻击。

和被大肆散布的谎言同样引人注意的是那些​​​​未被报导的基本事实。对于这场战争的导火线是起因于俄罗斯政府公然违反国际法，入侵一个和其毗邻而居的主权国家，并​​不存在任何事实认可；泽连斯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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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固定露面、充满领袖魅力的视频并无被允许的转播时间，尽管这些视频已经在全球观众中引起热烈沸腾。除此之外，自俄罗斯军队从占领区撤退后出现的无数针对基辅一带发生的残酷暴行的详细指控，也同样在公众讨论中缺席。例如，央视的多个新闻报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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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每晚仍有数千万中国人收看的黄金时段节目——几乎没有提及4月初在布恰镇的平民伤亡；反之，这些官媒专注于俄罗斯成功发动的军事攻击和美国向乌克兰运送武器等话题。

中国政权通过操纵国内社交媒体平台上的标签和热门话题，帮助传播亲俄的政治宣传。许多案例显示，中国的各路官方媒体创建了与假信息叙事有关的标签，然后刻意积极地渲染。在战争初期，央视创建了一个标签，宣称泽连斯基已经逃离基辅，该标签据报已被浏览了5.1亿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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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的一个案例是，俄罗斯政府宣布将在8月举办一場反法西斯主义的大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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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俄罗斯官方假信息叙事的一部分，即入侵是为了肃清乌克兰境内的纳粹，央视在这之后发布了一个相关的帖子，并在微博社交媒体平台上创建了一个标签；不到24小时，这个标签据报已获得了6.5亿次浏览，并被媒体转载90次。

即使演算法和热门话题与政府的优先考量保持一致，中国社交媒体平台的工作人员仍忙于删除偏离官方路线的内容。除了其它攻击目标之外，他们还删除了中国国内知名人士的帖子和公开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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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直接质疑政府对俄罗斯政府的拥护、批评普京、表达对乌克兰的支持，或谴责民族主义网民无视中国曾陷落于外国侵略者手中的历史苦痛。至少在两个案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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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称普京为 「疯子」、敦促其跟随者为和平祈祷，或发布俄罗斯反战抗议的照片的名人，其微博账户被暂停或限制。这两个人是前脱口秀主持人金星和女演员柯蓝，她们因此分失去了向其1360万和290万粉丝发声的能力。即便一些好战的亲莫斯科帖子也被撤下，在信息被审查和扭曲的中国互联网上，最广为流传的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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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是亲俄、反美和反北约的。

审查人员也针对身处乌克兰的中国居民的第一手报道采取行动，封锁相关信息，包括对中国政府迟来的协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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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撤离战区的抱怨。从敖德萨市发布视频的程序员王吉贤发现自己多个平台的社交媒体账户，包含微信，都被关闭了。在一段发布在YouTube上的情绪化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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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王吉贤愤怒地哀叹他不再有管道与父母直接联系，请朋友转告他们自己还活着；《今日头条》是字节跳动旗下一个被广泛使用的内容整合平台，该平台上多位个别网民的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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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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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描述了俄罗斯的反战抗议而被删除。

这些信息控制手法与3月3日被披露的一系列官方媒体指令高度相符。其中一项指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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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确禁止转载外媒报道，社交媒体平台必须 「严格控管」质疑官方权威、涉及 「挑唆煽动中俄对立」、提及历史上对中国的入侵，或涉及 「公开性反战宣言 」的评论。这条和另一条指令都强制要求官方媒体垄断与战争有关的社群标签热门话题，指明如「个人、自媒体、商业平台组建的话题，已有的一律不得上热搜榜，严禁新增」。

异议和抵抗的声音

尽管容纳对于乌克兰战争不同观点的空间显然受到了沉重的打压，但也出现了一些发声或沉默抵抗的例子。

在传统媒体中，有少数家相当明确地提到了俄罗斯政府对这场入侵的责任。上海的一份商业出版物《新民周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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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3月7日发表了一篇关于一名中国学生逃离乌克兰的人物报道，描述了俄罗斯军队如何突然地对乌克兰 「发动战争」；以调查性新闻被广泛认可的财经刊物《财新》刊登了一篇封面故事，分析并将这场战争定调成是俄罗斯的全面入侵，且刊登了显示毁损建筑物的照片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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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位中国历史学家在2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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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了一封公开信，谴责战争并直接挑战中国政府的立场。他们宣告，「作为曾经饱受战争蹂躏的国家……我们对乌克兰人民的痛苦感同身受。」作者还直截了当地拒绝了为入侵行为辩护的努力， 「无论俄罗斯有千种理由，万般借口，以武力入侵一个主权国家都是对以联合国宪章为基础的国际关系准则的践踏。」 3月初，卡特中心底下的《中美印象》发表了胡伟，一位在中国几个国家附属机构工作的学者，所撰写的中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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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评论。这篇评论分析了这场战争对中国和世界的长期影响，警告「中国不能与普京捆绑在一起」，且应该 「选择世界主流的立场」。这篇评论的中、英文版本在中国都受到了审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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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美印象》的网站随后也被封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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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其中文原帖已在这之前获得超过18.5万次浏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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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样出现的还有更多幽微地对官方路线的怀疑以及对乌克兰的支持。记者杨希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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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在电子商务网站淘宝上销量排名前五的胸针中，有四个是以乌克兰国旗为主题；用户对这些物品的评论包括 「乌克兰人民万岁！」等字句。研究员李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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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集了多个中国网民评论与官方说法不同的例子，包括如「可以对战争无动于衷，但至少不应该鼓吹战争，或者更糟糕的是，赞美侵略者 」这样的评论，该评论获得了超过6900个赞。甚至好莱坞明星、前加州州长阿诺．施瓦辛格的一段视频也被配上了中文字幕，并被人发现在微信上流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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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视频旨在对抗俄罗斯政府针对俄罗斯阅听众的不实政治宣传。

了解中共领导人观点的窗口，对抗世界的屏障

有鉴于中国领导层的高度不透明，很难肯定促使该政权支持普京这场战争的确切动机。也许部分企图是想使国际政权间的力量平衡产生倾斜，好能削弱美国，并为未来中共接管台湾创造更好的条件；或者仅仅是为了让习近平自窘境中脱身，他在这场侵略发生前的2月初大肆宣扬自己与普京的公开伙伴关系。显而易见的是，中国国内媒体的叙事比中国外交官在表面上看似相较中立温和的公开评论，更能反映中共领导人的观点。一旦习近平和他的同党决定，鼎力支持普京对中共——假如不是中国——在战略上是有利的，那么党的信息控制机制就开始遽然而动了。

随着这场战争在乌克兰持续，自由、和平和国际秩序的原则正面临着很大的风险。但无论战场上的结果如何，这场冲突已经导致了一个被强化的中共政治宣传结构，以及中国境内许多人与世界其他地方之间更大的信息落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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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萨拉 • 库克 (Sarah Cook) 是 《自由之家》中国、香港和台湾地区的研究主任，也是其《中国媒体快报》的主任。这篇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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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发表在2022年4月16日的《外交官》上。

以政治宣传、网民强烈抗议、审查和虚假信息为特色的迄今为止中国最严重的COVID-19疫情爆发

官方媒体在大力宣传政府严厉措施的同时，尽可能减少提及疫情的爆发：随着COVID-19病例在上海创下新高，当局自3月28日开始命令全市各区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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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区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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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4月5日，人口数达2600万人的上海已全城都处于被封城管控的状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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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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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 3 月 14 日以来，为应对高传播性的奥密克戎变种病毒，全中国已有45个城市（其中包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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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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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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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吉林省）总计3.73亿人口进入全部或部分封城。自本波疫情爆发以来，与对其他事件的报导相比，中国共产党（中共）的喉舌《人民日报》、抑或官方电视广播公司 — 中国中央电视台（央视）— 等主要官方媒体已经将针对此次疫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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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道篇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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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小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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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人民日报》的头版有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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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疫情时，其目的多是为了赞扬中共领导人习近平对疫情的控制，以及强调类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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辩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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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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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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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亿万人民群失去生命”， 中国的 “动态清零” 政策是必要的。 然而，专家们和网民们对政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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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录病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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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方法提出了质疑：因为官方将轻症算作 “无症状” 的做法导致了直到 4 月 7 日，上海所有病例中，有97%被标列为无症状；相较于在其他国家，轻症的比例接近50%。尽管病例激增，并有一些地方领导人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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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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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 4 月 8 日召开的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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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彰大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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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习近平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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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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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疫若有金牌，中国应该得到一枚”。

网民们针对物资短缺和儿童被迫与父母分开的隔离政策发出强烈抗议，以及当局对此的审查：被封控地区的居民 （特别是上海市民 ）转向社交媒体，针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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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物短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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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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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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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机的措施表达抗议。数位平台就此对相关的视频、贴文和文章进行了审查，一些地方当局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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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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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辖区居民， 不得 “在互联网散播与疫情有关的信息”。随着对食物短缺的抱怨越来越多，社交媒体平台微博开始将搜索关键词“上海买菜”列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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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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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象。当上海实施了一项政策，将COVID-19阳性的儿童从其未受感染的父母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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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离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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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全国上下哗然抗议，此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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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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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相关主题标签并且获得了数千万的浏览量。在微博上 4 月 5 日发布的一段视频中，居民们在阳台上抗议并唱歌，但却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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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人机飞临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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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对抗议者进行责骂；4月6日，网民们对一段视频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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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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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视频中显示，在一只宠物狗的主人被带走隔离后，一名防疫人员将狗当街打死。另一段未注明日期的视频来自上海闵行区的一个住宅小区，该视频显示，居民们走出户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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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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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疫措施，并在其中说道：“我们要吃饭”，“我们要自由”；社交媒体平台微信对该视频进行了审查，称其违反了使用条款和条件。在极少数情况下，当记者偏离官方指令，对疫情进行更独立的报导时，他们的作品会受到审查。《财新》，一份广受尊重、以调查性新闻著称的商业出版物，于 4月 2日发表了一篇关于上海最大老年护理医院隐瞒死亡案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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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调查报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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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文后来被审查员删除。

官方媒体通过操纵微博的主题标签渲染COVID-19阴谋论：3月23日，数家官方媒体强推了一个已被拆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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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谋论，即冠状病毒是由美国制药公司莫德纳制造的。微博 #研究证实新冠病毒是美国公司制造# 主题标签被列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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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热搜头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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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从3月24日到4月11日，该标签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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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阅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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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2.2亿增长到18.6亿。据What’s on Weibo 称，在一则博客贴文被官方媒体《环球时报》和《中国日报》转载后，这个故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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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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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播了。其他官方媒体（包括香港的《文汇报》）也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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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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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标签。（译者注：What's On Weibo 是由汉学家棵小曼 Manya Koetse 创办并任主编的一家关于中国社会动向观察的独立新闻网站）

​​​​​​审查近况：飞机失事报导受限，对记者的恐吓，打压豆瓣，宗教内容被禁止

​​​​​致命的飞机失事后，记者被阻挠，相关词被审查：3月21日，中国东方航空公司一架客机坠毁，机上132人全部遇难身亡。数名记者在试图报导该事件时遇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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阻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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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名叫杜强的记者在一篇后来被微信删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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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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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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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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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如何骑着摩托车，行驶了35英里，试图到达事故现场，但终未成功。这篇文章后来被微信删除。杜强的文章对大众 “等待政府宣布”而不是敦促媒体调查的幼稚态度颇有责难。在社交媒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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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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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媒对这起事故的相关报导的网民们与那些传播谣言或散播阴谋论者同样遭到审查。中国国家互联网信息办公室(网信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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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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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删除了27 万 9 千则贴文，并停用了 2713个与坠机有关的帐号。

外媒记者遭到警方恐吓以及来自官媒尖酸刻薄的批评攻击：西班牙《ABC》报驻北京记者桑蒂索（Jaime Santirso）在3月8日的报道中透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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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名警察在中国年度“两会”前夕来到他家，并告诉他要 “做平衡的报导，不要只报导坏消息，还要报好消息”。同一天，美国国家公共电台（NPR）驻北京记者冯哲芸（Emily Feng）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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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中国官媒称她为 “汉奸 ”和 “间谍 ”以来，她持续在网上收到因对她的报导不满所引发的死亡恐吓以及涉及性暴力和人身暴力的威胁。中国官方媒体最近对为外媒工作的华裔记者进行的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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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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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针对其中有些人使用暴力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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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行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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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譬如称他们“在同胞和祖国的背后放冷枪”，而这些记者几乎都是女性。 3月15日，中国的官方新闻机构新华社声称，西方媒体雇用华裔记者讲述 “反华” 故事；中国官媒宣称西方媒体认为这样的故事 “由亚裔面孔的记者讲述会更有可信度 ”。

对豆瓣 —— 一个用户能在其中找到言论空间的平台 —— 施压 ：3月15日，网信办对社交媒体网站豆瓣的打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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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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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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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瓣存在 “严重网络乱象”，并称已从国家互联网信息办公室（SIIO）派出一个“工作督导组”，帮助豆瓣“整改”其存在的问题。去年，网信办因豆瓣放任“非法”信息刊登在其平台上而对豆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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罚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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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150万美金，并命令将豆瓣的应用程序从应用程序商店删除。 当时的中国政府正为了2022年晚些时候党的二十大召开，而赶着之前进一步收紧网上的言论自由；对豆瓣的严密监管可能是为了应对该平台上相对自由的讨论。

颁布法律，禁止网上的宗教内容：自3月1日一条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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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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颁布，并禁止在没有政府许可的情况下在网上传播宗教内容后，当局为审查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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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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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套如何识别和删除宗教内容的培训计划。据自由亚洲电台报导，数家具有直播功能的社交媒体平台为了遵守有关规定，已在他们的应用程序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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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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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用藏语。

微软搜寻引擎必应的功能在中国受到限制：中国监管机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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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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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软的搜索引擎必应在3月份停止自动完成功能七天。必应是仅存的几个在中国营运的外国技术服务之一。2月28日，雅虎针对中国大陆用户，中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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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的电子邮件服务。

澳大利亚记者因反对乌克兰战争而被审判、被以颠覆罪起诉、被拘留

澳大利亚记者成蕾因面临“泄露国家机密”的指控而受审：3月31日，澳大利亚记者成蕾因被指控 “非法向海外提供国家机密” 而闭门受审，澳大利亚驻华大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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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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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法庭，为期一天的审判以押后判决作结。 成蕾是澳大利亚公民，曾是中国官方广播公司中国环球电视网（CGTN）的主播， 自2020年8月以来一直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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拘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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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捕的原因不详， 但指控记者们透过他们的报导泄露 “国家机密”，已是中国政府的家常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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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名彭博社的记者范若伊（Haze Fan）是中国公民，她2020年12月以来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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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拘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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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名维权人士被起诉，面临涉嫌 “煽动颠覆” 的审判：中国当局已经起诉了三名维权人士，并将他们的案件送交法院审理。2月28日，被拘留的法律学者许志永的伴侣、女权主义维护者李翘楚因被控涉嫌“煽动颠覆国家政权”而在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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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起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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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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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建立了一个博客并发布许志永的文章。3月27日，广州的检察官以 “煽动颠覆” 为指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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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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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黄雪芹和劳工维权人士王建兵。他们被拘留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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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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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两人都是在黄雪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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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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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往英国开始其在苏塞克斯大学攻读由英国政府奖学金资助的硕士学位前不久被拘留的。

中国维权人士因反对入侵乌克兰而遭到的拘留、骚扰：中国警方拘留或骚扰了在网上和线下抗议俄罗斯入侵乌克兰的居民。3月3日，当彭佩玉在网上发表了一篇题为 “关于发起反战游行示威的公民呼吁书”的文章，并准备在俄罗斯驻北京大使馆外示威后，邵阳市警方以其涉嫌 “扰乱公共秩序”，而对他处以行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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拘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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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于3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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获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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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警方于3月14日对张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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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行了骚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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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是他在网上发表的有关战争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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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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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链女”事件的评论。据报导指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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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克兰驻上海领事馆在二月份发了 一份信，要求警方停止因为在中国的乌克兰人在社交媒体上发表他们关于战争的评论，而对他们进行盘问。

三名藏人在“三月纪念日”前后自焚：在2月至3月仅仅为期34天的时段内，有三名藏人自焚以抗议中国政府的控制；中国政府也限制了相关案件的信息流通。这类孤注一掷式的抗议方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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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有所增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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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2019年11月以来还从未有此记录，这可能与始于1959年的藏人反抗中共统治的“310”起义纪念日有关。2月25日，25岁的藏族歌手才旺罗布（Tsewang Norbu）在拉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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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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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家人直到3月2日才被告知他的死讯。家人尚未被允许见他的遗体。3月27日，一名被称为扎彭（Taphun）的81岁老人，在四川省自焚抗议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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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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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名只知被称为次仁的藏人于3月30日在青海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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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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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他目前生死未卜。

维吾尔族妇女和记者被判重刑：最近，关于两名维族人被告被重判的细节浮出了水面。艾麦提（Meryem Emet）因嫁给了一名土耳其男子而被判处20年有期徒刑，目前正在服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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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她丈夫接受采访时的说法，在时任土耳其总理雷杰普．塔伊普．埃尔多安2012年访问乌鲁木齐时，她与埃尔多安曾有交谈。她最初是在2017年被拘留的。退休记者库尔班．马木提（Qurban Mamut）因 “政治罪” 而被判处10年监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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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服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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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2017年赴美探望儿子后，就一直被拘留。

香港：根据国家安全法和煽颠法，对记者和DJ进行起诉和恐吓，包括针对健康的报导

​​​​​​

5月8日，少数忠于北京的人士预期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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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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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硬派的李家超成为香港的新特首。在现任特首林郑月娥4月4日宣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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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寻求第二任期后，员警出身的前保安局局长的李家超在没有竞争对手的情况下参选。 李家超是镇压2019年民主抗议活动背后的主要官员，迄今为止，针对该运动的镇压已导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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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8人被判刑入狱，其中最长的刑期是12年，同时，近1000名抗议者还在等待审判。2022年3月底，鉴于香港的法治恶化，两名来自英国的法官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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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在香港终审法院的任职。

过去两个月里，发生在香港的与言论自由有关的重大事件包括：

媒体创办人在国安法案件中被拒绝保释，研究显示该法律经常被用来反对言论自由：4月6日，一名香港法官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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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现已被解散的媒体的创办人的保释申请，理由是在他自己的新闻报导中，“表现出其坚持宣传和传播颠覆性意识形态”。该被告冯达浚是根据《国家安全法》被捕的47人之一，他因策划在2020年举行亲民主的初选而被捕。在警方指控她在网上发表 “危害国家安全”的言论而违反了保释规定后，另一名被告余慧明在3月8日被送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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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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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参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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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志记录了自2020年国安法生效以来，根据该法总共被逮捕的183人，其中三分之一是与言论有关的违法案件。研究人员还发现，国安法严苛的保释条件实际上相当于 “未经审判的长期拘留”。

DJ被判犯有煽颠罪：3月2日，根据殖民地时代的煽颠法对亲民主派人士DJ谭得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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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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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志着香港自1997年从英国移交主权后，第一次完整依据该法进行的审判和定罪 （虽然在英殖时期也有其它定罪，但那些案件中的被告个人都认罪了）。因谭得志高呼 “光复香港，时代革命”、“打倒共产党” 和其它口号，法庭裁定他犯有“发表煽动性言论”的七宗罪。4月11日，警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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逮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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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立场新闻》记者区家麟，他被控 “串谋发布煽动刊物”。区家麟与其他几十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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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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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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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权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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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依照该法逮捕，其中包括因在4月6日一次法庭听证中鼓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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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被拘留的两人。 这部起草于1938年的法律，是香港当局用来针对记者和评论员所写的在发表当时并不违法、但现在根据《国家安全法》会被禁止的文章。

香港卫生部门迫使Meta 移除内容：香港卫生署成功地要求Meta移除了其2021年上半年在脸书和和Instagram上的389则贴文和37个页面或帐户。Meta公司拒绝向当地媒体解释这些内容或帐户被删除的原因。2020年7月，脸书曾表示它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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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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遵守香港政府针对国安法提出的用户数据要求，而在同一期间，它也确实拒绝了152项来自政府的要求，后者涉及177个用户或帐户的使用者数据。

使用国安法来恐吓其余的记者：一名记者在在3月16日香港政府关于COVID-19措施的新闻发布会上提问，此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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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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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亲北京的团体呼吁应因其 “仇恨言论”将她解雇，并根据国安法对她进行调查；结果，这家名为Now News的媒体随后公开致歉。因警方的施压，香港记者协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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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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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散，它是这起事件中少数对该名记者因履行她的岗位而遇袭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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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切的组织之一。这名记者的提问是关于最近一波COVID-19疫情中，针对因紧急措施而被带到香港的内地医务人员的投诉程序。

​​​​中国之外：香港的域外威胁，在美国的跨国打压，澳大利亚的选举，人为的操作宣传使关于TikTok的辩论变得模糊不清

中国媒体提升其在海外的存在：在3月25日的一篇采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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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新华社驻西班牙首席记者强调了该社为加强在当地媒体中的存在所做的努力，其目的是为了让西班牙记者更频繁地“咨询” 中国官方媒体。根据3月29日国际记者联盟(IFJ)的一份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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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官方媒体在肯尼亚、秘鲁和菲律宾也有很高的可见度。 在中国3月份的年度立法会议期间，其官媒再次推动了全球政治宣传。中共喉舌《人民日报》吹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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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在60个国家的200多家媒体上，用13种语言刊登了770篇文章。一次最近于印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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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行的、关于中国侵犯人权的网络研讨会，以及另一次在肯尼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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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行的、关于伴随当地和中国官方支持的基础设施项目而来的腐败问题的议会听证会，都表明更多的国家开始针对中共日益增加的、为增强其影响力而做的努力作出相关应对。

香港境外日益增加的因国安法实施而产生的威胁：两名海外维权人士最近收到了要对他们根据香港国安法进行起诉的威胁。总部设在英国的“香港监察”组织在3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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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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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警方的正式电子邮件，警告说如果该组织不关闭其网站，其主任将因涉嫌违反《国安法》而可能面临10万港元（约12,700美元）的罚款或三年监禁。3月29日，一家总部位于欧洲的、专注于亚洲人权问题的非政府组织“保护卫士（Safeguard Defenders）的一名工作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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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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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封据称来自香港的电子邮件，该电子邮件威胁会在域外执行国安法，并可能进行引渡。虽然这封邮件来自一个Gmail帐户，并且看似并非来自警方，但它详细地引述了国安法的一些章节，另外还包含了对收件人的警告，要求对方不要踏入香港和中国大陆。

美国就涉及选举的跨国打压行动对五名被告提出指控：3月16日，美国司法部对参与由中国国家安全部策划的跨国打压方案的五名个人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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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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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打压方案旨在打压批评中共的美国居民。受害者包括：一名纽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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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会议员参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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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美国奥运花样滑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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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手和她的父亲，一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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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见艺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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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身在纽约的倡议者团体，由来自香港、西藏、维吾尔和和中国的异议人士组成。被告们对受害者们进行了监视，或进行了骚扰或跟踪。司法部在3月30日的另一起案件中对一名中国籍公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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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出指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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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其代表中国政府参与了“猎狐行动”的一部分，该行动旨在胁迫“逃犯”返回中国，接受控罪。3月，在中国的年度立法会议期间，北京的建制派立法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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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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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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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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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对“叛徒”进行缺席审判，并强制将他们引渡回中国。该法案中提到了余茂春，一位在中国出生的美国外交政策顾问，他是“猎狐行动”的其中一个潜在目标。这些案件仅仅是一个更大趋势的一部分；《自由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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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的一份报告中发现，中国政府开展了世界上最复杂、最具全球性和最全面的跨国打压行动。

中共的影响力如何在澳大利亚的党派抹黑事件中参了一脚：即将于5月21日举行的澳大利亚联邦选举，已被丑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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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治竞选活动弄得污浊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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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政的自由党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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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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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主要反对党工党的候选人描绘成得到了中共的“支持”。澳大利亚总理甚至在众议院大厅将一名工党候选人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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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 “满洲国候选人”，他随后收回了他的该言论。这些言辞是在澳大利亚国家安全局负责人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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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份的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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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出现的，负责人表示机构粉碎了一个与5月选举有关的“外国干涉阴谋”，该阴谋涉及一位 “与外国政府保持直接和深度联系的富人”；根据媒体事后的报导，该丑闻似乎涉及来自一名澳大利亚华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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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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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大笔捐款，后者否认干预民主选举进程，也澄清自己并未向新南威尔士的工党候选人提供捐款。根据洛伊研究所（Lowy Institute）新发行的一份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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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三个澳大利亚华人中就有一人反应，自己因为拥有中国血统而受到区别性或不太友好的对待，围绕着因与中国的联系而产生的政治怀疑气氛的出现也反映于此。另外，澳大利亚政府发布了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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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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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帮助各大学应对中共对学术自由的攻击，譬如針对支持民主运动的华裔学生进行的恐吓。

调查发现，Meta公司为有关TikTok的破坏性报导向政治操盘手支付了费用：3月30日，华盛顿邮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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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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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ta — 美国社交网络巨头暨脸书和Instagram等的母公司 — 向最大的共和党顾问公司之一付了钱，以发起一场宣传，将短视频平台TikTok描绘成对美国儿童的一种危险。该宣传由“有目标的胜利（Targeted Victory）执行，旨在损害TikTok这个Meta的主要竞争对手，手法包括在当地媒体上刊登评论文章和故事。这次曝光使得美国关于TikTok的政治辩论变得扑朔迷离，TikTok在美国的营运已经成为两任总统行政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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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主题。 该应用程序由中国公司字节跳动所拥有，后者在中国有遵守中共审查制度的历史，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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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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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定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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删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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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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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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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中共来说具有政治敏感性的海外内容，尽管字节跳动随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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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相关案例见诸媒体后，已改弦更张。

成功反制：中国人民挑战关于乌克兰战争的政治宣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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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在过去几周里，中国官方媒体和亲中共的网民们在中国社交媒体平台上充斥了支持俄罗斯政权入侵乌克兰的言论，但中国也有人反对这种无端的侵略，并试图表达他们的反战立场，即便会有可能因此受到惩罚。一些博主、记者、普通用户，乃至名人们通过撰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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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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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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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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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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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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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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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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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表达对战争以及北京与莫斯科站队到一起的反对意见，但他们的许多评论不得不在被中国审查人员删除之前，先迅速备份。

五位来自名牌大学的学者们利用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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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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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封现已被删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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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开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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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谴责这场入侵。尽管此一行动可能会对他们的职业生涯和安全造成影响，他们仍然在公开信上签了自己的名字。其他网民则用对其他人发布的反战贴文回以伸出大拇指比赞的表情符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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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示对战争的抵制 。在线下，有一名男子独自站在杭州的一条大街上，手里拿着上面写着 “停止战争，请不要支持战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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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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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他被短暂拘留。支持者们或拥抱他，或告诉他要继续加油。据报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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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在重庆看到另一名独自抗议者，他手举着一个牌子，上面用英文写着 “我与乌克兰站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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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图在微博上被分享，据报导是展示了一位在重庆的独自抗议者表达其对俄罗斯政权入侵乌克兰的反对（图片来源：Jeff W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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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他人则试图与中国用户分享有关当地局势的信息。住在乌克兰的华裔工程师王吉贤先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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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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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 进而，当他的微信帐号被封并且他在中国的家人受到骚扰后，他就在油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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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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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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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视频，他在视频中用普通话分享关于在该国发生的未经审查的新闻。居住在中国的一小部分乌克兰人在油管和微信频道上，将乌克兰语新闻翻译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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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文，尽管他们的影响力有限，而且有可能受到审查。一个生活在俄罗斯的中国人在网上发布了关于在圣彼得堡反战抗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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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贴文。一个名为 “大翻译运动” 的新网络社区通过向世界曝光亲普京或支持战争的恶毒言论，来回击这些言论本身；这些内容已被翻译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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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种包括：英语、西班牙语、日语和韩语。虽然该组织的推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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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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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Reddit上因泄露个人信息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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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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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帐号在3月创建后，已经发展到有12万名粉丝。

未来看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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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拟议或颁布的、用以加紧信息控制的立法：最近的几项立法或监管行动 — 包括3月1日出台的一则关于算法的新法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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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则被提议的关于推送通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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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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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一同样被提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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旨在取缔“假新闻”的法令 — 反映出该政权精致化和钳紧其信息控制的努力，以“管理”公众舆论和消除 “有害”信息。随着中共加紧为今年晚些时候召开的二十大做准备，这些措施的颁布或实施、以及进一步对偏离官方路线的信息删除，都值得关注。

香港新特首治理下的进一步打压行动：在林郑月娥宣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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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会寻求第二期连任后，外界预计警员出身的前保安局官员李家超将于5月8日被推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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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新的香港特首。北京对没有竞选对手的李家超的支持是显而易见的，这表明中央政府还没有完成其在香港打压异议的行动。值得关注：对独立媒体、维权人士、公民社会团体和抗议者的进一步以国安为名的镇压。

官方媒体和亲中共的网民在全球范围内，塑造可被看到的内容：油管上批评中共的视频持续受到恶意举报和黑客攻击，其目的是将这些内容从人们的视野中删除。 受到影响的内容已包括：香港关于抗议的纪录片《时代革命》的片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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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马来西亚歌手黄明志一整个收录其音乐视频的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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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官方广播公司《中国环球电视网（CGTN）》已购买了Meta广告，来推展克里姆林宫关于其入侵乌克兰的不实政治宣传。值得关注：在已有亲中共的行动者利用网络攻击或恶意举报来审查批评性内容的前提下，中国官方媒体仍在全球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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