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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媒体快报

第173期 : 2023年9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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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月更新与中国有关的新闻自由事件和分析

本期标题

本期分析： 中国政府不停进化且日益激进的对外虚假信息宣传手段

本期新聞：

审查信息更新：网信办新一轮打压行动，LGBT+ 账户被封，手机应用程序新规定，更多审查案例

官方叙事与网民反击：全民反间谍运动，北京外围洪灾，日本福岛核废水排放

逮捕与监禁：新法修正可能进一步限缩言论自由，消费者权益及反贪腐倡议人士被判刑，曾前往土耳其的维吾尔人被捕

香港：警方针对流亡异议者的亲友进行打压，港版国安法的最低刑度确立，法庭拒绝反送中主题曲的禁令，报纸的批判性专栏被迫关闭

中国之外：金砖国家峰会的媒体操弄，位于美国的组织协助扩散中国政府官方叙事，塞尔维亚的监控技术，中共在坦桑尼亚开设党校培训

成功反制：伦敦海外群体动员抵制亲中共的涂鸦

未来看点

简体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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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月图片

中国本地异议人士进行抗议行动







这张图片是自由之家 《异言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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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目收集到的数百张照片之一，该项目记录了自2022年6月以来，发生在中国各地的实体抗议活动。上个月，该项目推出了一个照片及视频数据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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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照片和视频主要来自中国和全球社交媒体平台，其中一些由公民社会的合作伙伴提供。该张照片描述的是2023年3月甘肃省的一次示威活动，数十名购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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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建筑工地外拉起横幅，要求政府对开发商停工的建地进行处置，这是购房者抗议活动近年增加趋势的其中一个例子。图中一条横幅呼吁 "文明维权，不打不砸，要求交房"。图片来源：自由之家/《异言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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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例 15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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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国政府不停进化且日益激进的

对外虚假信息宣传手段

近期的调查和打击行动显示中国政府影响力行动的日益复杂化——同时展现其强烈干涉目标国家内政的积极意愿

莎拉‧库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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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29日，脸书（Facebook）的母公司Me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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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份有关网络威胁的报告中宣布已清除数以千计与中国执法部门有关联的脸书假账号和粉丝页面，称其为“全球已知规模最大的跨平台秘密影响行动”，并由“来自中国不同地理位置的人员”经管。该公告及其详细报告在发布后成为全球头条新闻，引起了网络安全公司和数字政策专家的关注。

然而，該披露只是冰山一角。中国政府在针对性虚假信息宣传行动方面不断演变，通过使用虚假账户向全球社交媒体用户传播明显是错误或误导性的内容。

自今年六月以来，多项法证调查、智库报告、平台透明度报告和媒体报道综述了一个令人不安但毫不意外的趋势：与中国政府有关的行为人不断以更隐蔽的方式进行虚假信息活动等网络影响行动，尝试采用比往年更为复杂、更难察觉，且可能是更为有效的策略，同时涉及民主国家公共辩论的核心问题。

这再次印证了去年由自由之家发布的《北京全球媒体影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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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结论，并显示出民主国家需要投入更多资源来检测和缓解中国政府虚假信息影响行动的企图。

而在制定适当应对措施的同时，决策者、大型科技公司、公民社会研究人员和普通社交媒体用户应牢记中国政府最新的虚假信息活動传播手段，具有以下特点：

1. 扩展影响力至新平台及更多受众

首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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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记录到由中国政府所支持的全球虚假信息活动始于2017年，且通常针对推特、 脸书和 YouTube 等大型平台上的英语和中文用户。但最近的报告显示，中共政权的操纵行为正扩展到更多的平台、语言及不同地理受众。上个月被Me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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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闭了的一个名为“垃圾伪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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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假帐号群网络曾被曝光并打击，但仍持续活跃；该网络覆盖范围已经扩展到脸书和Instagram之外，并被发现与其他50多个应用程序的链接，包括TikTok、Reddit、Pinterest和Medium，以及亚洲和非洲的本地在线论坛。Meta认为，将影响行动转向较小的平台可能是对大型公司加强监控、检测和删除的蓄意回应方式。

微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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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crosoft）于9月7日发布的另一份报告则揭露了一系列影响力举措，从虚假账户网络，到一群伪装成独立评论员的中国国家机构相关网红。该公司在多个平台上统计出至少230名此类国家媒体雇员或类似附属机构，拥有40种不同语言的帐戶且触及达1.03亿用戶。该报告还描述了过去一年内，真人用戶和自动化账户在印度尼西亚语、克罗地亚语和土耳其语等新语言以及Vimeo、Tumblr和Quora等新平台上扩张的情况。

2. 使用更复杂的策略增加参与度并规避检测

虽然一些网络行为，例如被 Meta 曝光的“垃圾伪装”网络，难以获得真正的社交媒体用户参与，但近期其他影响行动却取得了更大的成功。微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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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报告发现，使用生成式人工智能（AI）工具创建图像、并交由模仿美国选民的账户作为网络模因分享，已经成为一种新兴的趋势。这样的图片，即使具有明显的AI 缺陷，也已经获得了真实用户的额外传播。据报告显示，视频和其他视觉媒体是当前共享内容的常见特征。其他有效策略包括使用与时事相关的热门话题标签，如与澳大利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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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治有关的标签，企图影响澳大利亚內政；或编写假账号以第一人称进行评论。

另一种策略是使用未标注来源的图像，以避免轻易被发现与中国官方媒体有关联。美国网络安全公司Niso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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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调查发现，在推特的旧政策下，一些西班牙语和葡萄牙语账户发布了中国官方媒体文章的截图或使用了中国新闻社的图像和视频，但未被标记为中国国家媒体或进行相关分类。 另一方面，澳大利亚战略政策研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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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SPI）发现，支持中国政府的虚假信息网络在账户被关闭后，通过购买东南亚跨国犯罪组织的假身份来重新组织，并发布不实或具有分裂性的内容。

3. 精心制定内容和叙事清洗方案

在最近的一系列调查中，最引人注目的发现之一是代理实体或多个平台上的帐户被用于“清洗”内容，从而提高了内容的可信度并混淆其来源，以至于甚至一些参与其制作的人也不知情。例如，Me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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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调查中揭示出一份错误百出、长达66页的“研究报告”，声称美国政府隐瞒了COVID-19病毒的起源。该文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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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enodo.org上发布后，由假账户通过两个不同的YouTube和Vimeo视频进行宣传；基于这些内容的文章随后在LiveJournal、Medium和Tumblr上发布，最后，脸书、X（前身为推特）、Reddit和其他平台上的账户放大了这些链结。

在2023年7月，美国网络安全公司Mandia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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披露了另一起引人瞩目的事件。一家与中国政府有关联的公关公司借助美国招聘网站和新闻服务网站，招募大量不知情的美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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撰写与中共叙事一致或批评美国政策的内容，并通过新闻服务网站在合法的新闻网站域名上发布其生成内容。2022年中，该公关公司成功地招募了一名音乐家和演员组织了一场在华盛顿特区的小型抗议活动，并将抗议活动的图片作为影响力活动的一部分进行传播，目的是破坏当年的国际宗教自由峰会和美国议员禁止进口维吾尔人强迫劳动产品的努力。

4. 利用污名化和煽动方式诋毁真实报道并破坏民主社会

北京的虚假信息行动不单仅仅宣传亲中信息，还加倍下注于一场长期战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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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旨在试图放大关键的政治和社会问题上的分歧，或者诋毁活动人士、记者、政策制定者和民主政府的声誉。

例如在Meta平台上活跃的 “垃圾伪装”网络，试图骚扰或抹黑美国的记者（如樊嘉扬）、政治评论员和异见人士（如陈破空），甚至包括民选官员（如共和党议员吉姆・班克斯和民主党议员南希・佩洛西）。加拿大政府在8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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曝光了一起5月份发生的网络事件是腾讯旗下的微信平台上一场联合虚假信息行动，试图诋毁加拿大保守党议员庄文浩（Michael Chong）的声誉。庄的父亲是中国和香港政府压制行为的公开批评者。

此外，这些虚假信息网络还将矛头指向智库和其他非政府组织。这些组织的调查揭示了中共的跨国镇压和虚假信息行动，有效地推动了公众意识和政策因应。位于西班牙马德里的非政府人权组织保护卫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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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feguard Defenders）和位於澳大利亞的ASPI都受到了骚扰、威胁和冒名顶替的广泛攻击。ASP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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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其在YouTube上排名前50的中文搜索结果中有70％是“由与中共有关联的虚假帐户发布的”。

就引起分歧的话题而言，微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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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告中发现人工智能生成的网络模因围绕着诸如美国的枪支暴力和“黑人的命也是命”运动等问题展开。ASPI的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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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出，与中共有关的假账户试图影响公众对国内社会议题的讨论，如性别、性侵和土著人权等问题。这些账户试图放大公众对生活成本压力、以及针对澳大利亚政党、议会和银行系统等机构的虚假丑闻所带来的不满情绪。

5. 披露、反制虚假信息行为下的新弱点

中共的宣传人员有充分的理由投入更多的精力来掩盖他们的虚假信息行动。这在某种程度上得益于目前与中国有关的相关策略调查成果不断积累，以及最近一系列美国联邦起诉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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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订了虚假账户网络与中国公安部之间的联系，使得观察者更容易追踪并将具体活动归咎于中国政府的影響力行动。例如，Meta和微软能够根据共同的发帖模式、账户运营商的位置、共同代理或服务器基础设施的使用，或者中国互联网上关于公关公司、网络安全公司和假新闻网站与政府关系的信息，做出相对明确的归属。加拿大政府则发现，针对庄的网络攻击诋毁行动“极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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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北京有关，而ASPI表示所记录到的行为与此前被曝光的中共相关秘密网络行为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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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儘管遭到揭露，没有迹象表明中共政权计划停止其操纵行为。事实上，几乎可以肯定的是，中共将会在2024年美国和台湾总统选举期间採取更为激进的行动。以上评估强调了民主回应的优点，有助于维护线上通信和政治流程的完整性，包括技术公司的透明度报告、政府监测和网络安全公司的调查。但是，这也凸显了一些弱点，例如在各平台上（特别是在较新和更小众的服务上）监测和下架不一致，以及与中共有关的网络利用这些漏洞来实现其影响目的的程度。

在其新的管理领导下，X已经移除了许多增加透明度和防止虚假行为的政策和团队。同时，总部位于中国的字节跳动(byteDance)旗下的 Tiktok 在被记者询问后，才删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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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数百个与Meta假帐号群网络相关的账号。而中国科技巨头腾讯的应用软件微信，至今仍未分享其他用户在其平台上发现的宣传活动相关信息。在此背景下，公众、公民社会、美国政策制定者以及民主同行们都需要施加压力，并建立激励机制，以迫使所有科技公司更加严肃地对待来自北京等方面的虚假信息威胁。

莎拉・库克是自由之家中国、香港和台湾的资深研究员。本文是作者关于中国虚假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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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术演变系列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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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第四篇。此文章也于2023年9月18日由《外交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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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





​​​​​​审查信息更新

 ​​​​​​

网信办新一轮打压行动， LGBT+ 账户被封，手机应用程序新规定，更多审查案例

中国网信办打击虚假信息和网络霸凌：7 月 16 日，中国国家互联网信息办公室（网信办）宣布了一项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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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假信息的新措施。在此一周前，即7月7日发布的新规定要求，网络平台需监控并暂停传播虚假或有害内容的账户，并加强对网路有影响力的人和内容创作者的控制，以此防止网络暴力和仇恨言论。据报道，自 2023 年第一季度以来，已有 8000 多个社交媒体账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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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并未宣扬暴力或仇恨言论的账户）被迫关闭，当局同时还采取了其他行动。作为相关回应，公司、组织和个人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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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使用内容审核服务，特别是中共喉舌《人民日报》新的人工智能审查工具 "人民社交"，对在线材料进行政治内容过滤的预审。中国政府最近对网络谣言和网络霸凌的打击与习近平早前在7月15日的全国网络安全和信息化工作会议上强调建立中国互联网"安全防护"的意图不谋而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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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击 LGBT+ 账户和内容： 微信无故在8 月 22 日暂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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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几个 LGBT+ 公众号账户，包括飞天猫兄弟盟、船思和北京拉拉沙龙。据报道，8 月 23 日，在台湾歌星张惠妹的演唱会上，保安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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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迷穿有彩虹设计的服装，而张惠妹是 LGBT+ 社群的公开拥护者。 8 月初，一位拥有 33.7 万粉丝的微博网红称，秦皇岛一家星巴克店内的"骄傲月"主题商品被活动人士在社交媒体讨论且引起关注后， 遭回收下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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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在河北省的其它城市被没收。自由之家的《异言网》在 8 月报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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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露，2023 年 6 月有几起与骄傲月有关的行动遭到镇压，包括网上摄影比赛和骄傲路跑。这些事件反映了自2021年以来，中国对LGBT+群体打压的日益加剧。

针对手机应用程序的新规定、苹果聊天机器人下架、百度文心一言聊天机器人审查： 8 月8 日，工业和信息化部（MIIT）发布新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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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应用程序发布商于2024年3月前向政府提交业务详情。新闻、出版、教育、影视、宗教等特定服务类别的发布者还必须向省级主管部门提交批准书和承诺书。据路透社 9 月 4 日的报道指出，腾讯、华为技术、小米、OPPO 和 vivo 应用商店已开始遵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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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新的应用监管规则。与此同时，苹果公司于8月1日宣告将在8月15日从中国应用商店下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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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 多款类似ChatGPT 的应用程序，包括Spark和ChatGAi Plus等基于人工智能的聊天机器人和翻译服务功能应用。 8 月 31 日，百度向公众发布了文心一言聊天机器人，其操作类似于 ChatGPT。据报，该系统旨在限制对1989年天安门广场镇压事件等敏感话题的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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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宣传中共在台湾和香港地位等问题上的立场；当被问及被审查的话题时，系统会自行结束对话、建议使用者改变话题，或回复尚未经过训练，无法回答。

其它被审查的内容包括火化统计数据，事故报告、TEDx 系列活动、经济学论文、历史书籍，以及秦刚的相关资讯： 一份关于浙江省火化人数的统计报告于7月13日发布，报告显示COVID- 19的死亡人数高于官方统计。该报告很快被从发布的省政府网站上删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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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关的社交媒体帖子也受到审查。 7 月 23 日，黑龙江省一间体育馆屋顶坍塌后，社交媒体上关于政府官员恐吓悲痛父母以及悼念遇难者的帖子也被迅速审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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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月，警方取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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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原订于该月13日在广州举行的TEDx活动，该活动包括艺术家、研究人员、反校园霸凌倡导者和企业家的演讲，理由是担心该活动与外国组织有联系。 8月14日，中国禁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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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滚乐队Slap（耳光乐队）及其相关内容在中国网站和应用程序上传播，原因是他们创作的歌词内容多涉及社会意识和热门时事话题，包括最近一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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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发网上热议的歌曲，该歌曲讨论了疫情和"徐州铁链女"丑闻等事件。微博也审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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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香港商人兼作家刘梦熊在新加坡报纸上发表的一篇题为《问题在经济，根子在政治》的文章，该文因指责习近平和执政党是中国当前经济问题的罪魁祸首而在网上获得了广泛关注。中国一个国家外围的协会以 "历史虚无主义 "以及该书不符合共产党政权提倡的叙事和政策为由，查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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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本关于蒙古族早期历史的书籍。另外，在秦刚于7月25日被突然免职后，中国外交部从其网站上删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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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数百条有关秦刚的新闻稿，并移除了网站上的评论区。据报道，微博过滤了对 "秦刚" 名字的搜索，并审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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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相关标签。





 官方叙事与网民反击

全民反间谍运动，北京外围洪灾，日本福岛核废水排放

全民反间谍运动：继七月份收紧有关外资企业的新法规和扩大中国反间谍法的适用范围之后，中国政府正在呼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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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公民协助当局开展反间谍工作。作为负责监督外国情报和反间谍工作的主要机构，中国国家安全部在其新建立的微信公众号上发布的首篇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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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写道，公民"广泛参与、共同防范"间谍活动对加强国家安全和共产党的领导十分重要。为此，包括新华社和中共中央电视台在内的中共官方媒体发布了假新闻，称中国国家安全机构发现了美国中央情报局（CIA）的间谍活动，并同时提醒人们在海外旅行时要小心。各种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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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反间谍宣传层出不穷，包括充斥在微博、微信、抖音和小红书上的视频、图片和动画信息，伴随着 "你身边可能有间谍 "的警告信息。一些图片敦促学生监视家庭成员，引起了教师和家长的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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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为这系列行动是洗脑行为。

对河北洪灾新闻被封锁和审查的愤怒：七月下旬，一场台风袭击了北京及周边的河北省，造成严重洪灾。据报道，当局于 8 月 1 日决定将洪水分流到几个所谓的蓄洪区，导致某些地区的情况进一步恶化，引发了众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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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网民也对一位省级官员认为 "河北周边地区应被用作 ’护城河’ 以减轻北京压力并保护首都" 的暗示性言论表达愤怒；居民们并批评了政府应对措施的其他方面，尤其是在危机期间没有地方官员到场。居民和涿州市公安局在微博上发出求助的视频和帖子很快被删除。截至 8 月 3 日，有关该话题的讨论和相关微博标签的浏览量已超过 8000 万次，但全都遭到审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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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虚假信息引发有关福岛核废水排放的争论：自8 月24 日日本福岛核电站排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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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处理的废水后，中共官方媒体在社交媒体上发起了一系列谴责行动，散布有关排放废水安全性的虚假信息，将日本描绘成一个不负责任的国际行为者。中国民族主义网民的网上反日情绪因此激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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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现了 "全世界都会记住日本政府的所作所为 "等激烈反应。据信，与官媒中共中央电视台有关的微博账号 "玉渊潭天 "发布了一则帖子，其中包括一张题为 "日本拨款700亿日元作为公关用途，以释放核污染废水 "的图片。截至 8 月 24 日，与该图文相关的一个标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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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微博热搜榜上排名第二，获得了 6.67 亿次浏览。其他讨论福岛核废水排放的网络内容，包括一篇批评反日网民不合逻辑论点的文章，也很快遭到审查。





逮捕和监禁

新法修改可能进一步限缩言论自由，消费者权益及反贪腐倡议人士被判刑，曾前往土耳其的维吾尔人被捕

针对行政处罚的修订可能进一步限制言论自由： 中国《治安管理处罚法》修订草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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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于8月底提交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该草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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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禁止服装、标志以及制作、宣传或发表 "有损中华民族精神" 及 "伤害民族感情" 言论的新规定。这些提案及其模糊的定义引发了法律专家和互联网使用者的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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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网上发帖呼吁当局删除这些规定。该草案征求意见截止时间为9月30日。

倡议人士因在网上批评、支持被监禁的维权律师而被判刑： 7月20日，前律师、著名消费者权益倡导者郝劲松因"寻衅滋事罪"被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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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年有期徒刑，这是近年来针对共产党批评者的常见罪名中下达的最长刑期之一；郝劲松因2020年1月在网上就敏感的国际问题发表评论并批评中国当局而被拘留。据报道，他在拘留期间遭受了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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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另一起案件中，维权活动人士宋泽（又名宋光强）曾于2014年因倡议行动被捕。8月15日，他因在网上发帖支持被监禁14年的维权律师许志永而被拘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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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名同样是"寻衅滋事"。​​​​

贵州省和山东省的反贪腐倡议人士受到惩罚：8月31日，直言不讳的原贵州大学经济学教授杨绍政于7月29日的闭门审判后被以"煽动颠覆国家政权罪"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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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半监禁。杨绍政于2021年5月被拘留，原因是他在一篇网络文章中计算出中国政府和中共每年的人事费用高达20万亿元人民币（约合2.75万亿美元）。在被捕之前，杨曾多次被警方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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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在网上发表敏感言论，且因其行为被贵州大学开除。据报道，杨绍政已该对判决提起上诉。另外，9 月 1 日，有新消息称，被网民称为 "农民反腐英雄"、在抖音（中国版tiktok）上拥有 4.7 万粉丝的山东倡议人士陈学远面临 "寻衅滋事 "的指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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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2023 年 1 月被拘留之前，他一直通过发布短视频来记录和揭露当地的腐败问题。

曾前往土耳其的维吾尔人被捕，哈萨克男子因诵读古兰经而被拘留： 据美国之音（VO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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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15日报道，一家总部设在挪威的维吾尔维权组织发现，中国当局最近逮捕了一些在2010年代初从中国前往土耳其并返回的维吾尔人，当时的中国政府仍广泛允许维吾尔人前往土耳其。该组织至少统计到10起此类案件，其中包括2023年初被拘留的维吾尔族流行歌手、新疆艺术剧院爱乐乐团成员努尔力・哈吉（Nureli Haji）。许多被捕者皆曾在土耳其留学。此外，据报道，7 月 14 日，哈萨克族人库斯曼・热依木（Kusman Rehim）因在穆斯林婚礼等场合诵经，且被发现家中藏有《古兰经》而被拘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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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狱作家、中国公民记者的健康状况恶化： 澳大利亚籍华裔作家、民主活动家杨恒均向支持者转达的一条信息显示，他的健康状况正在恶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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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担心自己可能会死在狱中；杨恒均于2019年8月到中国探亲期间因间谍罪被捕，自2021年5月的审判以来一直在等待判决结果，但多次被推迟。另外，据自由亚洲电台（RFA）9月1日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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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公民记者张展因早期报道武汉COVID-19疫情而于2020年12月被判四年监禁，经过数月的绝食抗议后被送往医院。最后，知名北京媒体人耿潇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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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退休教授陈兆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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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别因为中国知识分子发声和分享有关 COVID-19 的信息而被判服刑三年和三年半后已於日前获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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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港

警方针对流亡异议者的亲友进行打压，港版国安法的最低刑度确立，法庭拒绝反送中主题曲的禁令，报纸的批判性专栏被迫关闭

警方盘问、拘留流亡异议者的亲友：七月初，香港警方发出逮捕令，并悬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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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 万港币（12.77 万美元）通缉八名目前流亡在外的维权人士和前立法会议员。几天之内，警方开始盘问和拘留他们在香港的家人与亲信，并持续进行此类行动至今年夏季末。7 月 18 日，警方盘问了流亡劳权倡议者蒙兆达（Christopher Mung）的亲属，两天后又讯问了律师和前立法会议员郭荣铿（Dennis Kwok）的家人； 8 月 8 日，警方讯问了位于华盛顿特区的倡议组织负责人郭凤仪（Anna Kw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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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父母。除了这八名被通缉的主要目标外，警方还探访了现居德国的公民倡议者邝颂晴（Glacier Kwong）的家人，并对其住所进行了搜查。香港警方发言人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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媒体："不排除会有包括拘捕在內等其他执法行动。" 大部分被盘问的人士随后被警方释放。然而，迄今为止最严重的一次行动是在 8 月底，罗冠聪的大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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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其公寓遭到搜查后被警方正式拘留。这些针对流亡异议人士家属的行为似乎是更大规模行动的一部分，目的是切断逃往国外的倡议者与其在香港的人际联系。 8月10日，警方以危害国家安全的罪名逮捕了10人，指控他们向现已解散的 "612人道支援基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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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供支持，该基金试图在2019年香港的民主示威期间帮助抗议者，包括接受海外捐款和向逃往海外的人提供经济援助；去年，该基金的前受托人被捕并面临罚款。

因在脸书上发表文章而被判煽动叛乱罪，《香港国家安全法》最低刑期确立：7月27日，63 岁的武术教练江达权（Danny K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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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在脸书（Facebook）上发帖批评共产党并发表诸如该党"是极权组织"等事实性评论，被依殖民地时期的煽动叛乱罪判处三年监禁。江达权在被判刑前一天承认在脸书上发布各种言论和图片。总部位于华盛顿的香港民主委员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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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出："大多数香港人都会同意这些观点。" 这凸显了该组织可能有意利用江达权一案作为例子，恐吓其他人保持沉默。另外，8月22日，一个法官小组驳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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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在狱中服刑的大学生吕世瑜的上诉，他承认在 Telegram 频道中发布 "煽动分裂国家" 信息，并要求按照香港普通法制度的惯例减刑。法官们一致驳回上诉，并确立根据《香港国家安全法》（港版国安法），"情节严重者" 须处以至少五年的刑罚的依据，为后续正依该法进行的起诉案件开创了先例。在另外两起与外国人能否入境香港有关的案件中，8月16日，曾记录香港民主抗议活动的美国麻省艺术设计学院摄影学教授Matthew Conn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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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请入境被拒，这是他自2019年以来第二次被拒入境。这起事件发生在丹麦设计出纪念1989年天安门广场镇压事件的著名"国殇之柱"雕像的艺术家高志活（Jens Galschi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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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函香港当局的五天之后；他在信中试图核实立场倾向中国政府的官方媒体提及当局已对他发出逮捕令的报道。

法官驳回针对反送中示威主题曲的禁令，香港政府提出上诉： 7月28日，香港高等法院驳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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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政府提出禁播反送中主题曲《愿荣光归香港》的请求，称该禁令将产生寒蝉效应并削弱言论自由。作为透过司法进行反击的例子，这在政治敏感案件中已变得越来越罕见。香港政府曾试图禁止这首歌在网上传播，因为这首歌曾在一些体育赛事中被误当成香港国歌而非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国）国歌播放。许多香港人在网上庆祝这一出人意料的判决；但也有人担心，这样的胜利将是短暂的，因为法院已于8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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批准了政府提出的上诉请求。此案听证日期定于9月13日。

政府官方报告、具批判性的报纸专栏、广东话倡导团体消失：随着香港当局加强对该地区的控制，以往可以获得的信息和社群团体持续被迫消失。7 月 28 日，在线新闻媒体 "独立媒体 InMed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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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道称，香港律政司已从其网站上删除了 2020 年之前的所有年度《香港刑事检控》报告。此举被视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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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为了保护根据《香港国家安全法》和其它法律对公民倡议及民主抗议者进行起诉的检察官身份，因为一些人呼吁国际社会对他们实施制裁；2020 年后的报告仍可查阅，但几乎没有律政司人员的照片。另外，8月14日，立场偏向中国政府的《东方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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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布停办经常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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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政府和官员的专栏 "功夫茶"。两周后，一个推广广东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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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团体"港语学"（Gongjyuhok）宣布停止运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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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国安人员对该团体前创始人的住所进行了无证搜查，理由是该团体出版了2020 年广东话征文比赛的一篇参赛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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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托邦小说。





中国之外

金砖国家峰会的媒体操弄，位于美国的组织协助扩散中国政府官方叙事，塞尔维亚的监控技术，中共在坦桑尼亚开设党校培训

金砖国家峰会聚焦在习近平的大外宣：今年8月下旬，习近平罕见地出访南非并出席金砖国家峰会。该组织由巴西、俄罗斯、印度、中国和南非政府组成，并宣布将从 2024年1月起新增六国成员。 在峰会期间，中国数字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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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定追踪报道了一场 "以中国作为中心的媒体协调宣传行动，旨在批评西方，并提升习近平的'核心'领导地位。" 这一企图包括于8月18至20日举行的第六届金砖国家媒体论坛，该论坛聚集了来自30 个国家的100 家媒体、智库和各组织的200 名与会者。论坛的中方主席强调了其促进金砖国家媒体间更大合作的目标，但也借此机会公布了中共官媒新华社下属智库的两份报告，其中包括一份关于"习近平经济思想"的报告。新华社记者还对与会者进行了采访，并将采访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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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作一段题为 "全球南方反对西方媒体垄断" 的剪辑片段。习近平政权通过与当地媒体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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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合发布文章的策略也很明显，例如习近平本人撰写的一篇文章出现在南非的多家媒体上，并在随后由中共官媒对其进行报道。

极左倡议人士与中共宣传机构的关系引起关注：《纽约时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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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8月5日发表了一篇深度调查文章，揭示了一系列非营利组织、智库和媒体实体与美国社会主义倡议者兼科技企业大亨辛厄姆（Neville Roy Singham）有所联系，并在许多情况下接受其资助。该报道概述了这些组织所推动的各种进步倡议，但同时，这些团体也传播了中国政府所推动的内容及谈话要点。报道列举了从美国到巴西再到印度的例子。文章还着重介绍了辛厄姆的妻子埃文斯（Jodie Evans），她是和平组织 "粉红代码"（Code Pink peace group）的创始人，自2017年以来，她从批评中国政府对妇女权益捍卫者的压制，转而推广中共扶贫运动，并为对维吾尔人的大规模关押进行辩护。的扶贫运动，再到为大规模监禁维吾尔人辩护。辛厄姆辛翰目前定居上海，与中国媒体公司Maku Group共用办公空间，该集团的目标是在世界舞台上 "讲好中国故事" ——这也是中国官员和官媒经常提到的目标。就在上个月，辛厄姆还参加了一个中共宣传论坛。除了《纽约时报》的调查外，"中国传媒研究计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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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ina Media Project）团队也发表了一篇关于 "粉红代码" 及其有问题的亲中国政府官方叙事宣传的详细分析。 2022 年由美国杂志《New Lin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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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的调查首次引起了对辛厄姆及其相关网络的批评关注。

大华与华为出产的摄像机一起被安装在塞尔维亚的监控网络中：7月30日，自由欧洲电台/自由电台（RFE/RL）公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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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份长达数月的调查结果。该调查发现中国大华公司所生产的人脸识别摄像机已被安装在塞尔维亚农村的各个角落，以作为公共监控计划的一部分。根据该份调查结果，至少有 10 个地方政府将合同授予了一家名为 Macchina Security 的供应商，但该公司几乎没有任何公共记录，且持续进口中国制造的监控摄像头。大华公司因涉嫌参与侵犯中国维吾尔族和其他穆斯林少数民族的人权而于2019年被列入美国制裁名单。作为 "安全城市 "合同的一部分，塞尔维亚首都贝尔格莱德当局已经安装了华为摄像机。

中国共产党在坦桑尼亚设立学校对当地官员进行一党执政培训： 中国共产党（中共）在坦桑尼亚开办了第一所针对外国官员进行海外培训的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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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训练中心被包装成是支持非洲经济发展的一种方式，但实际上，它提供的课程和培训更具政治性，由隶属于中国党校的中国教职人员授课。主题包括党的建设、党内纪律、习近平思想，以及构建一个使执政党凌驾于政府和法院之上的政治体制。非洲的工作人员也会就民族主义等主题进行简短讲座。去年成立的姆瓦利姆・朱利叶斯・尼雷尔领导力学校（Mwalimu Julius Nyerere Leadership Schoo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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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中国政府明确输出其治理模式的一个罕见例子。它是由中共与安哥拉和津巴布韦（两国在自由之家的《全球自由度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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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均被评为不自由国家）、坦桑尼亚和莫桑比克（两国均被评为部分自由国家）、纳米比亚和南非（两国均被评为自由国家）的六个执政党所联合创办的，反映了民主国家领导人也参与其中。此外，来自反对党的成员没有资格成为参加学员。2022 年，该中心举办了一场会议，共有来自上述六个国家以及中国的 120 人参加；而今年 6 月举办的另一场研讨会则有 170 人参加。 Axio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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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丹麦《Politiken》报纸的采访发现，至少有一些毕业生在离开学校时，更加渴望在自己的国家内建立更强大的一党专制治理模式。





成功反制

伦敦海外群体动员抵制亲中共的涂鸦

8 月 4 日，伦敦以街头艺术闻名的红砖巷（Brick Lane）其中一面墙被粉刷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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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漆上了宣传中国共产党（中共）意识形态的标语。这些标语由年轻的中国艺术家所绘制，包括24个汉字，宣扬中共宣传中常见的12 个"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虽然这些标语包含"民主"、"自由"、"法治"和"平等"等词汇，但它们是通过中国官方叙事的视角来诠释的。目前尚不清楚其意图是为了宣传中共还是出于讽刺中共，但在伦敦建立中共标语墙并破坏那里现有艺术品的举动，仍令观察家们感到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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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片来源：中国数字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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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来自当地艺术家和对中共及习近平统治下镇压行为持批评态度的在英异见人士的强烈回应随之而来。一位在中国长大的女性在接受法兰西24台的视频采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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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说："看到这些其实感觉蛮创伤的....，这对我和我的朋友们来说是相当大的创伤，因为在小学和初中时期，你必须谨记着这些口号......这几乎就像一个洗脑准则。" 这些涂鸦引起了国际关注，并在社交媒体上被疯传。在接着几天里，当地的中国和香港居民开始在原来的标语上涂写讽刺或反对的评论，如 "有些人比其他人更平等 "和 "中国没有自由"。

据报道，当地的陶尔哈姆莱茨区议会（Tower Hamlets Council）因其反对"多余和非法的涂鸦"政策而清除了拥护和批评中共的涂鸦，此举被一些艺术家批评是扼杀了一场重要对话。8月13日，有更新的批评习近平和中共的涂鸦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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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谴责中国政府在香港、新疆和西藏的行为，以及回顾1989年天安门广场大屠杀的信息。附近的街柱上也被人张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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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反对习近平的涂鸦海报。

而在中国网络上，伦敦涂鸦墙批评习近平和中国共产党的标语及照片的相关话题讨论很快在微博上被封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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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网民回报说，在分享这些标语后，他们的微信账户被封号。





未来看点

与失踪中国国防部长相关的信息审查： 继七月底外交部长秦刚突然被神秘免职后，至九月中旬，中国国防部长李尚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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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在公众视野消失两周，显然也同样可能面临被解职的命运。李尚福是习近平在六个月前任命的，据信他因涉嫌与中国军方有关的腐败问题而正在接受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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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关注：有鉴于围绕着秦刚的审查规模之大（见上文），注意中共官方网站上是否清除过去提及李尚福的内容、禁止社交媒体上有关他后续发展的讨论，以及限制外界对于谁可能接替他位子的猜测。

对流亡海外的香港异议人士家属的起诉：有鉴于过去两个月以来，许多流亡海外的香港倡议者和前立法者的亲友受到审讯，甚或在某些情况下遭到拘留，值得关注：这些人中，是否有人被依根据《香港国家安全法》或其它法律遭到起诉、他们将面临何种指控，以及法官在多大程度上会试图抵制政府明显政治化的集体惩罚行为。

跨国镇压新增案例及相关国际回应： 在过去的三个月里，围绕着中共所主导的跨国镇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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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即该政权对流亡海外的异议人士和海外群体成员的追捕——新的相关事件或调查层出不穷。这些事件包括中国律师卢思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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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老挝被拘留和驱逐出境、在日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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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土耳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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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募维吾尔人以监视其社群的其它人、关闭位于新西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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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中文独立报纸，以及对美国法轮功研究网站的互联网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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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事件再次凸显了中共政权及其代理人为骚扰、恐吓、压制、监控，以及在极端情况下遣返来自不同社群和目标所采取手段的广泛性。民主国家的官员和媒体对这些事件的关注也与日俱增，这一点从美国国会及行政当局中国委员会最近所举行的听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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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非营利媒体ProPublica的一项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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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见，后者发现了中国海外警察局与意大利和西班牙的组织性犯罪之间存在联系。值得关注：民主国家为更完善地保护跨国镇压受害者而实施的政策，以及国际压力在老挝等独裁国家的有限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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