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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媒體快報

第171期: 2023年6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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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月更新與中國有關的新聞自由事件和分析

本期標題

本期分析：外國公關公司成為中國政府的助手

本期新聞：

審查消息更新：脫口秀演員、藝術家、六四紀念活動、回族抗議者

監控消息更新：「橫幅警報」、全國警察採購監控系統、公務員監視

逮捕和攻擊：記者遭襲擊、人權律師被判刑、維吾爾族學生被關押、印度記者被驅逐出境

香港：六四言論限制、抗議歌曲禁令、記者罕見勝訴、青年犯「去極端化」

中國之外：駭客攻擊肯亞、對波蘭藝術展施壓、跨國打壓寮國活動人士，法輪功和香港人

成功反制：新博物館和全球紀念活動讓六四記憶永存

未來看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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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月圖片

不合時宜的海報







這張圖片是中國媒體《搜狐新聞》於6月初在新浪微博上發佈的9張海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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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一，重點突出了貧困、青年失業和殘疾等大量社會問題。儘管大多數內容都是基於中國官方的統計數據，但這些圖片仍遭官方全面封禁。截至6月15日，所有圖片均已被替換為空白灰色框。這個例子援引了2022年國家統計局的公告，稱中國約有7億人每月可支配收入低於2614元（367美元）—而對於一個將脫貧成就視為合法性關鍵來源的政權來說，這個數字並不漂亮。來源：中國數字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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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國公關公司成為中國政府的助手

位於目標國家的公關公司在中國政府的全球大外宣系統中發揮了關鍵作用

莎拉 ‧ 庫克

長期以來，中國外交官在主要外媒報導中發表專欄文章是很常見的。除此之外，中國政府國際媒體影響力工作的其他熟悉特點包括宣傳華為電信技術的文章、並在同時淡化該公司與中國共產黨（中共）的關係，或邀請記者和大學高層到中國參加全程由官方支付費用的旅行。

但是，中國這種外宣系統中的相關人員，如何在每個外國社會辨認並聯繫適當的培力者和機構？答案是這種服務越來越頻繁地由當地的公關公司來完成，以換取豐厚的酬勞。

自由之家最近出版的《北京的全球媒體影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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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告中囊括的各國案例和其他研究顯示，在美國、巴拿馬、台灣和肯亞等不同國家，公關公司一直在努力傳播中國政府的訊息，並收編當地的聲音。至少在某些情況下，這種企圖涉及秘密行動、脅迫或潛在的貪腐行為。

藉著一條美國法律獲悉的罕見見解

披露中國政府和當地公關公司之間的合作細節是一項重大挑戰，但美國《外國代理人登記法》（FARA）公開的文件對這一現象進行了一些說明。

自由之家上個月發布的一份關於2019年以來中國政府在美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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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當地媒體進行影響行動的案例研究，重點介紹了中國大使館與布朗羅伊德詹姆士公關公司（BLJ）之間的合約。中國大使館在2020年上半年向該公司支付了14.4萬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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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助外交官們「撰寫、編輯和投放專欄文章」，以及管理大使館的社群媒體帳號。在這六個月裡，時任駐美大使崔天凱的文章被《華盛頓郵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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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紐約時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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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博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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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還有更多其他的媒體單位發表。而崔天凱的繼任大使自該合約結束後，就沒有那麼多產了。

然而，自2011年以來的文件顯示，布朗羅伊德詹姆士公關公司還與中美交流基金會（CUSEF）簽訂了合約，該基金會是一個代理實體，被廣泛認為是中共統戰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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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的一部分。這家公關公司每月獲得20,000美元的報酬，為主修新聞的學生安排前往中國的行程，爭取前美國政府官員為中共官媒撰寫「關於中國的正面評論文章」，分析「四本最大家的美國高中教科書」對西藏和中國的描繪，並制定「應對有關西藏的輿論」的建議。在2020年上半年，中美交流基金會向布朗羅伊德詹姆士公關公司支付了超過30萬美元的酬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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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服務包括協助資助沃克斯傳媒、Slate、《波士頓環球報》、《波士頓先驅報》和《哈芬登郵報》等的記者前往由官方資助的中國旅行。

中美交流基金會有時還與另一家公關公司Wilson Global Communications合作。自由之家揭露了一份由中美交流基金會簽署的合約，而根據其內容，該公關公司在2019-20年間賺取了30多萬美元，用於「與非裔美國人社區的主要意見領袖、來自資源匱乏社區的學生和非裔美國媒體機構建立、加強和保持良好關係」。相關的文件也提供了由中美交流基金會贊助的各種黑人大學生代表團和傳統黑人大學的校長們參訪中國的細節。

總部設在中國的華為公司因與中共關係密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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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在中國和國外建立審查和監視系統的記錄而聞名，該集團也一直是美國公關公司的主要客戶。在2021年的前六個月，華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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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羅德公關公司支付了近80萬美元，用於安排採訪、設立虛擬市政廳、Podcast訪談，以及安排華為高管在美國的電視上亮相。 2019年，華為簽下每月向銳思博德公關公司（Racepoint Glob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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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付至少5.5萬美元及向博雅科恩和沃爾夫（Burson Cohn and Wolfe, BC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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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付16萬美元的合約，用於向「目標媒體」和「關鍵意見領袖」進行宣傳，並獨家為美國記者支付在當年春天前往華為深圳總部的旅行。官方文件和媒體報導顯示，華為在2021年為羅德公司的公關支出高達350萬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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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筆支出包含支付給羅德公司的酬勞，以及當年與銳思博德公關公司合約延長的費用。

全球性的現象

美國是一個有點不尋常的例子，因為它是中國共產黨企圖施加影響力的優先目標，而且《外國代理人登記法》相關文件（在它們完成時）提供了罕見的透明度。不過，有充份的證據表明，中國政府對公關公司的招募也延伸到了其他國家。

例如，在2019年，華為聘請總部設在倫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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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Wavemaker公司實施了一項價值3.5億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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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全球行銷活動，包括推廣消費者手機等產品。當時，這家中國公司還面臨著民主政府日益增長的擔憂，即其參與建設第五代（5G）行動網路所帶來的監控風險。其中一個深陷是否該使用華為技術的辯論的政府是羅馬尼亞。 2022年1月，基於資產申報所做出的媒體報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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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示，該國財政部長在上任前曾被當地一家公關公司收買，為華為的廣告活動撰寫了幾篇文章。

在肯亞，作為中國政府全球「一帶一路」倡議的一部分，中國國有企業中國路橋工程有限責任公司（CRBC），正在建設一個大型鐵路計劃時，也採取了類似的做法。根據該公司的年度付款計劃，當面臨與透明度、種族主義和對當地企業的潛在損害有關的負面新聞報導時，中國路橋工程有限責任公司僱用了至少五家在地的公關公司，包括PMS集團。 Hangwei Li 和Yuan Wang兩位專家在2月發表的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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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出，「這些公關公司幫助中國路橋工程有限責任公司完成了一些任務，如撰寫並向當地和國際媒體分發新聞稿、精心製作媒體邀請函，......以及遊說媒體進行正面報導。」

在華文媒體領域，公關和廣告內容已經更進一步地嵌入到本地新聞單位中。例如，總部設在法國的中誼傳媒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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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營一個24小時的中法雙語電視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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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與中國國務院新聞辦公室和中国国家媒体合作；該公司也有公關和廣告業務，並稱這是其收入增長的一個重要領域。在台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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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中國政府實體所投放的有償內容在規定上來說是非法的，但根據報導，至少有一間公司經營一家廣告公司並充當中間人；該單位的一位前資深編輯稱，他們將中國政府機構發出的付費廣告內容轉包給台灣媒體。

軟實力或者威權干預？

許多公司和政府——無論專制或民主政府——都利用公關公司的服務來促進同情報導和抵制負面新聞。然而，有幾個因素可說是使得中國政府可能啟人疑竇的做法特別值得注意。

首先，中國共產黨和與黨關係密切的大型中國企業在宣傳方面投入的資源，其規模十分龐大。可觀且長期的利潤潛力也吸引了國際的公關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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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成經濟上的依賴性，並阻礙了與其他可能威脅此關係的其他客戶合作。這也反映了在許多國家中，受中共迫害的受害人揭露中共政權或公司不當行為的調查記者及民間倡議人士所擁有的資源的顯著不平衡。

第二個因素是中國政府對中介機構和代理人的分層使用，如美國的中美交流基金會或世界各地的各種中國人民對外友好協會。專家們都知道這些實體是中共統戰系統的一部分，但對於透過公關公司代表中共而接觸到的許多當地對話客群來說，他們不太可能熟知這個資訊。接受中國政府對外宣傳的個人可能完全不知道中國政府最終隱身於某篇文章、旅行邀請或活動通知之後。

第三，公關公司及其中國客戶的一些行為已經從普通的公共關係經營轉向審查、恐嚇或規避當地法律，如上述台灣的例子。據報導，在巴拿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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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另一個案例中，一家由中國公司江西礦業大量投資的礦產企業在2019-20年僱用了積極的公關公司——Corporate Diplomacy。該機構召集了資深的媒體管理人，抱怨對其形象不利的新聞，並迫使他們停止報導。這種強烈的反對意見在巴拿馬更具份量，因為，當地記者經常因揭露公共利益的調查報導，遭狹怨報復，面臨高昂的誹謗訴訟。

最後，眾所皆知的還有中國政府在外國媒體生態系統中推廣虛假和誤導性內容。一些旨在單純地慶祝北京奧運會、讚揚中國現代化或呼籲改善雙邊關係的活動，可能看似屬於普通公共外交範疇。但是，當宣傳資訊涉及到粉飾或否認反人類罪行、轉移具正當性的電信設備相關國安隱憂、或傳播COVID-19源自美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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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這種陰謀論時，公關公司、其中國客戶和當地媒體，就會在道德上有所妥協。

制訂對策

儘管中國的不實宣傳規模龐大，但民主社會可以採取應對措施以減少潛在風險、守護獨立報導，並在開放的媒體環境中促進聲音的多樣性。

公關公司們應該審查自身為與中共有關聯的實體所提供服務的潛在危害，儘管收費豐厚誘人，最好能停止這些服務；如果公司選擇保留這些有問題的客戶，即使法律沒有要求，它至少也應透明行事，並向對話客群解釋，該公司是代表與中國政府有關聯的實體進行發言。各國政府應執行並擴大涉及外國政府（包括中國）的公關服務的透明度和回報要求。

民主國家的資助方應努力縮小資源差距，不僅要為公民團體、調查性報導專案和受害者群體提供支持，記錄侵權行為或假資訊，還要提供資金，以參與更複雜、更頻繁、規模更龐大的推廣活動，以宣揚他們的調查結果。

就個人層面而言，任何編輯、記者、大學校長、現任或前任政府官員，如果被公關公司邀請參加費用全免的中國之行、撰寫與中國政府官方敘事一致的專欄文章，或進行任何其他可疑的專案，都應該審慎行事，查明邀請的原始來源。簡單的線上研究、向當地專家請益，或瀏覽查看美國公開可用的《外國代理人登記法》註冊資訊，往往可以得到明確的答案，並有助於防止無意中被一個殘暴的專制政權所收編。

莎拉・庫克是自由之家中國、香港和台灣的資深研究員





審查消息更新

喜劇演員、藝術家、六四紀念活動、回族抗議者

脫口秀喜劇演員遭審查，公司因不敬笑話被罰款：5月17日，中國脫口秀喜劇演員李昊石，藝名「House 」，因在5月13日在北京的一次表演中講了一句被認為是公然侮辱中國人民解放軍（PLA）的笑話而遭逮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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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段子嘲弄解放軍的作風，將其比作野狗追逐松鼠，並引用了習近平公開贊揚過的口號「作風過硬，能打勝仗」，被一名觀眾發上網檢舉。李所屬的上海笑果文化傳媒有限公司被罰款近200萬美元，並無限期暫停其在北京所有演出活動。李的微博帳號似乎也已被封禁，無法發文。這一事件在網上引發了不同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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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贊揚當局對不敬之舉的懲罰，有人則批評這是對言論自由的嚴厲打壓。許多李昊石的支持者紛紛遭到審查，至少有一人被逮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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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22日，喜劇演員黃瑾瑜（Nigel Ng）以「羅傑叔叔」綽號著稱，上傳了其北美專場表演片段，其中談及中國的監控狀態並向中共求情，請求不要讓他「消失」。隨後，他在微博上被禁言。

繪畫和音樂表演面臨限制：許多藝術作品和表演也面臨審查或被取消。報道稱，5月24日，中國藝術家岳敏君嘲諷性的笑臉解放軍士兵形象畫作遭審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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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從微博上刪除。中國民主主義網軍批評該位藝術家「諷刺現實主義」的風格辱軍，並且誹謗了革命領袖英雄。此外，包括日本合唱團巡回演出、各個城市的單口喜劇表演和北京的爵士樂演出在內的多個演出突然被取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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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任何解釋。

六四週年​​審查和倡議人士被監控：在天安門事件34週年到來之際，審查員和安全部隊加強限制與鎮壓相關的人士和敏感詞。社群媒體平台豆瓣從6月3日至6月5日暫時限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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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些具有影響力的帳戶發佈跟品牌相關的推廣內容。據報導，「民主」、「坦克」、「那一年」和「物體排成一排」（指標誌性坦克人照片的短語）等關鍵詞已被封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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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審查員也從百度地圖上刪除了位於四通橋的標記，該地點為去年10月罕見的反習抗議事件活動現場。據報導，中國多個省份的異議人士和維權人士被監視，甚至迫前往偏遠地區「旅遊」，這種情況每年這個時候都會發生。至少有一名人權活動人士陳思明因發帖紀念六四，於5月27日在湖南被拘留。其子女在大屠殺中遇害的「天安門母親」組織成員在前往萬安公墓祭奠期間，全程遭到公安監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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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中國多地警察發佈通知，敦促家長和老師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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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們的手機是否安裝了海外通訊軟體。在北京，一名女子因6月3日在國家體育場外一高處揮舞美國國旗並拋灑含有《美國獨立宣言》選段的傳單而被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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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族清真寺抗議後的逮捕和當地網路遭封鎖：5月27日，雲南納家營清真寺的部分建築遭當局強拆，引發當地回族穆斯林居民和武裝警察之間的衝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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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議活動的影片在網路上傳播，但有關衝突的消息很快在微博上被刪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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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報導稱，一些地方的網路被切斷，並據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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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用無人機監視該地區的村民。警方要求抗議者6月6日前來自首，並呼籲其他人「積極舉報」。據報導，已有30人因與清真寺抗議有關被逮捕。





監控消息更新

「橫幅警報」、全國警察採購監控系統、公務員監視

大華向當局提供「橫幅警報」：據美國資訊監測研究公司IPVM 5月份發佈的一份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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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示，中國公司大華科技研發了一款人工智慧（AI）監控系統，當在指定區域展示橫幅並檢測到抗議口號時，系統會自動向有關部門發出警報並記錄抗議者的面部資訊。該人工智慧系統於2021年推出，並於2023年5月已付諸使用。大華曾一度將該系統推廣為「社會安全」和「社會治理」，這是中國當局用來辯解監控和逮捕合理化的術語，但後來將其解釋刪除。目前尚不清楚哪些地區公安部門將使用此項系統，但大華科技是中國警方設備的主要供應商。去年，中國國營監控製造商海康威視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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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類似的抗議者報警系統，據報導，該系統幫助中國警方偵測和跟蹤了一些示威活動和集會。在中國，儘管存在被報復或逮捕的風險，但此類針對地方官員或企業的小規模抗議活動並不罕見。自由之家的《異言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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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2022年6月以來共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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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2230起不同的異議事件，其中大多數是線下抗議活動。

新報告追蹤警察採購監控技術：5月26日，中國數字時代（CDT）發佈的一份關於中國警察採購地理定位系統的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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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示，中國安全部門正在建立一個廣泛的警察地理資訊系統（PGIS）網絡，以預測和壓制社會動蕩。據CDT稱，該系統「顯示、存儲和分析地理空間數據」，通常用於疾病或環境監測，但在警察手中，它可以用於協調資源或「繪制和可視化非法活動的位置」。從2005年9月到2022年１月，全國30個省份的地方政府簽署了至少803份價值62億元人民幣（8.6億美元）的PGIS合約。在許多地方，採購於新冠疫情間節節攀升。報告發現，「有些承包合約恰於政府添購其他特別針對維吾爾族人所開發的監控系統時間吻合」，而且在少數民族人口較多的地區經常有較高的監控系統採購量。

省級措施引發對公務員監控的擔憂：根據自由亞洲電台（RFA）5月29日的報導，廣東省政府部門對應聘政府公務員將實施更為嚴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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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政治審查標準。新規定包括要求應聘者披露其社交媒體帳戶、瀏覽記錄和網路上發佈的言論。檢查員可以當場打開和檢查，或者獲取用戶密碼。5月25日，報導稱中國部分地方政府正在使用數位人民幣支付公務員的工資。數位人民幣是一種虛擬貨幣，可用於日常交易，但也引發了人們對隱私和政府財政控制的擔憂。以上措施反映了自2019年以來對公務員的更嚴格控制的趨勢，包括監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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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的工作外行為、實施旅行限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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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要求下載並學習一款以習近平為主角的宣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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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用程式APP。





逮捕和攻擊

記者遭襲擊、人權律師被判刑、維吾爾族學生被關押、印度記者被驅逐出境

貴州警察襲擊記者引發罕見反彈和懲罰：5月23日，極目新聞的一名記者在貴州省畢節市調查一起兩名教師不幸溺亡事件時，遭到包括一名副局長在內的三名警察毆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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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起事件引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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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中國公眾對記者遭受敵對行為的罕見公開辯論和憤怒。截至6月2日，超過500萬人觀看了這起襲擊的影片。包括國有的中國新聞社在內的官方媒體譴責了這種暴力行為，並要求為記者伸張正義。最終，這三名警察因此被停職並被拘留。極目新聞社的一名編輯Xu Jiangqiao敦促政府公佈襲擊者的身份，並向公眾說明事件的原委。

人權律師被判刑，其他人面臨指控、騷擾和旅行禁令：6月8日，前線衛士組織報導，人權律師常瑋平因被指控「顛覆國家政權」罪名，在一場不到兩個小時的不公開審判中被判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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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年5個月監禁，期間他被拒絕會見律師。常瑋平在2020年10月因發佈一段YouTube影片詳細描述警方對其實施酷刑的指控而被拘留；據報導，他在2020年10月至2021年4月被拘留期間再次遭受酷刑。在另一起案件中，據悉，前維權律師余文生的妻子徐艷於5月被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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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煽動顛覆國家政權」。這對夫婦在四月份前往會見歐盟官員的途中被拘留在北京，並因「尋釁滋事」被逮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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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罪名常用於批評共產黨的批評者。許多律師已被警告不能代理該案，他們的兒子也遭當局單獨軟禁在家。6月9日，成都警方以涉及國家安全為由，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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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維權律師李和平及其家人前往泰國的航班。

維吾爾族學生因分享抗議影片和使用VPN被判刑：6月8日，《衛報》報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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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吾爾族學生卡米萊·瓦依提因「宣揚極端主義」被判刑，但其刑期長度尚不清楚。瓦依提在去年12月因分享一段反清零政策的示威活動影片而被新疆警方拘留，而在中國其他地區分享類似內容的漢族抗議者和網友則獲得保釋。另外，6月8日新消息顯示，維吾爾族大學生Mehmut Memtimin曾因使用虛擬私人網路（VPN）繞過審查而於2017年被捕，並被判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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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年，目前據稱在新疆圖木舒克監獄服刑。以上兩起案件的消息曝光同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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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三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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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維吾爾族囚犯被證實在Mehmut Memtimin所處監獄內死亡的消息。

印度記者被迫離開，華裔美國公民因間諜指控被監禁：6月16日，中國外國記者會（FCC）哀嘆印度將很快不再有外國記者在華報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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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入了澳大利亞和加拿大等國最近被驅逐記者的行列。此情況是在一名《印度新聞社》記者在月底簽證到期被要求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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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後出現的。另外兩名印度記者因簽證限制而在4月份被禁止返回中國，另一名記者於6月10日離開北京。中國外國記者會在印度拒絕兩名中國記者簽證和北京對印度記者在中國做出限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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措施（包括不能雇傭當地新聞從業人員和在當地旅行）後宣佈了這一消息。另外，曾與中國政府和在美國的CCP關聯組織有密切聯繫的華裔美國公民梁成運（Jonh Leung）於5月15日在中國被逮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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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以間諜罪被起訴。目前案情尚不明確。





香港

六四言論限制、抗議歌曲禁令、記者罕見勝訴、青年犯「去極端化」

親中嘉年華取代六四燭光晚會，記者被逮捕，其他相關事物被壓制：數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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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香港是中華人民共和國唯一一座能夠公開紀念1989年民主抗議屠殺事件的城市，在維多利亞公園內的燭光晚會上，數萬人聚集悼念。在2020年《國安法》通過後和新冠疫情大流行期間，當局已禁止燭光晚會。今年，該地點轉而舉辦了由26個親北京團體組織的三天嘉年華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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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警方逮捕了至少23名因試圖悼念大屠殺而擾亂「公共秩序」的人士。其中包括兩人計劃進行絕食和兩名藝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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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人在被警察帶走時喊道「不要忘記六四！」超過6，000名警察被部署到該地區。至少一位新聞記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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麥燕庭（法國國際廣播電台自由撰稿人和香港記者協會前主席）試圖在嘉年華報道時被警方無理拘留，但後來無罪釋放。在敏感日期周圍，亦出現了新的警惕性。一家公共輿論研究機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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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收到政府警告後，即時取消了一份關於六四年度民調的發佈。另一個明顯回避屠殺事件的過度舉措出現在知名報紙《明報》上。5月20日，《明報》慶祝其創刊64週年。本地和國際企業發表了數十則祝賀廣告，紛紛提到了向「65週年」邁進的情況。顯然是認為數字6和4即使在完全不同的情境下也會讓人聯想到大屠殺的日期。儘管受到限制，一些香港人仍選擇通過私人燭光晚會或公開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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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關事件的書籍來紀念1989年的鎮壓。

抗議歌曲禁令，演唱會取消：6月5日，香港政府向法院申請禁制令，禁止演唱2019年民主抗議活動的非官方國歌《願榮光歸香港》。近幾個月來，該歌曲在國際體育賽事中被誤播為該地區的國歌，激怒了政府。經過6月12日的聽證會後，法官將審查申請的日期推遲至7月21日。但已有媒體報導，在當地版本的線上音樂商店和應用程式（如iTune，Spotify和Facebook）上已經無法找到這首歌曲；據一份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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稱，這是因為發行商將其下架，而不是平台的原因。如果政府的請求獲批，禁令將禁止在香港範圍內演唱或傳播該歌曲，包括線上傳播。專家對歌曲禁令的實施方式及其是否會導致更廣泛的網絡自由限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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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示擔憂，尤其是當歌曲在中國境外的網站上托管時。在另一起文化審查事件中，5月25日，香港會議展覽中心取消了原訂8月舉行的親民主粵語流行歌手黃耀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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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唱會，未經任何解釋。據報導，黃耀明已嘗試預訂多個場館，但遭到了反覆拒絕，使他自2021年12月以來一直無法在香港演出。

記者罕見勝訴：6月5日，香港終審法院推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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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項下級法院的裁決，並認定屢獲殊榮的記者蔡玉玲在2021年4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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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圖訪問政府車輛註冊記錄數據庫時作出虛假陳述的罪名不成立。蔡在2019年為公共廣播電視台香港電台（RTHK）工作，並使用這些記錄來識別在元朗站鐵路旅客暴力事件中的襲擊者，其中許多人是親民主的抗議者。上訴法院認為，她選擇「交通和運輸相關事項」作為訪問數據庫的理由可以合理地包括「善意的新聞報導」，並且定罪是一種「嚴重的不公正」。這是香港新聞界在許多媒體從業者面臨叛亂和國家安全法起訴的時期中，一次罕見勝利。事實上，該決定作出兩週後的6月19日，三名上訴法院法官阻止了媒體大亨黎智英挑戰警方獲取搜查其手機內容許可證的企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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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智英將於9月面臨國家安全指控的審判。

「去極端化」計劃針對青少年囚犯：6月8日，《華盛頓郵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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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了一份關於香港監獄中政治犯待遇的調查報告，特別是針對21歲以下的青少年。報告以囚犯、前警衛和官方文件的採訪為基礎，概述了一項名為「有針對性的康復」的去極端化計劃，旨在改變被拘留者的政治觀點。採用的策略包括每日觀看中國共產黨宣傳影片、親中的講座和強制道歉，伴隨懲罰，例如單獨關押、限制與家人的通信和偶爾的毆打。儘管相對不那麼暴力，但該計劃仍讓人想起在中國大陸針對異議人士、藏人、維吾爾人和法輪功修煉者實施的再教育和「轉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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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劃。





中國之外

駭客攻擊肯亞、對波蘭藝術展施壓、跨國打壓寮國活動人士，法輪功和香港人

中國駭客針對肯亞政府和情報機構進行攻擊：5月24日，《路透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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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佈了一篇調查報告，發現與中國國家有關的駭客已經至少攻擊了肯亞政府的八個部門，包括總統辦公室、外交部、財政部和情報機構，據稱是為了獲取償還欠中國的債務計劃資訊。這些攻擊始於2019年，採用了釣魚郵件的方式，並至少持續到2022年，其中一台電子郵件服務器直到2023年2月仍被訪問。網路安全專家發現這些攻擊來自後門外交駭客團隊，並與中國國家有關。該團隊曾在亞洲和歐洲使用類似的惡意軟體進行攻擊。

中國言論自由活動家在寮國被拘留：5月31日，楊澤偉（也被稱為喬鑫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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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位中國言論自由活動家，他於３月發起了一個活動號召所謂的「拆牆運動」（＃BanGFW）後，與其他活動家失去聯繫，據信已經在寮國首都萬象的家中被綁架。一位熟人前來拜訪，被一位鄰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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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知兩名寮國警察和六名中國警察已將楊銬上並帶走他。楊曾是自由亞洲電台記者，4月份通過推特表示，他在中國家鄉的警方因他的活動一直在騷擾他的家人。

中國特工試圖撤銷法輪功非營利組織的稅收地位：5月26日，美國司法部宣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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逮捕兩名在紐約工作的中國男子，指控他們代表中共從事非法未註冊的外國特工行為、賄賂和企圖洗錢。並試圖在2023年初賄賂一名擬議中的美國國稅局（IRS）官員，以撤銷法輪功修煉者運營的非營利組織的免稅地位。該官員實際上是聯邦調查局（FBI）的臥底特工。此案反映了法輪功修煉者在美國持續受到鎮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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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該修煉是一種在中國被禁止並受到暴力迫害的精神實踐。相關打壓還包括攻擊資訊攤位，對紐約宗教中心和學術機構進行惡意訴訟，以及在大學校園中的騷擾行為。5月25日，法輪大法信息中心發佈了一份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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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紹了中國共產黨在美國大學對法輪功修煉者的騷擾，包括校園內的監視、（與中國政府有關聯）中國學生協會試圖進行審查，以及教科書包含虛假宣傳來反對該組織。

英國香港人遭襲擊，活動被取消：6月11日，在英國南安普頓舉行的紀念2019年香港民主抗議活動集會後，一群中國人暴力襲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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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香港示威者。從網上流傳的襲擊影片片段顯示，三名中國男子踢打一名男子和一名女子，其中一名攻擊者用中文高喊「香港是中國的」，並揮舞著中國國旗。英國警方稱他們正在調查這起「仇恨相關的襲擊」事件。據報導，另一段影片在微信上流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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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擊者在微信群內自誇襲擊行為。據稱攻擊者可能為南安普頓大學學生。５月底，英國吉爾福德當地的一家教堂取消了一場以「羊村」系列兒童書為中心的香港教育活動。這些書的作者是語言治療師，於去年９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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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香港被依「串謀發布煽動刊物」罪名起訴。教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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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稱，由於社區成員來自不同的國籍，因此撤回了活動許可，暗示著擔心冒犯中國成員。儘管教堂還曾舉辦包括有關烏克蘭和巴基斯坦的其他可能涉及政治敏感的活動。

中國大使館試圖取消波蘭異見人士的藝術展：中國駐波蘭第二高級外交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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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次訪問華沙當代藝術中心，堅決要求該博物館的館長取消原訂的中國澳大利亞漫畫家巴丟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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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diucao）藝術展，並威脅稱繼續進行將會損害兩國關係。該展覽展出了這位具挑釁性的藝術家在一系列敏感話題上的作品，包括香港、天安門廣場大屠殺以及北京與莫斯科的密切聯繫，這些話題在俄羅斯軍事全面入侵烏克蘭的背景下顯得尤為敏感。宣傳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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則是一幅描繪習近平吃人肉的畫作。據報導，大使館還向部分資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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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博物館的波蘭文化和國家遺產部發送了一封信函。巴丟草和博物館隨後公開了此次審查企圖，引起了國際關注。展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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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6月16日如期開幕，並將持續到10月15日。





成功反制

新博物館和全球紀念活動讓六四記憶永存

面對中國和香港對天安門大屠殺週年紀念日來臨前的緊密審查，世界各地的許多人仍決心讓有關這場殘忍事件的記憶得以被延續。

6月2日，位於紐約的六四紀念館開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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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示了包括1989年事件的30件歷史文物在內的100多件展品。這是唯一一個永久性的展覽館，此前香港的一家類似博物館已經關閉。





照片：纽约六四博物馆开幕式。（来源：推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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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月22日，阿克塞爾・施普林格自由基金會（Axel Springer Freedom Foundation）在柏林安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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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國殤之柱的複製品。原紀念碑由丹麥藝術家高志活（Jens Galschiøt）創作，以紀念1989年天安門大屠殺的受害者，並在香港一所大學展出，直到2021年被警方移除。

在海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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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人社區中，中國留學生在英國帶頭舉行悼念活動和集會，而駐美中國外交機構外的抗議者則要求中國政府對大屠殺進行問責，並停止對政治異見的鎮壓。雪梨的倡議者們在華人居住區組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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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次照片展覽，以喚起人們對六四事件的關注。

外國駐中使館在微博上發佈了含蓄的貼文，悼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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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9年的鎮壓事件，試圖規避審查，表達對中國活動人士的團結支持。德國駐中使館發佈了一段21秒的影片，展示了點燃的白色蠟燭。英國駐中使館上傳了1989年6月4日《人民日報》的封面截圖。歐盟代表團則分享了一張名畫像，配文為「我們不會忘記，我們永誌不忘那些銘記歷史的人們。」





未來看點

七月的敏感日期帶來更多的逮捕和審查： 緊隨六四天安門大屠殺的週年之後，七月份充滿了其他被中共視為敏感的日期。其中包括7月1日（1997年香港回歸中國），7月5日（2009年烏魯木齊抗議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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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暴力鎮壓），7月6日（達賴喇嘛的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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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9日（2015年對維權律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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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鎮壓），以及7月20日（1999年發起針對法輪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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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暴力迫害運動）。值得關注：維穩升級、活動人士的逮捕、網絡審查加強，以及國際社會對受害者表示團結支持。

針對蘋果的AirDrop等服務的法規採納： 6月6日，中國網信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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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C）就《近距離自組網信息服務管理規定（徵求意見稿）》展開一個月的公開徵求意見。該擬定監管規定涉及Apple隔空投送（AirDrop）等「近距離網狀網絡」服務。根據擬議規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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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務提供商需要防止共享「非法」資訊，要求用戶使用真實姓名註冊，並向有關部門提供資料，以及採取其他行動。值得關注：公開徵求意見结果、最終法規的措辭及其對異議人士的影響。

香港起訴的下一步：6月18日，媒體報道23歲的香港袁姓女大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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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在日本留學期間在社群媒體上發佈煽動港獨的內容，後在香港被捕，現已根據《國安法》被起訴。本月早些時候，三名年輕男子因涉嫌2019年反政府抗議運動期間，在香港理工大學圍攻警察事件中參與暴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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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名成立並被判入獄5年2個月，其中包括一名聲稱是校園內的攝影記者。值得關注：這些案件的下一步，包括袁案的域外適用性以及定於9月進行的黎智英審判相關進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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